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那柔软的铠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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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法餐!以精致浪漫、风味极佳称着的法餐,和又难吃又难看的英国菜天差地别的法国菜!呜呜呜为什么偏偏遇上自己不能吃饭的时候才有!
海伦斯要被馋到自闭时,漫长的眼馋他人享用美食的环节终于结束。邓布利多教授站起来讲话,海伦斯偷偷溜到了他的面前,想站在吃瓜第一线。
她顺着邓布利多教授浓密的白胡子往上爬,老教授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原本流畅的话语卡顿了一下,低头朝她调皮地眨眨眼。
嘿嘿,长胡子真好玩!随着邓布利多教授说话的频率,胡子一晃一晃的,海伦斯还能坐在扎胡子的皮筋上荡秋千。
玩偶海伦斯玩得不亦乐乎,她白色的身体和他的胡子浑然一体,几乎没有人发现她的存在,除了坐在邓布利多教授身旁的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大声地咳嗽了一声,一老一小都心虚地抖了一下。邓布利多教授立刻正了正脸色继续认真致辞,海伦斯则掩耳盗铃地扒拉了一撮胡子挡在自己面前,把脸埋在那茂密的胡子堆里,隔绝了麦格教授严肃的视线。
费尔奇端上来一个镶嵌着宝石的大木盒,邓布利多教授用魔杖在上面敲了三下,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只木头高脚杯来。
果然,她就知道跟着老蜜蜂一定有好玩的!海伦斯又扯着老校长的胡子溜了下来,站在火焰杯的杯沿上探头往里看。
火焰杯对玩偶海伦斯来说像一个活火山口一样,里面跳动着蓝白色的火焰。小姑娘一个没站稳,差点一头栽到里面。她赶忙把身体后倾,勉强维持住了平衡。
唔!好险好险,规则可是把名字写在羊皮纸里投进火焰杯,而她差点直接把自己投了进去。
哥哥应该没发现吧?小姑娘悄咪咪瞟了一眼斯内普教授,正撞上他黑沉沉的眼眸。
哦豁,完蛋!
斯内普教授挑着嘴角露出一个死亡微笑,海伦斯看见他抬起了魔杖,嘴唇嗡动着,读唇语依稀是在念“海伦斯飞来”。
玩偶海伦斯站在火焰杯的杯沿上,纹丝不动。嘿嘿嘿,大意了吧,“飞来飞去”咒语只能召唤死物和部分动物,对人类是没效的。
略略略!抓不到我!玩偶海伦斯得意地朝哥哥扮了个鬼脸,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比脑子快了太多。
这下是真完了,哥哥回去一定要和她算总账了!
玩偶海伦斯哭丧着脸,拽着邓布利多教授的胡子不放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亲爱的校长大人一定会收留她躲两天风头的,对吧?
斯内普教授从鼻腔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又念道:“闹闹飞来。”
海伦斯只觉得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大手,一把薅着她的后背把她往哥哥的方向拽去。
作为那条被被殃及的池鱼,邓布利多的好几根胡子都英勇就义了。他用尽全力做足了表情管理,却还是没忍住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下巴。
造孽呀!他们兄妹俩感情好我理解,闹矛盾我也理解,可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老头子我呀!
只听“biu”的一声,海伦斯稳稳落在了斯内普教授的手心。她的手里还紧紧抱着邓布利多教授的白胡子,懵懂的大眼睛睁得溜圆,下一秒就被压在了哥哥的五指山下,不得动弹。
嘤嘤嘤!果然是她得意得太早,忘记了自己现在和闹闹是一体的,飞来咒召不来她的灵魂,但是能招来附着灵魂的闹闹……
棋差一招的小姑娘仰着脸,冲斯内普教授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趁着哥哥不注意,她迈开小短腿就飞快朝一边逃去。
斯内普教授冷眼看着海伦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也不着急制止,总是等到海伦斯快跑出他一臂的距离时,才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妹妹捞回来放到面前,还发出一抹讥讽的笑声。
可恶!太可恶啦!
玩偶海伦斯朝旁边的几位教授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她敬爱的院长弗立维教授回以自求多福的表情,麦格教授别开了眼睛,装作没看见。海格瞟了眼斯内普教授摆摆手,邓布利多教授则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穆迪”教授的真眼睛正在虎视耽耽的瞪着卡卡洛夫,魔眼却分岔盯向玩偶海伦斯,脸颊抽动了一下,似笑非笑。
海伦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在嘲笑我吧?他就是在嘲笑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叛逆的小朋友吗!哼!没想到穆迪教授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玩偶海伦斯硬气地瞪了出戏的“穆迪”教授一眼,回头对臭着脸的斯内普教授嫣然一笑,果断滑跪。
她抱着斯内普教授的大拇指,无比真诚地忏悔:
“哥哥,我错了!我居然让我最最最最最最亲爱的哥哥担心,真是罪大恶极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她噼里啪啦絮叨了一通,斯内普教授也没有放她自由活动,只是把她拘在他面前的那一小片桌上,不许她乱动。
小姑娘撇着小嘴,气鼓鼓地爬上他的肩头看台下交头接耳的小巫师们,还嫌不够高,报复似的学着闹闹之前的样子,扯着他及肩的长发真?蹬鼻子上脸的往他头顶上爬。
哈利无意间扫到玩偶海伦斯一手扯着斯内普教授的头发,一手像攀岩一样扒着他的鹰钩鼻,吭哧吭哧地往他头上爬着。
而斯内普教授压着火气,无可奈何地眯眼盯着在自己鼻尖奋斗的妹妹,生生把自己望成了斗鸡眼。
哈利没忍住笑,刚送进嘴里的粥就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历经千辛万苦攀上山顶,玩偶海伦斯在哥哥头顶上开心地蹦哒了一通,口中念念有词:
“勇敢的骑士攀着莴苣王子的长发,排除万难,终于达到了高塔之上。古人诚不欺我也,无限风光在险峰,这就是海伦斯的胜利!耶!”
她心满意足地坐下,把斯内普教授的头发捋成一个鸟窝的形状,舒舒服服地半躺在里面,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台下兴奋过度的小巫师们。
小姑娘在他头顶拿他的头发过家家,斯内普教授却连头都不敢晃一下,生怕他这个胆大包天的妹妹摔下来了。
他几乎气得七窍生烟头,却也只能吸气呼气,在心里默念着“亲妹妹,亲妹妹,挑不了,打不得,骂不得……”
或许这就是妹妹这种生物的真谛,暖心是真的,糟心也是真的,大抵就是甜蜜的负担,柔软的铠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