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七十七)北海已入我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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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衍对河西走廊的改革是成功的,这一切一切国府看在眼中、司马错也看在眼中,有样学样的司马错摆出了商君那套对公孙衍再现一番,
把公孙衍召回了国尉府吩咐一番后又如商君那般打发他先回河西走廊策划...商君第二——司马错自此诞生
,当嬴华给商君和嬴驷汇报详情之时,大家都笑了笑,最后结论相父你这性格太损了,性格得改!!!行吧,商君大爷也得写检讨了。
公孙衍第一次知道了漠北还有北海,而他的亲卫更是列装了7.62普通4百米射程的秦“弩”,当然子弹是国府出征前配发,打靶练习是在老上司子岸监督之下进行。
更可怕的是五丁一族和巴族更是派出了15万的劳动力协助,当然公孙衍都拒绝了,他认为,骑兵+秦弩,重点是速度,
后勤不能是步兵,在造父车+汗血宝马拉补寄的情况下,尽量的动员匈奴底层牧民加入自己阵营并支持华夏天下才是正道,万一遇到武装牧民,秦军除了笑还能咋地,毕竟那是妥妥的军功。
这次出征不需要步卒、民夫当后勤,后勤自带、或更好的情况是得到底层牧民支持。
孟赍领导下的兵工厂更是给公孙衍提供了刚刚研发成功的107短程千米级别的试验性炮弹,只要点火就能射出去那种,误差可能超过100米,但密集的齐射还是可以震慑匈奴的,
甚至是给不肯归附的匈奴暴徒们传达一个信息,西边还有一个强大的波斯帝国、甚至是更西还有罗马帝国,西面遍地都是金子。
只要愿意西行作为大秦先锋,管你丫是匈奴还是肉汁,可以在西域都护府获得足够的补寄,当然不再可能是免费了,只不过是允许公平交易,而刚刚建立了桂霜王朝的大月氏那边也有获得补寄的可能,
当然,肉汁不肯交换,大秦还是可以主持正义的。公孙衍及当年在宜阳战役完全没有按谋划良久的预案作战,很是遗憾,此刻终于得到了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如果实施,战役所在就是商君之法的法外蛮荒,在自己给朝堂上报已经控制不肯归顺的匈奴部族所占据的区域前,战场就是国门之外,
憋屈良久的战士在血性、功利心的驱使下,又一次得到了无形的战前动员,在先君嬴渠梁薨逝后朝堂没有经过太激烈的权力接替,而商君依旧掌权,
虽说军功爵有了一点改变,但先秦人亡政息的担忧在朝堂一系列布局清洗后商君依旧能居中协调,此刻让底层士兵有了认可商君就是神的想法,
就是草原民族认为的长生天,所谓的国家气运不外乎规则不变或是变化甚少。在河西走廊,多多少少也沾染了大月氏、归顺肉汁自称小肉质、早就回归的羌人的感染,公孙衍也飘了
可出征那天,公孙衍的队伍并没有达标特种兵训练标准,特种兵的训练,虽说有大大小小的训练、演习、小规模实战等等,但一系列下来打分,司马错自然是知道的、甚至是同时训练的努尔哈赤都知道了,
将领们、校尉们都有上书到军机处。只不过打击飘了的公孙衍,嬴驷与商君其实也深思了良久,不吃一次亏的公孙衍,不败一次的公孙衍又如何能让他下次不一定的还是飘?
只不过将计就计,既然料到公孙衍要败,那就让努尔哈赤以及其他将领所训练的真正的按章程进行了训练且达到九十分的部队上场做了一次支援对敌合围,只要公孙衍不被围,你们特种兵就算完成训练可以获得正式番号了。
为了这次练兵,各种迷彩服、吉利服、千米狙击铳,都混入了公孙衍所谓的精锐,更是沿途增设了不少隐秘补给点、观察点、暗哨。
努尔哈赤首先让东胡、北匈奴归附且通过Z审小头目给北匈奴散布了一个流言,西面有一个全部皇宫街道都是黄金打造的城邦天国,叫罗马,
沿途还有西域猪国、塞种人、大月氏、波斯猪国、马其顿县、希腊联邦、雅典城邦等等城邦可以给予补寄,仅仅是希望匈奴人给我们一杯羹,如征服了罗马,记得带上大秦去享受享受。
当然,地图、地球仪等行军机密可不会提供,只不过最原始的司南倒不会吝啬,毕竟,要匈奴跑腿,而一丁点表示都没有,长生天也不会高兴的。
......
