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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虐待妻女这年头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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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绅士都一样,人间的渣男却各有各的渣。

但不管哪一款,渣男都是银样镴枪头。

面对林桑的暴风攻击,周大业一会捂脸,一会挡着关键部位。他捂下面,林桑就摧残他的脸;捂上面,她抬脚继续踹。

“谁是大婶,谁是大婶,你个渣男,人渣嘴更贱!”

最后一脚,“咣叽”,照着肚子一脚踹翻,就像他刚才进门时,不可一世地抬脚踹门那样。

不知道渣男能不能明白,出来混,可是还得很快的。

“大业,大业,你怎么样了,怎么一脸的血——”

林桑冷笑,渣男可不止脸上有血。

但就这,妇人已经惊悚坏了,她一下子从屋角飞奔过来。

相公的鼻血直淌,还糊了自己一脸,露出两只怨恨的眼睛就特别渗人,嘴里还发出模糊的惨叫声。

这是打得有多重啊,妇人望向林桑的眼神又恨又怕。

林桑真是醉了,女儿被卖她无动于衷,那个家暴男受点伤她却心疼得要命。

这是长期被虐,斯德哥尔摩了吗。

她上前两步,妇人身子一抖。林桑真想顺脚踹几下,看能不能将她被驴踢过的脑子扳回来。

但好可惜,她遗憾地忍住,她可不是舍不得打女人,只是当着亲生女儿,总得给做娘的留两分薄面。

林桑转身,先帮着孩子将老汉扶起,幸好没摔出好歹,就是气得不轻。

他没嫌林桑多管闲事,坐起后只是流着泪叹气。

“大闺女,第一次上门就让你看笑话了,都怪我治家不严,养出个逆子。”

咦?这老汉还不糊涂啊,那家里为什么会出逆子,总是有原因的。

逆子可能缓过来一点了,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桑学着他那样居高临下看他:“有手有脚,年轻力壮的大男人,没点挣钱的屁本事,就知道窝里横。有本事你外头给我横一个看看?”

渣男完全不知羞愧,眼神依然怨毒。

麻的,这货比起她以前撕过的那伙人加一起都渣。骂他是没用了,林桑只能恐吓。

“你给我听着,再让我知道你仗着有两把力气虐打家人,对老父动手,我就上衙门告你忤逆!”

虐待妻女这年头没人管,忤逆却是个大罪,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渣男果然怔了一下,林桑又踏前一步,他下意识一退。

一介女流有如此彪悍的武力值,他心里是憷的,又退了几步才敢嚷嚷:“你,你敢对我动手,我——我也要上衙门告你!”

老汉一拍桌案:“告什么告!这大闺女今天可是抓了江洋大盗,对社稷有功,司马爷亲自奖赏的!”

什么!

家里的妇人小孩不知道,但外面街头巷尾都传遍了。抓捕的过程在口耳相传中越来越惊险刺激,周大业在外头自然也听了一耳朵。

想不到是样一位大婶,怪不得他无力招架,周大爷顿时觉得情有可原。

林桑又看看还蹲着哭的妇人。

“还有你,怎么甘愿被这人渣摧残我不管,但你要敢再打骂孩子,一个不慈的罪名一定跑不掉!”

想起她刚才对公爹也没多尊重,还不是仗着老人厚道,又追加了一句。

“还有不孝的罪名,你刚才不是吵着要走人吗?不孝是犯了七出的,一封休书想必能让你走人吧?”

周大成一听眯起眼睛,妇人惊恐地看了远处的相公一眼,赶紧摇头。

“不不不,我不走人,大成,我——”

林桑:“……”

林桑控制住想一瓮敲死她的手,看看外头天色,已经不早了。她拿起桌上的图纸,问那小男孩:“宣儿,你叫宣儿是不是?”

男孩赶紧走上来作揖。

“是,我叫周宣,还没谢过婶子帮我们一家。”叔父可是动真格的,他发起狠来,说不定姐姐真会被卖。

哟,林桑眼前一亮,一下喜欢上这个明理又懂礼的孩子。白白净净的,眼睛又黑又亮,相当灵动。

她拍拍男孩的肩:“真懂事。我刚才听你说画图纸,这些都是你画的吗?”

