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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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只是随口一说，却得到了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
“是。”
希崎杰西卡喝了一大口清酒，吞咽之后，轻声细语的说：“会在一个微妙的时间点，多模块协同推进。”
“利用信息差，创造一个先手契机。”
“就这么点时间，足够摧毁很多东西——譬如我在2008年探测到的那些军事基地，或者其他还能证实的坐标。”
“不一定致胜，却足以让你们失去发展节奏。让杭州亚运会，成为一个笑话。”
“你们也会像俄国那样，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这。
取东方之经卷，断华夏之命门！
就是“取经计划”！
——
许言不懂这些，大口享用美酒佳肴：“你好像交代得差不多了呀，他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或者，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
取经计划的具体时间？
希崎杰西卡肯定不知道。
问也白问。
……
希崎杰西卡的状态看似慵懒，实则把所有细节都看在眼里。
对许言……
真是挑不出毛病。
“他们想知道取经计划的具体时间……”希崎杰西卡选择坦诚，“我不知道。”
……
唉。
不知道。
……
许言摇了摇头，他自问没那个手段，让希崎杰西卡这种人物招供。
“鳗鱼寿司，品质还行。”他懒得多想，“想家了，说明还有家可回。真打起来，所有人都无家可归。”
说着，又往希崎杰西卡嘴里喂食。
希崎杰西卡也不知怎么，吃了十来分钟，就像习惯了似的。
又或者说，许言的照顾体贴、绅士，且还带着难得的尊重，让她无从抗拒。
……
“你的徒弟羽生善治，小组赛打得很好。”许言岔开话题，试图说点轻松的。
希崎杰西卡听闻，表情愈显温柔：“羽生善治的天赋特别好，是我国的第一棋士——我学你，却未超越你。”
“那家伙却不一定。”
……
许言笑而不语，似乎成竹在胸？
希崎杰西卡看他表情，便猜了七八分，亦未感到惊讶——日本队的指挥逻辑，说是基于将棋逻辑。
事实上，都是基于许言的pVp录像。
羽生善治的指挥能力，可能已经超过巅峰期的许言。
但是。
若说许言有所突破，去到一个更高境界，希崎杰西卡也不会怀疑。
……
“看样子，你有把握击败羽生善治。”她面色坦然，似乎已经接受了一切。
哪怕，结局是冰冷的死亡。
……
许言“嗯”的应声，又往她嘴里投食。
还别说，这老姐吃起东西，还挺优雅的。
——
又过了大概15分钟，两人酒足饭饱。
许言渐渐没了兴致——事实上，他更倾向把身边的蛇蝎美人掐死。
希崎杰西卡意识到他要走了，眼底忽然闪过几分狡黠：“这样的午餐，我还想吃几天。”
……
许言站起来抻个懒腰，哈哈笑声：“你得和基地领导写报告——这午餐都是我花钱买的，他们抠门得很。”
希崎杰西卡却有信心：“我说的‘这样’，不止是午餐，还有你。”
哎？
许言眨了眨眼，明显不吃这套。
但是……
希崎杰西卡也明白，立即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取经计划的具体时间，但我知道一个‘标记方法’！”
“通过标记方法，可以确定取经计划的具体时间！”
……
标记方法？
……
“在这等着我呢？”许言哭笑不得，“别说得太专业，我听不懂。”
希崎杰西卡稍显得意，似乎很喜欢看到许言吃瘪的模样：“想知道的话，再陪我吃四天午餐。”
呃？
许言摸出手机看眼日历，不禁吐槽：“哎哎哎，过分了啊！”
“今天是27号。”
“再吃4天午餐，10月1号的决赛……”
“你玩我呢？”
“而且，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要拖延4天？”
……
希崎杰西卡脸上露出歉意，还演出三分可爱：“我就是……想要梦幻西游的金牌嘛！要是让你回到杭州，羽生善治肯定玩不过你。”
“既然我已经输掉一切，背叛了我的国家，那我想守住心里的梦幻，不过分吧？”
……
许言心里骂娘。
他么的……
还有点道理？
……
他叹了叹，举目看向浩渺的天空。
“希崎……”
“我觉得游戏也好，生活也罢。”
“梦幻……”
“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
“你……”
“明白吗？”
……
希崎杰西卡一愣。
几秒前，她还有些沾沾自喜。
在“标记方法”和“梦幻金牌”之间，许言一定要有所抉择。
想也知道，许言一定会选择前者。
如此，也算她赢了许言一次！
……
可是听到许言的话，希崎杰西卡就像遭了定身法，眼眸中最后一丝狠毒，也似乎褪去了。
就在她陷入极端的矛盾时。
许言收回视线，看向身侧的她：“今天早上，南田孝太郎知道了一些消息，带人去找中国队的麻烦。”
“羽生善治当着许多人的面。”
“说……”
“你是他的爱人。”
“他会为了你，成为梦幻之神！”
——
“羽生君……”希崎杰西卡再忍不住，心头一恸，仿佛被净化的眸子里，滚出晶莹的泪水。
想起一些曾经的画面。
她突然觉得。
那些自诩的聪明。
才是……
才是最大的愚蠢啊！
——
在东京铁塔第一次眺望
看灯火模仿坠落的星光
我终於到达但却更悲伤
一个人完成我们的梦想
……
你总说时间还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就有以后
……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爱的歌会痛
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
……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
后悔不贴心会痛
恨不懂你会痛
想见不能见最痛
……
我发誓不再说谎了
多爱你就会抱你多紧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灵魂像飘浮着你在就好了
……
我发誓不让你等候
陪你做想做的无论什么
我越来越像贝壳
怕心被人触碰你回来那就好了
能重来那就好了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梁静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