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蚩尤出手、祝胜丧命乌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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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
善恶到头终有报、恶人自有恶人磨。
扪心自问,蚩尤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所谓的真君子,自始至终他也只想做一个坦坦荡荡的真小人。
就比如说子秀寨的这一桩事。
这祝胜作为一寨之中的泼皮、无赖,在子秀寨中或许时常为非作歹,大家平时也都是一再忍让。
但蚩尤可一点都没有惯着他。
该打就打、该杀就杀,一言不合直接就卸了这祝胜一条胳膊。
对此,围观的众人以及看官们,或许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但蚩尤对此却不以为意。
出门在外、该坏就坏,遇佛上香、遇贼掏枪。
这也是蚩尤的人生信条之一。
至于那祝胜,平日里在寨子中都是他耍无赖来祸祸别人,又哪里见过蚩尤这般恶人。
一言不合竟然真的卸了自己一条胳膊。
饶是血流如注,他也不敢声张,只能是强忍着疼痛咬牙捂住了肩膀切口。
蚩尤咧嘴,露出满嘴的大白牙,配上他额头上的那一对犄角,显得可怖又狰狞。
“再问你一遍,你的动机是什么。”
那祝胜早就六神无主了,此时蚩尤这轻描淡写一句询问,落在他心里却宛若千钧。
“我我!我说我说!”
蚩尤:(*° ?? °)\\u003d3
小爷还没过足瘾呢,怎么这就说了?
看来这祝胜的心底意志不坚定啊。
虽然心中不爽,但却还是无可奈何,毕竟这众目睽睽下,他总不能真的做出虐杀祝胜这种事来。
只能是无奈一翻白眼:“说吧。”
得了蚩尤准许,那祝胜这才连哭带叫,饱含怨愤的将事情原委说出来。
“这件事我根本就没做错,谁让他范家有了点钱,就看不起我们这般贫困人家!”
蚩尤一愣。
这咋好像还有个大瓜?
难道范家这乐善好施的作态都是装出来的?
遂忙问祝胜缘由,只听后者哭诉道:
“我祝胜虽然平日里偷鸡摸狗、胡作非为,但我自问我从来都没有招惹过范家。”
“可是范青呢!”
说着,又用剩下的那只手一指范青。
“他劳师动众的建造一个私家水厕也就罢了,竣工之时还大张旗鼓的宴请了全寨的村民,却唯独落下了我与祝杰。”
范青一愣。
“那不是因为你们兄弟俩那时候,北上了不在子秀寨么…”
他不接茬还好,这一接茬那祝胜就更加捶胸顿足了。
“是,你范家有钱,我们兄弟俩为了生计满大陆的奔波,你们范家却可以不惜耗费大量钱财来建造一个水厕。”
“这是范家自家家底雄厚,我认。”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宴请了这一寨中人共同庆贺!”
听到这,范青就不爽了。
“我范家有钱,再说了,我邀请族人又没花别人家里一分钱贝,我有何不该?”
祝胜眼中恨意尽显。
“对,你范家有钱!”
“你范家都这么有钱了,都已经宴请完一寨族人了,那再多我与祝杰两个人又能怎么样。”
范青无奈,额头之上老筋暴起:
“老夫都说了!那是因为你们兄弟俩北上远行了!不在寨中。”
祝胜一声冷笑,鄙夷说道:
“就算我们当时不在,过后我祝胜来你们范府,想要讨杯喜酒沾沾喜气,可是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
范青再度一愣:
“你来范家讨喜酒喝?什么时候?”
祝胜闻言也是一愣,但却仍旧信誓旦旦的说。
“你不要假装不知情了,你肯定知道!”
“我祝胜上门贺喜,这杯喜酒本就是我该得的!但你们范家不仅没有客气奉上,反而对我恶语相加,还扬言这子秀寨中有我没我都一个样。”
范青犹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便问像身旁的护院,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又听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仆人回禀:
“老爷,有这么一回事。”
“但当时的情况根本就不是这样,而是这泼皮硬闯范府,质问为什么范府宴请族人不等到他回寨再说。”
“老奴好言相劝,表示愿意再单独请他们兄弟俩去酒楼补上一顿,但这泼皮却死活不肯,非得要我们再重新宴请他们一回。”
范青这才知道,原来宴请全寨这一事背后,还有这么一件事情。
“那后来呢?你对他恶语相向了?”
仆人无奈一笑,再度说道:
“哪能啊,老爷。”
“这祝胜为人寨中村民也都知道,老奴更是不愿多生是非,便好言好语相劝,最终还是拿出了十个钱贝作为赔偿,他这才算是愿意放过老奴,不再折腾。”
祝胜愤恨咬牙,怒啐一口:
“我呸!”
“十个钱贝?范家好大的口气,范家家大业大,十个钱贝就把我给打发了?”
听到这,蚩尤这才明白过来。
“就因为这点破事?”
“然后你就心生不忿,伙同你哥前往北方,带回来一条乌鳢偷偷放在了这池塘里面?”
祝胜自然是理直气壮:
“是,当然是这样了,不然我心中这口恶气怎么出?我祝胜又是那么好欺负的人么!”
“只是可惜啊,这范家没有彻底死绝!”
听了这话,蚩尤只恨不得将他的头给他掰折。
一转头看向祝杰:
“松绑,听听看这做哥哥的有什么见解。”
那祝杰被松绑以后,仍旧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模样,端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哭诉。
只说是自己教弟无方,才让祝胜一事钻了牛角尖,做下这等滔天恶事。
还乞求蚩尤与范青:要是责罚,就罚他祝杰一人就好了,高抬贵手放过他弟弟一次。
放他一次?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现在事情始末都已经清楚了,杀人凶手也落网了,作案动机也交待了。
也是时候让凶手伏诛了。
“魔令!定!”
定身术发作,蚩尤亲自动手,替无法动弹的祝胜撸下裤头、调整身姿,摆弄成一副如厕的模样。
做完这些,蚩尤才一转头看向石碗。
“你去吧,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那乌鳢心中本就怨恨祝胜。
此刻蚩尤发话,更是欢喜不已。
从石碗中落地以后,直接就变幻成了一尺(33cm)长短,直奔祝胜而去。
定身术虽然能够让人无法动弹,但感官与六觉却封闭不了,祝胜见状,眼中尽是骇然,只是可惜嘴巴被定住了,说不了话。
那乌鳢到了祝胜身下,头颅微昂,使得那硕大的口器正对着祝胜菊花。
身子猛然发力,悍然一鼓,祝胜整个人就直接空瘪了下来。
直到身死,他眼中都仍旧是那副惊骇莫名的神色。
据范青事后所言:
其死状与神态,都与在水厕中丧命的那二十多条人命,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