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钟燕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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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雪手中燃着的木柴扔在老虎头上,点燃它“王”字部位的茸毛。
老虎先是被火吓得往门外退一大步。
火辣辣的感觉让它生气。
把嘴里拖着的庞然大物扔在地上,张嘴:“吼——”
陈香雪吓得不能动弹,保持着扔木柴的姿势。
其实,木柴很快掉落在地上,老虎头上的火也已经熄灭。
只是,那个“王”字不见了,变得黑乎乎一团。
陈香怡立刻把妹妹拉在身后,知州夫人尖叫,跑向女儿。
陈知州也放下手中茶杯,快步上前,挡在妻儿跟前。
站在一旁的郁芊急忙安抚:“淡定——淡定——”
老虎不满地又叫了一声。
郁枫小跑上前,看看地上棕黑色的庞然大物。
“哎呀,是野猪。你还记得我说过给你烤肉的事呢?”
他后面那句是在问山大王。
“吼~~”
这回老虎的叫声柔和许多。
陈知州长吁,知州夫人搂住小女儿轻声安慰。
“兄长不用担心,这老虎跟我们家有点渊源。”
楚父指着二哈和小灰,那两货已经把虎崽放下,正和东东南南玩得欢。
陈香雪看见萌萌的小老虎,欢呼一声,跑过去玩成一堆,哪还记得害怕?
知州大人听说过阿呆降虎的事,此时亲眼看到,大为惊奇,和楚父八卦起来。
郁枫和青湖、阿呆把五六百斤的野猪拖近水井
这时母老虎拖着一头狍子进来。
公虎看看郁枫,他挥手,说:
“不够不够,我们在这处理,你们再去打两头回来。”
两只老虎低吼,转身跳出去。
“它们果然有灵性。”陈知州称赞。
老宅众人放下手头工作,合力处理野猪和狍子。
剥皮、砍骨、切片、腌肉……
没多久,老虎夫妻又拖来两头大野猪。
然后,公虎随便找了个角落趴下,等吃。
母虎在小老虎附近晃悠,慈爱地看着两只小崽,不时舔舔它们的头。
孜然在前朝的时候已经传入西旦国,却没多少人喜欢用。
楚母早前买回几十斤,还在风雨镇集市买了好些野蜂蜜,打算准备在发财楼推出烧烤,如今正好用上。
在天井处弄了几个烧烤架,郁枫是烤肉高手。
十三少跟他学得有板有眼,楚父招呼知州大人:
“兄长有所不知,烧烤要自己动手,才特别好吃。”
于是,大伙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楚父让青湖去把两位村长和赵捕头一起请来。
公老虎的鼻子灵敏,闻得出郁枫弄的烤肉最香,走过来一直守在他身边。
烤得一块吃一块,二哈想呆在主人身旁也被它赶走。
把二哈委屈得在角落里长嚎,流出两滴眼泪。
郁枫只得把烤好的排骨远远抛给它。
整个下午,老宅的肉香味没停过,把隔壁王春花一家馋得直流口水。
*****
这天清早,楚父接到一个安装抽水泵的单,在隔壁上思县。
心血来潮的他和青湖带上东东、南南一起。
安装完之后,就带他们在县城逛了一圈,尝尝当地的美食小吃。
回到楚家村时,已是下午。
两个小家伙一下车就跑去找村里的小伙伴玩。
到傍晚,刚吃过晚饭,老宅迎来许多不速之客。
都是村里的乡亲,有十几个,他们手里还拉着自家娃。
大牛娘和隔壁王春花赫然在列。
楚父一看,都是平时和两个小儿子玩成一堆的小伙伴们。
他的心“咯噔”响,平日里,找上门的家长也就一个两个。
这回,一次性来了十几个。
不祥之兆啊!
果然,王春花的大嗓门首先响起:
“楚老三,你养的好儿子!”
楚父没好气地:“我知道我家儿子好,不用你说。”
大牛娘显得很气愤:
“楚老三,你两个儿子太坏了,居然骗小伙伴们,是何居心?”
嗯?
满头雾水的老宅众人看见事态不妙,都围过来。
越想越气的大牛娘像倒黄豆一样,噼哩叭啦把事情说出。
原来,不知东东和南南跟小伙伴们说了些什么,导致他们一个个回到家里闹着要吃屎。
“我儿子守着茅厕,说是等我拉完!”
大牛娘气得眼睛红红的,扭着小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
“你的东哥说什么都信,叫你吃屎也马上跑回家,你傻不傻?”
王春花也两眼泪汪汪:
“幸好被我看见拦下来,要是我家小花真吃了,传出去,以后可怎么嫁人……”
其他家长不停附和,都显得非常恼怒。
“你们俩,跟小伙伴们说过什么?”楚父一左一右扭两个小家伙的耳朵。
东东:“爹爹,我们只是说实话而已。”
楚父:“什么实话?”
南南:“爹爹,你今天早上在上思县带咱们去吃黑黑又臭臭的屎呀,好好吃。”
这下,轮到楚母扭楚父的耳朵:
“楚兴耀,你居然带儿子去吃屎!”
楚父哎哎叫:“不是的,娘子,你听我说,误会!大误会!”
楚母放手,“什么大误会?”
楚父委屈又无辜:“我是带他们去吃臭豆腐,不信你问青湖。”
青湖点点头。
果真是大误会!
楚父楚母逐一跟众家长道歉。
郁芊拿出唇膏,每家赠送一支。
王春花其实更想要香水,但也知道不可能,香水要几百文一瓶呢。
她反而希望东东和南南再多捣蛋几次,她能得到更多的赔偿。
都是同村人,乡亲们也不好太计较,再且,拿人的手软。
事情不了了之。
……
沈大公子嫌晦气,让下人把钟燕抬回沈府,便不再理会。
是夜,更深露重,凉风阵阵。
房门“吱”一声,被吹开。
哭得眼肿的钟燕无心睡眠,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人走进来。
“你、你是楚郁芊身边那个……”
阿呆的相貌,只要见过一次,就能让任何女人毕生难忘。
钟燕呆呆地,他来干什么?难道是来看她的?
莫非他对自己有意?
“你可识字?”阿呆冰冷的噪音,像无情的寒风,吹散她的旑念。
“不识。”钟燕不由地答道。
“那就好。”
钟燕正想问他,好什么?
白光闪过,舌头剧痛。
她的下巴被阿呆捏住,她看见自己的半截舌头掉在被子上。
骇得她想即刻晕倒。
事情还没完,阿呆又举起带血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