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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番外:狐狸精柔弱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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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他们的一周年。

庭序北神神秘秘地说准备了惊喜,然后他拿出了新从庭言辞那里薅来的好东西,是之前的全息游戏改良版。

自从回到现实他们好久没有再谈起过游戏世界里面的事了,他们蜜月旅行了很多地方,庭序北说不如回到初始。

年游捏着手表,悠闲地晃着小腿,“这次我来设定世界。”

“好好好。”庭序北能有什么不愿意的,值得一提的是,改良版的全息游戏进去后他们都是没有现实记忆的,只有重新爱上才会想起一切。

眼睛一闭,年游再次听见旺财贱嗖嗖的声音,“主人你好,想念旺财了吗?”

年游歪头:“还真挺想念你这个小废物的。”

旺财气鼓鼓却保持微笑:“主人,我们一起去攻略男主吧。”

年游躬身把它抱起来,“你生气个什么劲儿,你坑我的还少?我那么宠你却换来了冰冷,我太伤心了。”

旺财抖着耳朵埋到他怀里:“哼哼,你这么久才想起我。”

年游摸它脊背上的毛,“好了好了,小废物,以后把你连接在家里的智能系统,你可别把家拆了。”

“不会的!”旺财急急保证,“有888大佬在,肯定不会的!”

它舔舔年游的手,生怕他反悔:“我快发霉了。”

年游揉揉它的耳朵,“好了好了,答应你,小废物。走吧。”

光门一闪,年游掉进了新世界。

庭序北皱着眉头正在连夜批阅公文,蜡烛燃烧发出轻微的哔剥声,他的膝盖卷着一条雪白的狐裘。

凑近细看,那条狐裘中间腹部微动。

奥,原来是一只乖巧的银狐趴在他肩上睡着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庭序北揉了揉眉心,满脸疲惫。

目光落到膝上,他凌厉的双眼弯起,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小狐狸是他围猎时捡来的,没错,捡。

庭序北前年考中探花,庭府全府欢庆,没高兴几日,他们出了考场就吐血的探花郎又在游街时大吐一口血昏了过去,皇帝派来名医为他医治。

只诊出是先天不足,注意调养即可。

他在殿试颇得皇帝心意,因为某些原因没给他状元。

探花郎身体不好,皇帝惜才,是以给了他一个不紧不忙的公职,还送了好多补品。

可惜庭序北的身体像个无底洞,补不回来。

俗话说的好,金子总会发光的,庭序北把一闲职都做的井井有条,于是皇帝有意无意又把很多重担压他身上。

探花郎日晕三回,终于撑不过去倒下了。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皇帝就紧锣密鼓地开了围猎,意为添添喜气。

庭序北一个病秧子不能骑马不能射箭,又有意逃离同僚的恭维调侃,徒步寻了一个地待着。

没待多久就听闻一声虎吼。

柔弱书生张大眼睛,用尽全力奔跑,呼啸的风声中唇齿血气翻涌,他听见了同僚的声音。

是与他一同殿试成为状元的方甲。

“庭兄,你快跑!快跑啊!那头虎中了一箭,发疯了!”

话语中明显带着戏谑。

庭序北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他无暇多想,脚下如风,他不想死,他要活着。

方甲一脸恶毒的看着发狂的老虎追着庭序北进了一处密林,庭序北死定了,他也可以出头了。

庭序北顾不得脚下的路,脚下一拌,摔倒在地,只执过笔墨的双手霎时被沙石划出血液。

血液刺激了猛虎,它大吼着朝庭序北扑过来。

受到求生本能的驱使,庭序北挣扎着往后爬行了一段距离。

跑动花了他大量力气,他努力却动弹不了多少。

腥风袭来,庭序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嗷。”轻轻一声喊叫,庭序北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错觉。

入目是一片雪白,他晕了过去。

醒来时,面前是一条银狐,凶恶的虎不见了踪影。

身体的疼痛告诉庭序北他经历的一切不是错觉或者梦,他靠近小狐狸发现还有呼吸,便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一瘸一拐地走回了庭府。

庭府一片漆黑,府门挂了白灯笼,是夜安静无声,更显哀戚。

庭序北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抱着小狐狸,拿头碰门。

守门的门童惊醒,按理说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拜访才对,他壮着胆子喊了一句:“是人吗?”

回应的是他咚咚咚的闷响,很可怕。

咽了咽口水,好奇心战胜了害怕,他打开了门,看见一个人倒在门口。

他又壮着胆子举灯笼过去看,一看不得了,大喊一声:“有鬼啊!”

响动引起了守灵的庭父庭母,他们带着一众家仆出门查看。

有鬼?

会是他们儿子的灵魂吗?

来到门口见到奄奄一息的儿子,他们高兴的无以复加连夜叫了大夫,庭序北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中间他一直抱着狐狸不松手,狐狸也是一天一夜未醒。

看见父母,庭序北平静地讲述了遇害的事。

庭氏夫妇经商,晚年才有了庭序北,一直当做眼珠子疼。

孩子遭人陷害,作为父母的如何罢休,庭序北却拦住了他们,声称会报仇。

他们不必沾染血腥。

经商之人多信神佛,两夫妇晚年为了祈求庭序北长命,餐食均是素。

儿子有了主意,老两口又是哀叹又是感慨。从前儿子为了满足他们的心愿拖着病弱的身体去学习,是作为庭序北的儿子体谅他们。

好是好,可是这样的孩子像是没有灵魂。

偏偏已经改不回来了。

如今有自己的主意,也算是一种福吧。

庭序北再次上朝时表现得很正常,没有提方甲陷害他的事。

方甲看着他心里发毛,他总觉得有大难等着他。

下朝时他沉不住气于亭子拦住庭序北,“庭兄,你当真不记得了?”

庭序北扶着头,一想就头疼,“方甲兄,我……我想不起来。”

方甲松了一口气,看来下属探到的不是虚假情报。

他假意温柔:“庭兄快别想了,都怪我!那能是什么好记忆,我还非要追根究底地问!”

“你还好么?我扶你?”他说着,连伸手的意思都没有。

庭序北目着脸,他眼皮低压,睫毛细长,方甲看不见他眼里的嘲讽。

“无事。”

一声未落,庭序北就直直地往地上倒去了。

方甲冷眼瞧着,仍旧没有扶的意思,甚至有几分厌恶。

这病秧子能不能早日死了,明明是个探花却比他占尽风头。

哼,怎么不摔死他。

想是这么想,方甲还是去扶人了。

手还被伸出去就被一脸踹飞出去了。

方甲眼冒金星地抬头,对上一双皂靴,恍惚重影,他还未缓神,又被踹了一脚。

打他的人终于出声了:“方甲你个不要脸的!序北他身子本未好,你怎地推他!”

???

他娘的,明明是庭序北自己倒下去的!

“齐小将军莫要污蔑方甲,是庭兄身体虚弱!”

齐澈呸了一声,“狗屁!我看见你推他了,序北还没虚弱到那个地步,我昨夜才送了一颗千年人参为他滋补!”

同齐澈下朝的几位文武官走过来,眼神同样不善地看着方甲。

“方同僚,我们几双眼睛瞧得一清二楚,你离序北兄那般近。”

“对啊对啊,序北兄上朝都站了许久,出大殿时神色还是红润的呢!”

那头有人把庭序北扶了起来,庭序北一脸后怕地看了眼方甲,无疑是肯定几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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