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违抗圣旨,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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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的,我家在鹤州魏县开铺子开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被人羞辱?”
“露宿街头不说,还让人把银子偷了,在鹤州有家有地的,谁会跑来受这份罪!”
“就是,就是。”
。。。。。。
这一下可说到人们心坎里去了。
他们在鹤州过得好好的日子,为什么要乔迁到祁州来,还不是南山国的皇帝给了他们许诺,金家又在鹤州各种煽动。
他们又不是难民流民,原本都是有家有地的。
这会儿已经离开了鹤州,祁州又不接纳他们,好好的人突然就变得无家可归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跳出来,“我想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不知道祁州城不肯接纳我们,是奉了皇帝的旨意,还是你们自作主张?”
“若是奉了皇帝的旨意,那只能说南山国的皇帝出尔反尔,不守诚信。前脚颁旨让我们来,后脚颁旨赶我们走。”
“若是你祁州城自作主张,违抗圣旨,那又该当何罪?怕是你这个城卫军统领,也要满门抄斩。”
此话说的不可谓不重,看张赤虎马上绷不住的脸色就知道了。
“这个人不简单,一下便拿捏住了命脉。” 颜永江和颜辛函互看一眼,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
人群中马上有把发言之人认出来的,“是司徒夫子,司徒谨。”
“是司徒举人。”
看周围人不明所以,有知情人士出来解释。
“他是我们鹤州礼县最好的夫子,我们礼县的科考成绩之所以在鹤州名列前茅,就是因为司徒举人的私塾人才辈出。”
“司徒举人想必是清早才到,昨天没见到他啊。”
“可不是,若是昨夜就到了,凭借他举人的身份,恐怕早就进城了。”
“但这番话可是有些大逆不道了,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心胸狭窄、脾气暴躁的统领,会不会放过他。”
心胸狭窄、脾气暴躁的张赤虎自然不会放过他,“去给我找人,把这个胡乱说话的老头揪出来。”
“出言不逊,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张赤虎忍无可忍,便决定不忍,“还有之前那几个,说话的、帮腔的,全都给我抓出来。”
“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就地正法。”
张赤虎身边又出动了好几十个城卫军,进入人群中辨认、抓捕刚刚发言的群众。
二十几号人被压到张赤虎身边,加上刚刚的十几人,已有将近40人了。
他们都被张赤虎的人五花大绑,30多人都是男子,也有几个勇敢发言的大婶大娘,也被绑了起来。
“统领,没抓到那个出言不逊的老头。”
“我\\u0026,口吐芬芳~ 还能让他跑了不成,给老子找!”
张赤虎双手握拳,青筋暴起,这个老头说话最可恶,必须得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更可气的是,这人还能在他眼皮底下跑了。
司徒谨本就来的晚,所以站的位置并不靠前,比较靠近人群的中后部,距离张赤虎和他的护卫们比较远。
并且在张赤虎暴跳如雷,意欲抓人的时候,颜辛函就赶紧命令颜阿二去把司徒谨救出来。
颜阿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人群,扛起司徒谨就跑。
再加上周围的人有意保护司徒举人,给颜阿二让路,却让走入人群抓捕的护卫,感受到阻碍重重。
再有司徒谨的弟子们帮忙遮挡视线,在城卫军的眼中,就是这个60多岁的老头突然消失不见了。
毕竟颜阿二全力奔跑的速度不是盖的,司徒谨被他扛在肩上,一路而来,花白的头发都凌乱不堪了。
就在张赤虎为司徒谨的消失不见而跳脚的时候,司徒谨已经被带到了颜辛函几人身边。
他站定了一会,缓了缓神儿,最终“哇哇”呕吐了一阵,才感觉好些了。
虽然司徒谨此时非常狼狈,还是勉强整理了一下衣着,冲着颜辛函几人拱了拱手,“多谢相救。”
“不必拘礼,应该的。”颜永江回了个礼。
颜辛函倒是有点不好意思,颜阿二的速度他是了解的。
虽然是为了救人,但人家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同志,还要感受速度与激情,属实有点为难人了。
“不好意思,这位。。。老人家。”颜辛函很尴尬,她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我家这位小厮是专门打猎的。”
“所以不太习惯扛人,就比较。。。”扛人就按抗野猪的方法来,但这样的话,颜辛函没有说出口。
“让您受累了。”
“呵呵呵。无妨。”
看颜辛函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如此有礼,司徒谨布满褶子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事急从权嘛,可以理解。丫头你几岁啦?”
“十二,我叫颜辛函。”
颜辛函笑容有些僵硬,主要是这老爷爷用哄小孩的口吻对她说话,她一个骨子里36岁的大龄女青年,有些吃不消。
“鄙人司徒谨,是教书育人的。我喜欢人们叫我夫子。”
“司徒夫子。” 几个人向夫子行礼,并各自报了名讳。
“你们家姓颜?颜姓可不多见呀,你们恐怕不是鹤州人吧,老夫从未在鹤州听过颜姓。”
草,颜辛函心头一紧,这老头不会这么神吧?
见惯了山脚村村民的淳朴好骗,今天这是遇到了个老人精?
是不是把他救出来是个错误啊,她想让颜阿二把老头送回去,还来得及吗?
算了,也就是随便想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哦?”一旁的颜永江却表现的非常淡定。
“司徒夫子从未听过我颜家?难不成鹤州的所有姓氏人家,都与司徒夫子相熟?”
言外之意就是你没听说过的多了,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
“那倒不是,只是感觉,感觉。”
司徒谨微笑着,颜辛函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渗人。
片刻,司徒谨缓缓开口,“英雄不问出处,我对别人家的隐私秘密并无兴趣。只知道几位与我素不相识,却愿意舍身相救。”
“这个恩情,我司徒谨铭感于心。”
颜辛函一挑眉,这是摆明了看出自己一家不是鹤州人了?
这老夫子不至于这么神吧?难道他真的能断定鹤州人没有颜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