刚刚用响笛箭镞指挥亲卫乱箭射杀了自家父亲头曼的冒顿(不想编匈奴的王族族谱了就按后世搞一下,以后冒顿遗留在漠北的王子就叫一只鞋了),本想南下劫掠,
却得到了河西走廊所有肉汁都被迫西迁了的消息,而肉汁西迁所得到的牧场让冒顿垂涎三尺,肉汁可谓发财了。而秦人却是得到了河西走廊、河套平原高地、漠南草地三套却不知足,要进军我漠北夺我焉支山。
哼!~~~“召集各部众、秋高马肥之时,整军南下,一举灭秦国入主中土!!!那里有数不清的牧场,那里有数不清的女人,那里有无尽的财富!”“鸟啦!!!”匈奴部众也是高兴了一番随后下去动员了!!
没有和真正骑兵交手过的公孙衍自然的以为,北境匈奴肯定如韩国宜阳守军那般不堪一击,公孙衍可算是飘了,骄傲了,
司马错给他们发了一份国府下属国尉府的文书勉励了一番曰:“不要轻敌、稳住必胜!”,而沉醉在胜利就是唾手可得之中的公孙衍是彻底的飘了,他眼中只有“必胜”一词。
十月的草原已然进入冬季,而华夏民族也早早的种下冬小麦,牧民们也陆陆续续的看到草场上的牧草慢慢枯萎,归顺的牧民在农业部指导下也算是收集了足够的草料过冬,
此刻还不是草原全体牧民部族认可的大汗,冒顿也仅仅算自称大汗,冒顿号召全体牧民上马南下劫掠虽然早早传遍草原每一个角落,而黑冰卫也早早获知了集结时间、地点,
虽然冒顿所在的部族自然是知道东胡已经归附南(秦)人,且部众也在不同的场合闲言细语的打探之下得到了不少传言,秦人说话是算话的,
可更多的反而是已经被通古斯野人努尔哈赤野猪皮所带领的特种兵给把控的中小部族,在不断的鼓励小部族酋长对冒顿表忠心,并愿意南下。
漠北9成五的部族酋长都支持了冒顿南下打劫,只为给秦军“刷刷经验”,可还有5%的明白小部族酋长率领着部众,自发性的往九原开拔,只要看到秦人模样的都表示愿意加入大秦。
出现在九原以北的哪怕是装扮如秦人也好、牧民也罢,绝大部分都是黑冰卫易容,可想而知当然那些部族酋长也就自然而然的进入黑冰卫的视野,
真心归附的倒是可以获得优良马匹,可,极少数的部族是铁定归附外,大部分部众都逃不过黑冰卫的眼睛。行军路线完全不像投降,反而是老弱妇孺都往西走,精壮都入冲锋般往南进攻,
只是此刻还沉浸在“大胜”中的公孙衍,很显然是要被冒顿精锐大军溃败的,只能赶紧按最糟糕预案往南往九原撤退,而冒顿看到被截杀的自己混到归顺部众却又冲锋击杀秦军被反杀后留下“尸体”自然是不带感,
但这反倒让冒顿有了动员肯南下的精锐士气的有力证据:“草原的勇士们,你们看,这就是归附华夏的下场,华夏用刀剑斩杀回应了投降的族人们,我们大草原上骄傲的匈奴人,我,匈奴大馋鱼冒顿,号令你们,南下,灭掉华夏人,为我们的兄弟们报仇!!!为了我们的荣誉、征服华夏,抢光他们的财富......”
