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作恶多端的安子详终于死在监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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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领
安子详分明还记得那是二o一六年十月二十二日晚上的事情,他发现撞翻了人,起先他十分地紧张和害怕。他还下车看了一下伤者,是一个满身酒气的家伙,他伤得不轻正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他见有人来了,求生地本能迫使他向安子详脚边爬来,他一边口吐鲜血,还一边还哀求道:“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安子详本能地向后退去,刚好大街上附近并没有什么行人。他估计男人多半救不活了,于是他连忙又回到车上,想驾车逃跑,身后还传来伤者微弱地求救声:“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当汽车发动后,安子详一踩油门,汽车“嗖”地一声飞了出去。他的耳根子也马上清净了,再也听不见那微弱又惨人的呼救声。
当汽车跑出很远,安子详才完全地冷静了下来,想到车上也可能留下血迹。于是,他又下车看了一下车子,发现车头处有一块凹陷下去了,而且还有大量伤者的血迹。他一想到伤者,马上就又想起大文豪菲茨杰拉德的一句名言:“他绝望地伸出双手,仿佛只是为了抓住些许空气留作纪念。”他想到这里,不禁残忍地冷笑道:“只有伤者看见我了,不过他现在多半已经是个死人了。”
此时安子详的种种表现,也正如大文豪菲茨杰拉德的另一句名言所剖析的那样:“人们并非生来平等,人的善恶感也生来各异。”安子详自从娶上了老板的独生女儿,当老板把公司移交给自己的老婆后,他也从一个打工仔,摇身一变就成了环球电线公司的副总经理。从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筹,总认为自己的命比别人的金贵。
所以安子详经常仗着有钱(也是欺上瞒下弄到手的钱。)肆意地到处玩弄女人。他还聚众闹事,打架斗殴,出了事后就用钱去摆平。总之,他早已不再把别人的命当命了,所以他撞伤了人不仅不施救反而驾车逃跑了。并且此时此刻,他以为伤者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看见他的所作所为而幸灾乐祸了。
现在完全冷静下来的安子详,他马上想到应该连夜去万里行修车行把车子维修一下,再好把白色车身油漆成黑色车身。他想到这里,不禁狡黠地笑了。于是他把车连夜开到万里行车行,而且在敲门加许愿下多给修车工两千元钱。他才叫动了早已入睡的两名守夜的修车工打开了大门,为他连夜维修汽车了。
“对不起,我再也不像原来的自己了。”这一句大文豪菲茨杰拉德的名言,是白宗先锒铛入狱对家人忏悔时转述的一句话儿。原来白宗先自从大学毕业后,就进镇政府做了一名公务员。只因他兢兢业业地工作,不到三年,他就被提拔为副镇长,主管清泉镇的经济发展业务。他之所以亲自跑到S市向妹妹白雪情为安子详撞死人一案求情,是因为他主管的一家镇企业与环球电线公司有企务往来。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对安子详早已恨之入骨了,更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被他欺骗了整整五年之久。
原来安子详见自己及众人向白雪情求情都没有用,他就决定从她的亲人方面入手。他就在老婆赵四娘地帮助,多方打听出她有一个哥哥在清泉镇镇政府当副镇长。刚好他老婆又告诉他,他们家的公司与清泉镇下辖的一家清泉镇塑胶厂有业务上地往来。正准备签订一笔五百万的大订单,是环球电线公司向清泉镇塑胶厂订购五百万元的塑胶原材料做电线的外壳。更为关键的是,他还打听出白宗先正在积极准备竞选镇长,此时他作为副镇长主管经济,正是需要业绩的关键时刻。
白宗先当然知道如果在他的主持下,清泉镇塑胶厂与环球电线公司签订了合同,拿下了这笔五百万元的大订单。这无疑是他最好的业绩了,那么他竞选镇长就会十拿九稳了。他只是知道妹妹与死者的关系是未婚夫与未婚妻的关系,但是并没有订亲,不然妺妹早已把准妹夫领回家与家人见面认亲了。后来他还打听出,他妹妹生前根本没有同意死者陈雪村地求婚,而是在他死后她深感愧疚,才自己承认是死者的未婚妻。当然他并没有打听出他妹妹早几年还是从安子详这个情感大骗子的魔窟里逃出来的,早已对他的欺骗和玩弄恨之入骨了。原来白宗先本来也是一个正直有为的青年,后来进入官场后也渐渐同化和同流合污了。他认为只有签下这份大订单,才是他当选镇长的最大保障。
