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桃园三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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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太笑骂:“净胡闹。”
郁芊想阻止,被楚父一句话给打住:“男人的事,女儿家少管。”
楚母闲闲地看那对父子俩一眼,抿嘴,懒得理,让他们明天自己后悔去。
楚父和郁枫、十三少,几人勾肩搭背,小声说,大声笑,嘻嘻哈哈。
郁枫:“爹,我们上次不是聊起过桃园三结义是哪几个人吗?不如今天,我们效仿他们。”
十三少:“桃园三结义?好!说得好!陆二,陆二……死哪去了?去帮少爷砍鸡头放血,咱们要杀血为盟。”
楚父一掌拍他的额头:“让你不好好读书,是歃血为盟,不是杀!”
十三少醉眼蒙眬,打哈哈:“没事,楚三叔,最多我让你做老大。”
楚郁枫跳起,反对:“不行,我要做老大!不做老二,爹你做老二!”
楚父打了个酒嗝:“呃,那行吧,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让给你做老大,以后你罩着我们。”
郁枫拍拍胸膛,豪气干云:“没问题!从今天起,你是万年老二,陆少爷是老三,你俩跟哥混……”
三人有模有样地跪在院子里,瞌头,拜天地,饮白酒,仪式完成。
郁芊对作死的弟弟寄予无限同情,不知他明天酒醒后会不会后悔硬要当老大?
三人闹完结拜又喝酒猜拳,“哥俩好啊,并蒂莲……”
等酒喝完后天已经全变黑,陆家少爷没法回镇子上了。
楚母只得让陆二把他扶回楚家那边,让他俩睡郁枫的床,方便陆二照顾他家少爷。
至于楚父和郁枫这对新鲜出炉的“兄弟”,无时无刻都跟在郁芊身边当隐形人的阿呆发挥其作用。
他一手夹一个,轻轻松松就把“兄弟俩”带起,回到家中把人扔在床上时,脸不红气不喘。
楚母帮醉得不省人事还在互称好兄弟的两人简单地擦擦脸,沐浴什么的,等明天他们酒醒后再说。
这一晚,楚父房里的酒气冲天,鼾声震屋顶。
翌日,陆少爷醒来时觉得头好痛,腰痛,手痛、脚痛,全身都痛,好像被马车碾过一样。
怎么回事?
他睁开眼的时候,以为自己被匪徒绑了呢。
听到屋外有吵吵闹闹,喊打喊杀的声音,连忙爬起来出去看个究竟。
小小的院子里,楚父右手高举一根手腕大小的木棍,绕着圈圈在追杀楚郁枫。
“混小子,你给我站住,敢让你老子当万年老二,我看你是皮痒找打。”
楚父边追边扯开喉咙喊,上气不接下气。
“爹,你排老三的,现在当老二不是相当于提升了嘛。”
郁枫身高腿长,耐力好,跑得快,躲闪得游刃有余。
“还说!能耐啊,敢当你爹我的老大,你咋不上天!”
“那我把老大让给你当总成了吧?”郁枫觉得甚是委屈,结拜之事明明是他爹自己同意的。
楚父跑不动,却更气,胸膛起伏,咬牙切齿地说:
“重点是当老大吗?重点在于我是你爹,你却想当我兄弟,占我便宜!”
楚郁枫走回头,搂住他爹的肩膀,玩世不恭地安慰:
“爹,别气,反正我有这念头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还不止一天两天!”
又开始新一轮的追逐打闹。
陆少爷慢慢记起昨晚喝醉后的事情,晒然一笑,结拜就结拜呗,反正他对楚家各人很有好感。
注意力分散之后,他终于发现当天有份抢劫他的两只白羊,正在菜地里吃菜叶子。
“好可爱啊——”十三少欢喜地跑过去。
伸出手,想抚摸那两只白羊的头。
正在躲闪棍子的楚郁枫见状,惊呼:“别摸——”
已然来不及,十三少呆立不动,吉祥和如意喷出的绿色粘稠液体,糊得他满脸都是。
“没事,喷喷更健康,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郁枫把他拉到水缸边,打水给他洗脸,怎么说也是新晋的结拜干弟弟,份量不是田秋成那帮小弟能比的。
楚父不好再追打儿子,悻悻地扔掉手中的木棍,对变成是干儿子的陆少爷换成和蔼可亲的态度:
“以后你不要摸吉祥和如意的头,它们不喜欢,会喷口水袭击人的。”
洗干净脸的陆少爷一把扯住郁枫说:
“咱们现在是好兄弟了,分一只给我养。”
“被喷成这样你还想养?那是我姐的宠物,你得去问她。”
郁芊正好走出房门,听到这一句,便回答:
“羊驼不能分开养,单独养一只它们会抑郁病死的,以后生了崽再给你。”
于是,十三少从此刻开始,日夜盼望着吉祥如意能快点生崽,望穿秋水。
最近,县城发财楼传来消息说豆沙酥角一经推出,大受欢迎,有许多人甚至买回去当零食吃。
楚母感叹城里人有钱之余,尽量多做酥角和咸蛋黄,眼看中秋临近,忙不过来。
她打算教会陈婆子几人做饺子,直接让他们在镇上买肉买菜,在瘦猴家里做,味精几天送一次,郁枫就不用天天送货出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反正一升面粉大概能做出多少个,都有数可算。
香菇已经不再长出,楚母另外教会他们包丝瓜和莲藕饺子。
人手不太够,又多请一个妇人帮忙。
是混混里上次被田秋成揍的二愣子他娘,说来都是可怜人。
他爹早些年病死后,留下一屁股债给母子俩,而他娘,哭瞎了一只眼睛,平日里就靠给人浆洗几件衣裳赚点钱。
这天,是集日。
郁芊到镇上给爷爷抓药,顺便去摊上看看,人多时帮帮忙。
楚家的饺子靠美味和卫生赢得口碑,留住对美食有追求的顾客,每天的生意都挺不错,郁芊对那些妒忌的眼神已经有免疫。
一道小女孩哭泣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道尖酸刻薄的骂声:
“吃吃吃!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贪吃,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郁芊好奇望去,谁家的奶奶如此重男轻女?
小女孩身旁的妇人嚅嚅说不出话,她皮肤蜡黄,几乎瘦成纸片人。
“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