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第七卷)大冤种卢平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HP:西弗勒斯的妹妹是团宠!
第七卷:原着世界3
1993年11月,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礼堂。
卢平教授(莱姆斯?卢平)捡了个鲜血淋漓的小姑娘,她倒在地上,背上几道纵横交错的伤口狰狞的淌着血。
这显然是黑魔法造成的伤口,卢平教授尝试了几个治疗性的咒语,也只是勉强让血流的缓慢了些。
他本就灰白的脸色更是血色尽褪,使用僵尸飘行操纵着女孩的身躯朝校医院赶去,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
医疗室里,庞弗雷夫人和卢平教授把各色的魔药和魔咒都试了个遍,只堪堪止住了血,无法让伤口愈合。
“这是一种未知的黑魔法,而且这个孩子伤得很重,我认为应该立刻通知她的监护人和校长。”
“莱姆斯,烦你去请西弗勒斯过来,他是这个孩子的监护人。如果他对这个伤口也束手无策,我们恐怕要立刻送海伦斯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了。”
庞弗雷夫人为女孩灌下了一瓶补血药,而卢平教授则挥舞魔杖,一团乳白色的光影从杖尖喷出,乖顺地朝魔药办公室跑去。
隔壁床因在魁地奇比赛中遇到摄魂怪而入院的哈利激动地扒在床前围观,任庞弗雷夫人怎么斥责都赶不走。他绿莹莹的眼睛泪汪汪的,只是无助地问:
“庞弗雷夫人,卢平教授,海伦斯伤得这么严重,她应该会没事吧?”
斯内普教授来得很快,袍角还沾着一团魔药的污渍,显然是慌乱间打翻了坩埚。
他的脸色几乎和幽灵一样透明,粗暴地撞开碍事的卢平,半跪在海伦斯的床前,用魔杖细细检查着。终于他长呼一口气,回头看向庞弗雷夫人。
“这个伤我能处理。波皮,我施完解咒后,还请你为她的伤口涂上白鲜香精。”
斯内普教授表情肃穆,挥动魔杖沿着海伦斯的伤口移动,口中开始吟唱一串冗长繁复的反咒。海伦斯身上的衣襟上的斑斑血迹慢慢倒回体内,伤口开始以可观的速度愈合。
“斯内普教授,海伦斯现在没事了吗?她什么时候能醒?”
斯内普教授阴沉沉的黑眸转向哈利,罕见地没有出言嘲讽。
“她的身体需要恢复,我会给她喝些生死水,她大概要三天才醒。波特,如果走漏了风声,在她苏醒前有人在她病床边吵闹,我唯你是问。”
哈利应付地点着头,心里却琢磨着掐着海伦斯苏醒的点带赫敏罗恩来看她。
有海伦斯的事情在心头挂着,扫帚坏了、比赛输了、被庞弗雷夫人强行要求多在医疗室住几天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逐渐被哈利淡忘。
直到他看见斯内普教授丝毫没有离开医疗室的打算,在海伦斯邻床和衣而卧时才反应过来!
救命啊!海伦斯伤得不轻,斯内普肯定会寸步不离地陪着,这!意味着!他要和斯内普在同一个空间度过周末的两天!
这还不如杀了我呢……哈利生无可恋地倒在床上,呼啦一声拉上了床边的帷幕。
黑暗里传来压低了声音的训斥:“破特!你是巨怪吗?干个什么都叮铃咣当那么大动静!你吵到海伦斯了!”
海伦斯喝了生死水根本听不见啊!喂,教授!你是对自己熬的魔药没有信心,还是关心则乱连魔药的基本常识都忘了!!!哈利在心底疯狂地叫喊着,却没敢再发出什么声音。
(斯内普:就是单纯想找你茬)
而安置好一切的卢平拖着沉重的身躯朝办公室走去。他才变过身,身体虚弱且疲倦,心里却思绪纷飞。
原来今天那个小姑娘就是斯内普的妹妹。是的,对斯内普有个妹妹这事,卢平教授不仅知道,而且就连这小姑娘的事迹他都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甚至在此之前卢平教授就“见过”这位“斯内普妹妹”的模样,那是在一堂黑魔法防御术的课上。
小巫师的博格特千奇百怪,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当属纳威?隆巴顿,他的博格特是斯内普教授。
那个小巫师看见博格特斯内普的时候吓了一跳,但在他颤颤巍巍地念出咒语后,博格特斯内普的容貌开始发生变化。
他微蜷的及肩短发开始生长,直到长发及腰才堪堪停下。高高的鹰钩鼻慢慢缩小,变成一个小巧高挺的琼鼻。狭长的眼睛扩张为圆润可爱的杏眼,只有那黑得剔透的眼眸一成不变。
纳威把凶神恶煞的博格特斯内普变成了一个穿着他惯常的黑袍,却笑得眉眼弯弯的“斯内普妹妹”。
班上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小巫师们都笑得东倒西歪。那只教学用的博格特还没反应过来,就炸成万缕青烟消失了。
这是卢平教授第一次见到“海伦斯”,也是第一次知道斯内普虽然不太受欢迎,他那个从天而降的妹妹却深受同学们的喜爱。当然因此他也不得不再去捉一只博格特来进行教学和考试。
不过卢平教授对海伦斯的了解远远没有止步于此。毕竟他一回霍格沃兹任教,就发现了死对头斯内普的不对劲。
这上学时邋邋遢遢的家伙突然就变得干净整洁,暮气沉沉的气场也变得活泼不少。他随身还带着一个闹腾的炼金术小玩偶,任那小家伙蹬鼻子上脸(物理意义上的)也没怎么发火。
最关键的是!学生时代就不怎么换衣服的斯内普他不仅每天都穿着不同风格的巫师袍,还在学校四处晃荡变着花样炫耀。卢平教授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别人喝了复方汤剂冒充的!
对着旧怨卢平,斯内普教授的做法就更过分了。他不仅炫耀自己妹妹买的巫师袍,还拉踩卢平那打满了补丁的旧袍子!
最难受的是,卢平教授真的被扎到了心!倒不是羡慕斯内普的物质条件,只是卢平既无兄弟姊妹,又无妻子儿女,感情深厚的兄弟们也……自母亲过世后,再没人事无巨细地关心他的喜怒哀乐、衣食住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