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她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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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夫人是吃过午饭后出发楚家村的。
马车到达楚家老宅时,楚母仍在忙着制中低端护肤品。
知州夫人的到来,让众人心中莫名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因为陈夫人的脸上非但没有笑容,还隐藏有丝丝愤怒。
许老太赶紧吩咐四儿媳黄小娟去厨房煮开水泡茶。
“嫂嫂怎么了?可是有事发生?”楚母的轻声慢语稍稍冲淡知州夫人的怒气。
两人坐下,有些话不用知州夫人说,自有沈妈妈代劳:
“瑶光县的孙楚氏,楚春玲是楚夫人你的小姑子吧?”
“是的,怎么了?”楚母诧异,小姑子的名声都传到知州夫人的耳里了吗?
正在带曾孙的许老太和周雪几个妯娌竖起耳朵,不想漏掉一点信息。
沈妈妈也不啰嗦,三言两语说出来意:
“她在瑶光县打着咱们的名堂,说是可以帮古都府的贵夫人们接单,而且据说她已经接了几十份定单。”
“是的,她前天回来,说接了三十份,我没理会,只有经过嫂嫂你手中的定单,我才会制。”
楚母把两天前的事情和盘托出,知州夫人的脸色转为缓和。
许老太心中忐忑,想帮女儿求情:
“是春玲不懂规矩,乱接单,望夫人原谅她这一回,下次她肯定不敢了。“
知州夫人目光锐利,冷哼:
”她不敢?她胆子大得很,咱们的护肤品定价一百两一套,她收人家各位夫人二百两一套,从中赚一百两。
什么本钱都不用出,就出一张嘴皮子!一百两咱们还是三个人分,而她,自己独吞,这生意可真好做!“
知州夫人说完,气不过,又连连冷哼好几声。
许老太面皮一阵青,一阵白,吓得心惊胆跳,喃喃: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沈妈妈接上:
“我家夫人已经放出话,跟楚春玲不熟,且护肤品是一百两一套,凡不经夫人亲手录的名单,全部视为假货,可以报官处理!”
许老太的心猛地一跳,对上知州夫人满含威严和气势的眼神,什么话也不敢说。
甚至不敢再求情,继而,感到心中一片荒凉。
罢,罢,罢,她自己贪心,她自己要作死,就让她作去吧。
*****
而此时,贪心的楚春玲正在遭到反噬。
她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堂屋,任凭房门外的婆子们如何叫嚣。
孙家堂屋里,因为坐了十几位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夫人而显得狭窄。
孙老婆子和孙小姑不停赔笑脸,已经赔得脸麻,咧开的嘴合不上。
心里气得怒火熊熊,面上不敢现出半分。
那个蠢货!连一个柔弱得吵架都不会的三嫂也搞不定,要来何用!
“你那狮子大开口的儿媳妇再不出来,咱们就去报官!”其中一位夫人说。
在座的都是些商家夫人,并无官家夫人,所以孙老婆子不害怕。
她孙家也是商人,平日里或多或少有过交集,不看僧面看佛面。
“砰——”楚春玲的房门终于被肥胖的婆子们撞开。
“啊——”楚春玲被其中一个婆子揪住头发,往外拖。
其他婆子有架手的,有在后面推的,力气之大,让她有苦说不出。
她的两个宝贝儿子躲在角落里,只顾啃鸡腿,对亲娘的遭遇视若无睹,冷眼旁观。
楚春玲被拖进堂屋,推倒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孙婆子和孙小姑不屑地撇嘴: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还钱!”众夫人一致开口。
楚春玲有口难言,她哪有钱还?
银票一到手,全部被婆婆没收,说是要留给小姑子做嫁妆。
她只能支支吾吾,不说还钱,也不说不还钱。
众夫人哪肯由得她耍赖,“不还钱是吧,那就拖去府衙。”
几位婆子要上前拖人。
“我不去……我不去!”
楚春玲惊骇,她不敢去衙门,万一定罪,婆婆必定趁机把她休了。
她匍匐爬到孙老婆子的脚边,祈求:
“娘,你把银票还给她们吧?”
孙老婆子缩回脚,语气冷淡:
“你收的钱,却要我这个老婆子帮你还?好没道理,没钱就回家叫你的好三哥帮还。”
婆子又上来拉人。
楚春玲心头绝望,也明白她的三哥今时不同往日,绝不可能帮她还钱。
三千两,她父母也拿不出来。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眼看要被拖出门口,她大喊大叫:
“这个办法是你教的!银票也全被你拿走,说要留给小姑子作嫁妆,一分没落入我口袋,我拿什么来还?”
闻言,其中一位夫人皮笑肉不笑地对孙老婆子说:
“原来孙家穷到要骗咱们的钱来给女儿作嫁妆,不知哪家公子如此幸运,能娶到令千金?”
饶是孙老婆子脸皮再厚,也被说得阵阵难堪。
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怕是再无好人家敢娶她女儿!
孙小姑更是眼眶盈泪,跺跺脚,掩面跑回房间。
又另一位夫人态度强硬:
“不还钱,就麻烦孙老夫人也跟咱们去一趟衙门吧。”
孙老婆子眼皮跳了又跳,这么一大把年纪被拉去衙门,以后她孙家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怎样在瑶光县混下去?
*****
钱多多看得出楚老三这回很急,连续两晚熬通宵,帮他把零件打出来。
楚父兴匆匆把零件拿回老宅,进门就喊:
“大嫂,麻烦你们和面,我要试一试这个手动面条机。”
……
最近两天,楚家村里的小家伙们口中流行这么一句口号:
“信东哥,得永生。”
楚父走在村中,不时听到小朋友们念得朗朗上口。
把他惊出一身冷汗,找到东东和南南,教育他们:
“儿子呀,以后不能传这样的口号。听起来,你们两个像是邪教头头,要蹲大牢的。”
末了,又问:“谁教的?”
两个小豆丁同口同声:“枫哥!”
吃饭前,楚郁枫又被楚父拿扫帚追打了半个时辰。
“什么不好教,非得教这不三不四的!”
郁枫跳过一张凳子,为自己叫屈:
“教其他的,他们都学不会,教这个,一学就会。”
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