而且白宗先知道这个人情他必须给,因为是县上一位有实权的领导私下里对他说的:“我求你帮我个忙,我知道这件事儿对你很是为难,但是为了我县的经济腾飞,也为了你自己竞选镇长成功,人家大老板赵四娘说过:‘只要你劝说你妹妹放弃了对她老公安子详关于车祸撞死人一案地起诉。她会马上与你主抓的镇企业清泉镇塑胶工厂签订五百万元采购塑料的大订单,还会与县上的几家工厂进行深度合作。这赵四娘大老板可是我们县镇两级工厂的财神爷,更是你我主管县镇经济发展的活菩萨,我们俩的政绩全靠她来扶持了。眼下最为关键的就是你竞选镇长是否成功,就看你是否能够劝说你妹妹撤诉了。赵老板还说了,愿意私下用钱解决掉。’”
于是白宗先在自己官迷地驱使下,竟然不远千里去S市亲自找妹妹为坏人安子详求情了。
但是白宗先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十分乖巧听话的妹妹,一听见他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给安子详求情的。她就勃然大怒,马上对他这个哥哥下了逐客令,并且警告他好自为之,不要再助纣为虐了。然而白宗先对自己妹妹的警告却不以为然,而且对妹妹在关系到他前途命运时不肯帮他一把深为不满和生气。但是他见妹妹义正辞严,好似一个铁面无私的女包公,他也只得灰溜溜地回去了。
当然,白宗先的那位上级领导十分地不满,他当镇长一事儿也就完全落空了,因此他在心理上也恨起自己的妹妹白雪情了。后来,他为了当上镇长及更大的官,他不仅没有听进去妹妹地警告,要他安分守己,好自为之。他开始受贿行贿,买官鬻爵地当上了副县长。结果东窗事发,他被双规,判了十年徒刑后,他对来探监的家人,说出了上面这句大文豪菲茨杰拉德的名言,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当为非作歹惯了的安子详也锒铛入狱之后,他才不经意之间想起大文豪菲茨杰拉德的一句这样的名言:“生活中往往会有这种情况,在你看来似乎是自己最春风得意的时候,然而那其实恰恰正是你即将处于最要不得的境地的时候。”他才知道,有事情光用钱是摆不平的。当他得知自己被判了十年徒刑,他想死的心也有了。
安子详一向在外面花天酒地,飞扬跋扈惯了。而在监狱里他要吃苦耐劳,还要受牢头(坐牢很久的有势力的犯人。)欺压,他真的有些受不了,感觉比自己以前没有搞上老板的女儿当小瘪三时更难受。好在他老婆赵四娘没有忘了继续搭救他,她虽然也很痛恨他经常在外沾花惹草,惹事生非的。但是毕竟是她自己的老公,之前她强迫有缘人咖啡厅的当事人作假证,也是为了给她老公开脱罪名。
现在,赵四娘也还是在继续动用一切关系为坐牢的老公活动。她不屑花重金,为他减刑和在监狱里过得好一些而大把散慢地使钱。以致后来,安子详在监狱里都可以与普通犯人不同,吃的用的住的,都远远比一般犯人要好。原来的牢头见他身后有这么大的势力,也不敢再来欺负他了,反而尊他为新的牢头,自己心甘情愿地屈尊老二了。当安子详以为这种监狱中用大量金钱打点过的好日子,会一直伴随着他刑满释放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本来还指望老婆来为他打点主管部门有关人员,好给自己减刑。但是他却等来了老婆赵四娘的离婚协议书,随之他在监狱的一切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安子详马上从单间被扔回了大杂间,那个牢头听说他有钱的老婆要跟他离婚了,他也就不客气地又把他踩在脚下,继续向死里整他了。安子详起先打死他也不愿意离婚,但是赵四娘也不是省油的灯,主动告发了她强迫别人作伪证,为她前夫开脱强奸未遂而且还打残女人老公的犯罪事实。结果安子详又罪加一等,又增加了五年徒刑,最后也因他养尊处优惯了的身子吃不了监狱的苦,又加上牢头和监友的欺负打压下。安子详不幸染上重病,没有及时得到医治而一命呜呼了。
这正如白雪情以前在心里诅咒安子详的那样“多行不义必自毙”,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但是一向都在包庇他搭救他的丑老婆赵四娘为何突然翻脸不认他了,这是安子详至死也弄不明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