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光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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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确实老练,笑两声,原地与她配合:“对对对,少吸烟,少吸烟,吸烟费钱还损害身体!”
然后抬手指指彼此,道:“小苏同志问的也好,说的更好,咱们都是战友了,信任是基础,还是那句话,该走的程序得走,该做的工作得做。
至于他把童雅楠弄到这儿来的事,没错,是有这个原因,但他到底图的是什么,不能光听他,还是得找到那包裹打开看看。
不过,有一点我们已经调查清楚,童雅楠确实是被她爹利用的,她曾经也对童淮山的个别行为有过疑问,但从来没深想过,或者说是没敢深想过。知道真相后,她疯了。”
“疯了?”
“疯了。”
“真疯假疯?”
“单独关押。”
行吧,麻苏月懂了,点头,碰碰关豫的胳膊,把“接力棒”递他手里,
关豫领会,将信纸折好装进信封还给老陈,说:
“是要存档的吧?感谢组织让我看到了光林的亲笔信。
这信里我看不出什么东西,你们可以借助一些技术手段试试,看他是不是用什么药水写了字,或者请密码专家破译一下。
接收包裹的记录邮电局有留存,你们应该都查过了吧?除了我和我家人,把我们同事和亲朋也查一查,别有遗漏。
光林去世两年多了,如今真相大白,该去祭奠,但他的骨灰被他父亲带回了汉中,路途太远,不方便,
这几天寒流,施工受影响,工地不忙,我想趁这个机会去沪市一趟,就像他信里说的,带苏月去当年我们常去的地方看一看,也去看看我的那两个同学。
王处、邱副处、李指导,我和苏月现在向保卫处打申请,书面申请随后补上。这是私事,保卫处要派人跟着的话,费用我来承担。”他看向保卫处的三位领导,话题说转就转。
三位领导思考几息,对视两眼,彼此点头,批准了申请。
麻苏月在心里咋舌:直球来直球去啊这是,老关同志应付盘问的手法哦,可真生猛!
快下班时,天阴上来了,太阳在蛋壳似的云层后面透出点薄光,半空中飘洒起零零散散的雪花,
南市的空气湿度大,很难能留住雪,冻得梆硬的地面被雪水一搅和,再被下班的人流一踩,不过一个钟头,就变得湿滑。
下坡处,你看吧:
姑娘媳妇下车推着走,将车子倾斜了不算,脚尖还要向外,走外八。就这样,一个不留神也是“咣”的一声,连人带车滑出去两三米远。别怕,旁侧自有步行的赶上把你拽起来,再帮你把车子推上一段。
男人就大胆多了,两条腿垂下来,两只脚当履带,嗖嗖嗖,十几米远。当然,有时候也摔,这个更惨,“咣咣”两声,人车直接分家,弄不好裤腿就遭受一次膑刑,回家就等着被老娘或老婆叨叨吧!
疼吧?肯定疼。
疼也没人嘶嚎、没人龇牙,一溜,一滑,一摔,你吆喝一句当心,我回一句没事,哈哈两声笑,情趣就有了!
下雪呢,稀罕,就得这样!
连续几个“热闹”瞧过,麻苏月一脚在前一脚在后,也想滑两步,被关豫抓住,
“不是说快怀孕了?”他说。
啊哈,被找后账了啊!麻苏月转头偷笑,再转回来,“快了,但还没有,主要我一人说了不算。”
“媳妇——”
“嗯——”
“什么时候决定的?就不跟我说?”
麻苏月接着笑,然后极不负责任的回答:“何教授调走了,吴老师也调走了,没人逼我学习了,毕业证到手了,我正式入职大桥局了,咱俩加起来年过半百了,不是该要孩子了?哦,原来你不想要,那坏了,我已经跟妈说要给你补身体了——”
关豫第无数次觉得手痒、牙痒、心痒一同上头,胸闷气短,深呼吸半天,咬牙冒出一句:我身体很好。
随后又很认真地说话:“媳妇,谢谢你开解,我没心烦。敏铎调走,明年你会很辛苦,孩子——”
“哪年都会很忙,我就明年要!”麻苏月不讲理地截断他,心下坚持:忙一点辛苦一点怎么了?总比让孩子一睁眼就看见乌烟瘴气好吧?
打算把这个问题放到回家后再说,环顾四周,黑蒙蒙雪茫茫,不见人影,就又回到今天的事情上:
“没心烦你还差点发火,那个人到底什么来头?蹭光辉的?某某某家的某某某?
你看老陈那做法,先任他发挥又替他解围,是故意的吧?故意让他出丑,好让咱们明白他们不是一路人?”
关豫就觉得他家这傻狐狸精媳妇的脑子确实好用,不过说法也够奇特,
别说,蹭光辉、某某某家的某某某,好像还挺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