当然,真正归顺的匈奴部众,早早就到河西走廊登记验传了,只不过为了让公孙衍吃点小亏...而重中之重则是让冒顿进入早布局在九原的各路诸侯精心打造的陷阱——火器试验场。
鸡鸣前夕,追了好几次,午夜才睡下,入睡没多久却早在梦中的北匈奴,在一阵阵爆破声中醒来或者醒不来,各式各样的兵工厂武器都在这里测试,什么子母弹、高爆弹、云爆弹、穿甲弹、末敏弹,都有了很好的测试对象,
当然这群被公孙衍带来的测试对象是尽职的,只是“立功”的公孙衍却是收到了撸掉三等爵位的惩罚,原因竟然是溃军之罪。公孙衍被迫写下了检讨书、降爵、罚俸。
良久炮火停息,舟桥部队开始往北进军,直接进驻了已经没有了北匈奴威胁的漠北,通过通古斯野人、南匈奴等等的翻译、联络,如林胡般的林中之人热情接待了先头部队,
哭笑不得反倒是那边的部落女酋长,居然有纳嬴驷为妾的想法,母氏社会在华夏消失近三千年居然还能再现,孟夫子啊孟夫子,这一礼仪,你得慢慢的研究并记录下来流传后世啊,
女酋长理所当然的把嬴驷当成吉祥物了,最终是在礼部孟夫子所起草的国书婉谢了,至于研究,孟夫子完全忙的不可脱身,慢慢来吧,反正大秦也不打算改变他们的风俗,最多就是统一文字、统一度量......
随后舟桥部队在北海各个早安排好的地方,加之孟夫子国书的慷慨,而得到的林中之民的全力协助,潼关已经不是历史上的潼关,此时的潼关已经修到北海(瀚海)的西北面作为永久性防御工事,而肯自愿驻守在这里的军兵,几乎都是通古斯野人部族出来的新秦人,
说实话,如果不是苦寒之地出来的奴隶子弟,真不敢想象那要命的寒冬,只希望黒柱子的耐寒服装能尽早研发成功,否则迟早也得关中老秦人做主心骨进驻,但他们还真不一定能支持冬天零下六十度的低温,而修筑潼关的所有砖头,都给打上了“大秦制作”的金文铭文,但当第一块砖运到潼关之时,已经是第二年开春!
......
最好的打算,那些没有被消灭的匈奴,只能在我大秦的德服之下,缓缓的西迁,并入肉汁贵霜王国,而为大月氏抗击鸭梨山大提供了足够的兵员。经过通古斯一番鼓动九成五的匈奴部众都反抗了,漠北此刻彻底空了,只是填充这片草原的要么是东胡、肃慎,要么是林胡、娄烦,要么是小肉质、羌人,只是此刻大秦国府真没有足够的能力控制这广袤草场,只是,秦军所指、驿站所在、潼关之内,不归顺,那就用“德”去慢慢教化。
“国之大事祀与戎”,对啊,昆仑奴都不是我大肉汁一脉的,哪有资格参加戎?西逃的匈奴反而是大肉汁最好的兵源补充。当然这一个预言,大秦国书也是明示过。这一刻,大月氏内部五五开了,大秦真是咱们的宗主国啊!!!
至于恒河以南,真没什么草场,大肉汁没有贸然南下,塞种人也没有夺回草场的勇气,也就这样在黑冰卫递交预案国书内,塞种人与肉汁隔恒河南北对峙了,只不过双方都懒得进军,也就这样僵持着。
至于肉汁与塞种之间为了抢夺昆仑奴的小部族冲突倒是时有发生,可还真的够君子的,毕竟双方出动的全部是昆仑奴,昆仑奴打生打死,但肉汁与塞种人之间还在看台上把酒言欢。战场上的昆仑奴虽说都是这片身毒地域的原住民,可他们已经先归附了塞种人,后在北的又归附了肉汁人,于是乎出现了肉汁要抢夺塞种地盘,但塞种与肉汁都没有所谓的流血,至于能不能抢夺下有争议的土地,出动自家可控的昆仑奴即可。哪怕底层的高贵的塞种、肉汁军官,也不是昆仑奴敢射杀的。毕竟军官不高兴,一刀砍死别说不给抚恤了,还得给军官磨刀费——毕竟军官的刀被“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