说起图纸男孩眼神都快溢出光来:“是啊,这几种瓮都是我画的,还有杯和碗。”

碗碟比较常见,瓮和杯的样子这个时代就不多见了,她问周宣:“你怎么想到要画这样的款式?”

说到这个周宣就停不下来。

“因为用碗喝水,口子太敞,喝得急了就洒一身水,我想着还是杯子好用,就画了一些让爷爷拿去卖。”

他又指着其他几款:“这种瓮的用处很多,可以腌菜酱菜、盛水盛粥,我特地将肚子画大一些,再重也能端着倒。”

这孩子,平时一定很能观察生活,而且很有想法。

怪不得爷爷夸他机灵,林桑心里也是喜欢。

她给孩子提了个建议:“你看能不能在杯子上加一个手柄,这样端着喝水就更方便了。”

周宣想象了一下,惊喜道:“是啊,婶婶你好聪明!”

他立即在图上加上手柄,线条和尺寸都非常合理。周宣高兴坏了:“爷爷说杯子比碗盏好卖,我这就烧一批有手柄的杯子出来,一定更受欢迎。”

他还举一反三,上下打量陶瓮一番。

“瓮比较沉,手柄不合适。有了,”他眨眨眼睛,在瓮口添了两个小耳朵。

林桑都惊了,孩子的聪明永远超出你想象。

她今天真是来对了。

林桑直接问他:“如果我要定制一些世面上没有的东西,而且个头特别大,你能做到吗?”

这孩子做事相当有章法,他没着急下结论,反而问林桑:“不知婶子要做多大的?有没有具体尺寸和样式?”

林桑拿过笔,一边说明,一边在稿纸上描描画画。

她绘画不行,但周宣理解力很强。他先思索一番,很快有了结论。

“这个尺寸火窑刚刚能烧下,但是拉坯不容易,费用就要高一些。而且,年下陶窑就要熄火一阵子了,不知——”

林桑赶紧道:“费用高一些也很合理,我也不着急要,等年后再跟你联系。”

周宣想不到他爹不在家,他自己也谈成了一单买卖,虽然不知道单量大小,但他心里依然雀跃。但这孩子稳重,面子上还镇定着。

林桑又跟他敲定了几个细节,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就站起来准备告辞。

周老汉总算缓过来了,见客人要走,又想起那两袋米。

他弯腰在瓮里一阵翻找,林桑拉住他:“老伯,别找了,我还要跟你们家订货呢,这一点米粮就当做定金吧。”

这样啊?老汉缓住,这样好像也不是不行。

林桑见俩孩子望着她的眼神亮晶晶的,跟家里孩子一样,虽然瘦弱,但眼睛里充满生机。

她就对小姐弟招手:“婶婶要走了,让爷爷休息,你们俩送送我可好?”

这俩孩子刚见了她那副凶样,竟然还愿意跟她亲近,当即一左一右拉着她出门。

林桑带他们走到外头,牛车夫还兢兢业业守在那儿,就像司马娘说的,一点也不着急催促。

林桑又去掏她的背篓了,掏呀掏,掏出几袋粗粮馒头。

有燕麦、南瓜和玉米的,这是她后世减肥用的。

减肥期间也不能全断碳水,不然人会暴躁。所以她跟好基友们选择一半粗粮,一半精细碳水,请厨房阿姨做了这些馒头。

她问俩孩子:“你们在家里有地方藏东西吗?大人都不知道的那种?”

不是她坏心眼,而是有些人值得,有些人已经没救了。

俩孩子对望一眼,都点头。

林桑将三袋馒头塞给他们:“回去就藏起来,饿的时候吃,也分给爷爷,但不要给其他人吃了,也别让他们发现,能做到吗?”

俩孩子想要推脱,林桑坚决塞到他们手里:“这是定金——你俩吃饱饭,有了力气才能护好爷爷。”

她看到坚定而明亮的光,从孩子们的眼眸中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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