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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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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人没统一好口径和行动,管她什么事!

谈喜雨可不兴当这个软柿子,任谁都能捏扁搓圆。

她这二叔,在万恶的资本帝国待了那么久,光跟人学到独裁专制这一套了。

谈喜雨对他意见很大,以至于拉着林初,拿屁股对着谈知义。

谈知义眼不见为净,索性拿出手机。A

使坏谈知义是认真的,他找到谈喜雨的头像,点开一段语音。

这声音谈喜雨熟!

她一个激灵,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谈知义身上,跟只扑火的飞蛾那样心急火燎,边抢手机边嚷嚷:“二叔,我错了我错了!”

谈知义只让其中一段语音播完,没再点开下一条,冷色道:“知道有把柄在我手上还这么嚣张。”

谈喜雨面如菜色,苦苦哀求:“行行好吧二叔,千万千万别再拿这事威胁我了。求求了,孩子错了!任凭处置,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好?我的好二叔……”

谈喜雨这姑娘,在外飞扬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老父亲对着她也无计可施,唯独被这个二叔拿捏得死死的。

谈知勉从楼梯下来,正巧见着叔侄俩扭成一团,谈喜雨叠在谈知义的身上义愤填膺嘟着嘴撒娇。

他今天就不该在家里,刚上楼吃了降压片。

药效还没发挥,无名火又撺上心头,烧得慌!

“小雨,干嘛呢?”

谈喜雨回头,看到是一本三正经的老父亲,吓得直接从谈知义身上翻滚了下去,屁股直接吻上冷硬的大理石地面。

谈喜雨哭了:“嘤嘤嘤……好惨一娃!”

谈知勉三步并作两,询问谈喜雨有没有摔伤。

谈喜雨咬牙切齿,很想说搞不好尾椎骨断裂。

可转念一想,倒也不必下这个狠嘴诅咒自己,到最后受伤的还不是本宝宝。

林初习惯了谈喜雨和谈知义之间的闹腾,虽然她嘴上对自己的二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碰上了事儿,第一个想到的人却不是自己的老父亲,而是他。

他自有魔力。

谈知义在谈喜雨心里,从来不是墨守成规的一派,跟忠厚稳重的老父亲不同,他坏得明明白白,不藏着不掖着。

臭脾气就更不必提了,见谁怼谁,跟个疯批没两样,要么就爱搭不理,拿眼尾扫人,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毛病一大堆,谈喜雨恨他,但更爱他。

谈知义哪把谈喜雨这小丫头片子放在眼里,林初则自始至终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闹归闹,一家人终归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最终谈喜雨不计前嫌,主动凑到谈知义身边,忘了先前那一茬,有一搭没一搭跟他闲聊起来。

“二叔,听说这周你都没来过家里住?”潜台词是,是跟哪个小姐姐厮混在一起吧。

谈知义用不着向她报备行程,偏偏谈喜雨一贯的喜好就是扒他隐私,奈何谈知义嘴巴严实,跟封了水泥似的密不透风。

很多关于他的花边新闻,就连谈喜雨也是道听途说。

基于此,好奇心奇强的谈喜雨就对谈知义的一举一动更是关注了。

加之,今天的绯闻女友在现场,看他还能嘴硬多久,说得出个一二三来不?!

谈知义理所当然:“合着我来不来家里住还得跟你打报告。”

不屑的口吻昭然若揭。

谈喜雨翻了个大白眼,合着她不是亲侄女呗,张口闭口就跟她过不去。

究竟是哪儿得罪他了,要说平日里她这二叔也不么偏激。

她扭头朝林初哀怨:“你看看他,说的是人话?”

林初有苦难言,她有说不是的勇气么。

好在,这样煎熬的时刻没有持续太久,谈奶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小雨,人呢?”

“奶,这儿呢!”谈喜雨从沙发上站起身。

“你带可可去卸个妆换个衣服好吧。”谈奶奶走近,看见一家人整整齐齐坐在沙发上,三个挨得近,唯有谈知勉事不关己,坐在最远距离的单人沙发上,甚至背对着他们。

远离是非之地也好,想着小孩子就是闹腾。

“好!”谈喜雨想了下,拉着林初就要一起上楼:“初初,一起去。今天可是最近距离接触顶流小花的机会,机不可失哦!”

林初想说,拜你二叔所赐,和安可可近距离的机会她有过一次了。

谈知义和林初见到谈家最高龄之人,纷纷起身,喊了妈和谈奶奶。

听着各自的称呼,谈知义不禁蹙眉,这差了一个辈分的喊法着实令人不爽。

另外,他寻思着,反应过来:“什么可可?”

谈喜雨以为他故意装傻充愣,试图蒙混过关,伶牙俐齿接话道:“还有什么可可,你传说中的女朋友呗。”

谈知义这下来火了,正色道:“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谈喜雨切了一声:“又不是我说的,网上都这么传。”

谈知义沉着脸,一并带动了周遭的气压,大家似乎都感受到他动了薄怒,空气凝结了好几秒。

气氛瞬间冷却了几秒,就连谈奶奶也怔愣了一下,一时无言。

谈知义语气不善:“你没脑子啊,一天到晚网上跟风。”

谈喜雨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硬刚到底:“那被拍到同进同出的是谁?一起出席活动的又是谁?我又没全信,这不是在寻求当事人答疑解惑。”

谈知义余光瞥到站在谈喜雨身边一脸从容淡然的林初,丝毫不受这桩流言蜚语的影响,甚至暗暗扯了扯谈喜雨的衣角,似在叫她三思而后行。

谈知义觉得没劲:“我和你废什么话。”

看这架势,活像谈喜雨才是自己的另一伴,受了欺骗般跟个泼妇似的,刨根究底追着他非得要质问出一个结果才善罢甘休。

有权得到答案的人,风平浪静跟个事外人没两样,连跟他眼神对视的交流也一概全无。

所以,五天没有一通讯息,再见面除了局促不适以久,不见一点多余的情愫。

可真是个狠人,七情六欲断得彻彻底底。

谈知义很怀疑,她是对谁都这般清清冷冷,还是独独对自己。

因为不上心,就连基本的过问都成了侈奢。

谈奶奶从中劝和:“好了,别和你二叔拌嘴了,让客人久等不礼貌。”

安可可在别人家作客,大方识趣,做了昆曲的繁复造型,便没有胡乱走动。

她们之前是在偏厅的一间茶室唱戏,刻意做旧的装饰,倒和安可可的妆造相得益彰。

谈喜雨便在谈奶奶三言两语中被支开了,林初进退两难,最后被一意孤行的谈喜雨给拉走了。

留下一家三口。

谈知义对谁都缺乏耐心,除了自己的母亲。

所以当老人家随意问起他和安可可的关系,谈知义没有隐瞒,却只一笔代过:“没有的事。”

“你们年轻人不就最会无中生有么。”看得出,老人家的思想并不守旧,相反是与时俱近的,看得出她对安可可的评价不低,这话一出,撮合的意味显而易见。

谈知义斩钉截铁否决:“没可能。”

话说到这份上,老人家但笑不语,也不强求,这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留有后手。

他们娘仨,倒是默契得绝口不提,今日本该到场的归家游子,为何临时爽约。

反而安可可的出现,减少了那人临时爽约带来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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