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李琪:我特么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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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他对你揭穿谎言,触动很大,但是对他父亲的死,好像一点情感都没有,怪哉,怪哉。”
朱元璋听了朱标的汇报,独自在大殿内来回踱步,他是想不明白,一个儿子,怎么会对自己的老子的死,一点感触都没有…
“父皇,儿臣已经答应他,完婚之后给他谋个官身。”
朱标躬身说道。
“你啊,总是喜欢擅自做主,咱什么时候说过要赐婚了?万一咱看不上他,配不上咱宝贝女儿呢?”
“再说了,你现在答应了他,万一后边再出点其他事情呢?”
朱元璋转过身,语气虽重,但背对着朱标的那一刻,却是真情难抑的流露出笑容。
“父皇,为君者,知人善任,要有容人之量啊,他的能力是有的,儿臣已经想好他的去路了。”
“而且陈楚他,他怕死的很,蒋瓛说,他连埋地雷都不敢…”
朱标听到蒋瓛说这件事,憋了半天的笑,陈楚怕死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而一个怕死的人,虽然有着很强的能力,但他真的敢造反吗?
朱标心中早有判断。
奈何朱元璋迟迟不松口。
今天答应的三年完婚,也是借着驸马的名义,直接堵住朱元璋的嘴,让他无话可说…
“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朱元璋语气平静的说着。
“他说的那套方法切实可行,三年之后,把李祺调走,把他换上去,到那时候,李祺应该已经把商会的架子都拉起来了、”
“他出来了直接能用,把商会的能力发挥出来,等到商会到极限了,再把他调到户部。”
“至于最后,最后会走到哪里,儿臣也不清楚…”
朱标思量片刻,他的想法可以说是非常好了,也是很为陈楚着想,毕竟李祺是韩国公世子,又是朱元璋的女婿。
有这两个身份,李祺把商会拉扯起来,是毋庸置疑的,而陈楚呢?解除软禁,直接摘了桃子,就可以施展拳脚…
而不是终日在愁,那边的商会怎么还没建起来,这边的商会怎么还…
如果陈楚知道朱标的想法,一定会抱住他的大腿:“大舅哥,别的,再软禁几年吧,等我出来大明都日不落了,奋斗啥嘛,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陈楚是工具人不错,但工具人只需要通过吹牛逼,外边的高官们要为之跑断腿,而他,既不要负责别人的政绩,也不需要负责吹牛逼的罪名。
享受不好嘛?
非要自己跑断腿的去操持这个,操持那个?
把自己当皇帝了?这天下又不是他家的。
再者说了,哪怕给你封个亲王爵,你不同样是打工人?打工魂?还要费尽心思既要防着皇帝惦记你权力过大,又要劳心劳力。
吹牛逼就能有福享,奋斗个什么劲。
“你只要记着,在你死之前,不给他封爵就够了。可不能养个司马懿啊。”
朱元璋摆了摆手,坐在远处的马皇后,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朱元璋父子道:“你们俩,就这么把女儿的事情给定了?”
“昂,好你个朱重八,你让我操持老二的婚事,把女儿弄到大帅府去,我说那几天怎么没见到她。”
“这奏章,以后别找我帮你!我可不闲!”
因为朱标出宫,马皇后不得已来帮朱元璋干活,听到这父子二人,背着自己这个亲生母亲,把自己女儿给卖了,泥人还有三分火呢,何况是患难夫妻的皇后!
“妹子,你听咱说,咱那宝贝女儿,可是稀罕的不得了,要不是咱派人去接她,她还不想回宫呢!”
“唉,你别走啊!活还没干完呢!”
朱元璋想要追出去,可一想到自己这个皇帝大庭广众的去追皇后…成何体统…
朱标站在一旁不发一言,憋着笑容。
“笑,笑,笑,就知道笑,你在别想出宫了,给咱干活!”
……
大帅府。
“哈欠~”
躲在后边的陈楚突然打了个喷嚏,站在陈楚身边的蒋瓛身子一顿,手中的石子险些脱手。
“先生,吓死人了。”
蒋瓛从未见过,喷嚏声竟然如此之大。
揉了揉鼻子,陈楚道:“肯定是你家公子在算计我,要不然我才不会打喷嚏呢,要怪,怪你家公子吧。”
“怪公子?我…”
蒋瓛一想起朱标的面容,好家伙,这要是他敢在背地里骂朱标,指不定多少人想拿他的脑袋去邀功呢。
不要怀疑,千万不要怀疑,别人想用你的命,搏前程。
“大人,都埋好了。”
院子内,刚刚埋好新式土地雷的旗官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
不怪蒋瓛会被喷嚏吓到,毕竟院子里埋地雷,那是危险工作,真的炸了,那炸的也是他蒋瓛的兄弟啊。
“嗯。”
蒋瓛点了点头,看向陈楚道:“先生,现在炸吗?”
“不急,先等一下、”陈楚走到旗官身边,开口询问道:“兄弟,你这出生入死的,留个名字吧,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也好缅怀一下…”
陈楚看着这旗官,也不知道是蒋瓛和他关系不好,还是怎么的,每一次埋地雷,必然有他一个。
就给陈楚的感觉,就好像,蒋瓛想让他被炸死一样…
“小的姓季,家中排行老大,单名一个伯字。”
“鸡脖…好…好名字,我会记住你的。”陈楚话音落下,蒋瓛心生不悦,但也没敢表达出来,闷哼一声道:“你小子有福气,退一边去!”
“蒋兄弟,炸吧、”
陈楚扶着梯子,快速爬上房顶,站在远处高处,远处,眺望着院子内的情况。
随着蒋瓛提起石子打在鸡群中,十数只大公鸡,在院子内飞了起来。
刚刚落地,便听轰隆轰隆的炸响声,不绝于耳。
“先生,这不对啊,那只鸡明明走了地雷,把旗帜都撞倒了,怎么地雷没炸?”
蒋瓛指着一只大公鸡的尸体。
“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里边的弹簧卡住了,要么是,瓷瓶的口子没做好…”
陈楚望着爆炸的地方,瓷瓶锋利,碎片打在坤身上,直接能贯穿鸡的胸口,但这爆炸率,不敢恭维…
“先生,那怎么办?”
“怎么办?排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