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鱼儿咬钩、我有个爹叫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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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赌徒一旦上了赌桌,拿到一手好牌的时候,绝对会恨不得把整个身家都压上去。
就像之前的邱英成,倾家荡产。
也像现在的共工,胜卷在握。
二人又这么明跟了数十圈,直到共工自己都数不清桌上到底压了多少钱时。
“大哥,这样压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蚩尤一愣:“那你的意思是?”
共工极其骚包的捋了捋发梢,笑着问起蚩尤:自己这些天的利息钱,还有赢的那些钱,现在存在蚩尤那里的,还有多少。
蚩尤拿出账薄,算了一下。
这些天他赢的钱,加上利息,再减掉他吃掉的烤肉钱,减掉今天取出来的钱。
“还有将近两千八左右。”
共工沉吟片刻,然后决定道:
“那行,那我们这把就这样吧,一人再下两千八,完事就一起开,可以吧?”
蚩尤皱眉:
“玩这么大?”
同时在心底暗忖:这共工心也太黑了吧,这是想直接一把做了自己啊。
“行,那就照你说的来吧。”
说完,就从空间神石中取出了两堆两千八的钱贝,与先前的赌注一同摆放到石桌上。
又在那作为账薄的竹简上添上了‘-2800’的字样。
等蚩尤将钱贝记好,共工哈哈一笑,将手中的牌扔向了蚩尤,随后更是直接张开了双臂,向着石桌搂了过去。
一旁的刑天见状,后槽牙简直都咬碎了。
这个腹黑佬,运气也太好了吧,还有蚩尤这个傻*,也太傻了竟然一把送给他这么多钱。
刑天又酸又恼中,只听见蚩尤一声惊叹:
“哇,三条J啊,这牌真不小啊。”
共工头颅一昂,一副志得意满的嘴脸:
那当然不小,不然怎么赢你这黑心老地主的钱!
蚩尤面色一冷,鄙夷道:
“你高兴的太早了吧,也不看看我是什么牌?”
“嘁,你能有什么牌,再大还能大过…”
我…
共工边说边接过蚩尤递过来的牌,‘我’字都还没说出口,就直接傻眼了。
“我靠,三条A?”
蚩尤咧嘴招牌‘丑鬼一笑’:
“那当然是三条A,我不是都说了嘛,这把牌我要是不跟我就是个傻*。”
共工麻了,仍旧是一脸不可置信,呢喃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你这把怎么竟然不是诈我。
蚩尤也不解释。
这几天里他的确没少诈两人,为的…
自然就是这一刻。
而且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三条J和三条A怎么来的,他心知肚明。
不动声色的将这些钱贝收进空间神石后,蚩尤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口气:
“好了好了,一把上岸了。”
“这下终于可以不用再赌了。”
共工、刑天的神色也不尽相同:
共工脸上写满了懊恼与错愕,显然是接受不了这个结局。
刑天就很好笑了。
竟然隐隐还有着一丝高兴。
其实想想也对,毕竟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朋友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先前共工胜卷在握的时候,他后槽牙都差点咬碎了,现在蚩尤亮完牌,他心中竟然还有一些痛快。
虽然自己也搭了点钱进去,但跟共工那个冤大头比起来,那可差的太多了。
共工一阵心痛后,见蚩尤迟迟不见动作,便几番催促蚩尤抓紧洗牌。
“不赌了,不赌了,好不容易才上岸,可不能又被你们俩个混蛋拖下水了。”
蚩尤越是推辞,共工就越是懊恼。
早知道就不下这么多了!
这几千钱贝可是他辛辛苦苦又当导游又当舔狗才赢来的,如今竟然被自己一把给输完了。
蚩尤不赌,共工自然不依,几番推脱下,蚩尤才不情不愿的拿起扑克洗了起来。
殊不知,这一切都在蚩尤的预算中,从牌局到说的话,以及共工听完后的反应等等,都已经在他脑海中假设过无数遍了。
蚩尤一把回本,心理压力就小了很多,随着牌局慢慢进行,他再也没有出老千,而是凭借着运气来与两人对赌。
说起运气,其实也就是五鬼运财术。
总的来说输少赢多吧,不知不觉共工就已经输掉了小一千了。
刑天比较稳当。
噢,也就是胆子比较小,但也输了差不多小二百了。
“哈哈哈哈哈,转运了转运了。”
“看小爷今天杀得你们晕头转向!”
共工心态已经隐隐有些崩盘,叫牌越来越没有章法,手中的果酒更是被他频频举起。
呵。
蚩尤在心底冷笑道:
不就是喝酒嘛,谁怕谁。
再说了,小爷坛子里装的可是水,随便你怎么喝,反正小爷千杯不醉就对了。
这一天下来,共工已经赌红了眼。
存在蚩尤这里的八千五百枚钱贝,也已经只剩下了六千左右。
也就是说,赢的钱和本钱加起来,他今天里外里输了六千多。
好兆头,再来一天就差不多了。
蚩尤在心中如是想道。
直至日落西山,蚩尤才百无聊赖的伸了一个懒腰,一指太阳:
“不早了,该回去了。”
共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钱贝越来越少,自然是不肯罢休,吵着要鏖战到天亮。
蚩尤转过身,狠狠的赏了他一记脑瓜崩。
“今天就到这,想扳本明天再来。”
说罢,也不再理会这急眼小正太,而是率先起身朝着子秀寨就往回走。
共工无奈,只能作罢。
遂三人一同又返回到了祝融家中。
一夜无话。
翌日,蚩尤照常前往范家,购置兽尸、果酒,开坛施法等。
不过回去了以后,今天却一反常态,没有去叫醒两人,而是任由着他们睡到自然醒。
无他,这饵已经被鱼儿咽下去了,接下来就只用等着鱼儿上赶着送钱就行。
果不其然,等到共工睡醒,第一句话就是:
走,大哥,今天我一定杀懵你!
说罢,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蚩尤要走。
蚩尤淡淡一笑,不急不缓的说道:
“多大的家底能遭得住你这么挥霍?再说了,要炸金花也不急在一时,先洗漱先洗漱。”
好一阵鼓捣,最终蚩尤才在共工急不可耐的连番催促中,踏上了今日的‘开心之旅’。
当然开心,挣钱的事谁不开心。
特别是这种昧良心的钱,挣起来那可更他*的爽了。
路上蚩尤还又当又立,多次苦口婆心的教导共工:
“你不要这么滥赌,要知道十赌九输的,别到时候输的身无分文的时候,再来懊悔不已。”
诸如此类的话,蚩尤还说了好多。
对此,共工只有一句回答:
我有爹,我爹是祝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