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蜡烛工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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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过奖,都是从书上学的。”见南宫云昊好奇的样子,邵阮阮怕他问什么书,接着抛出一个问题:
“你知道这个蜡烛是怎么做的吗?”
还别说,南宫云昊对这个还真的感兴趣,他虽然聪明,文武都有涉猎,但其他的方面就不一定有所涉及了。
“这个是怎么做的?”
“蜡烛中的蜡是虫字旁,所以和虫子是有关系的。三个月前,我们在温泉山发现了白蜡虫,我就让人把它们连树带虫全部围起来了,顺便在附近建了个工坊。”
说到这,邵阮阮也觉得很可惜,以前有打算把那座山开发一下,作为温泉度假山庄,以后可以发展旅游业赚钱。
现在有了工坊,倒是不方便让外人进了,温泉看来只能供自己人使用了。
“至于制作倒不是很麻烦,我让人把树上的白蜡花给取下来放进锅中,加水混合熬煮,然后把去了杂质的蜡取出来倒进模具中就可以了。”
南宫云昊似懂非懂,听起来确实不是很难,不过具体怎么操作他也不是很关心。
“你是谁,偷偷摸摸来我们村做什么。”荷芸刚接过草蛋递来的蜡盆,准备把村口的灯笼也点上,就看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树上张望。
“不说话?”荷芸扣起一坨白蜡,运起内力就朝树上那人抛去。
“啧!你这丫头倒是孔武有力得很,和你的脾气一般。”树上那道身影谈笑间摆摆手就把白蜡挥开。
荷芸慎重地收回第二坨白蜡,把蜡盆放到了一旁:“这个人有些武功,我去试试他,你注意看,不行就去喊人。”
荷芸抓起一根棍子,二话不说就向着树上那人戳去。棍子的尾端带着些许倒刺,但树上那人毫不在意。
仍是一挥手,四两拨千斤把荷芸的棍子挥到了一边,同时,荷芸的棍法也被打断。
荷芸身子一歪,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
“嘶,你这丫头劲还真大,倒还真是小瞧你了。”尽管用了六层内力把荷芸一棍接了下来,但还是被棍子上的震力弄得手麻。
“你到底是谁,有这功夫应该不至于做如此鬼鬼祟祟之事吧?”
荷芸这时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人,她已经用了全力,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摸到。
“你这丫头倒是有趣。”袁青豹这次来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女子,看起来敦厚老实,脾气却异常火爆。
关键单纯的力量上,他还真没见过几个人能和这个女子相比。要知道,他内力已经达到七层巅峰,外家功夫同样出色。
而面前这女子呢,内力不过才四层,外家功夫也一般,就是一身蛮力让人头疼。
如果她的外家功夫达到出神入化,哪怕没有内力,恐怕都能打败军营里那些成名已久的年轻将军。
这丫头适合练习一力破万法的招式,用棍子和大刀最合适。
袁青豹有些心动,感觉这个黑丫头太适合传承自己的衣钵了,如果绝情斩交给她,恐怕又是一番不同的气势。
“你这老头子在想什么呢?”
袁青豹打量荷芸的时候,荷芸也见到树上之人的真面目——一个发丝青白的白胡子老头。
“外公?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南宫云昊张大了嘴巴,惊愕地盯着树上那个摆造型的老头。
原来是草蛋刚刚发现荷芸不是对手,赶忙叫村民去喊邵阮阮了。
听到南宫云昊叫外公,邵阮阮也是两眼一闪,那不就是袁州牧咯。
“来者是客,荷芸,快给老先生道歉。”
邵阮阮发话了,而且这时也弄明白树上这人的身份,荷芸自然没有理由再打闹。
其实在邵阮阮她们来之前,荷芸就已经意识到树上这老头没有恶意了。
“对不起老先生,是荷芸莽撞了。”
“无妨无妨,不打不相识嘛。”袁青豹倒是喜欢荷芸这憨厚又耿直的脾气。
“外公~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在这呢?”见袁青豹不理自己,一个劲地盯着荷芸和草蛋的方向,南宫云昊又重复了一遍。
“你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的。你能来,我为啥不能来?听了那么长时间那扎镇的事,我还没来过呢,这合理吗?这像话吗?
这那扎镇怎么说也是我鸿州治下的,我来微服视察一下不行吗?”
看着老人据理力扯的样子,邵阮阮低下头,咧嘴一笑,真是个有趣的老人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是大年三十啊,你来那扎镇?祖母他们知道吗?”
南宫云昊一直都知道外公做正事的时候一丝不苟,令行禁止。
但私下里没事的时候,大多时候不靠谱又任性。
比如说现在,他基本上可以肯定,老人家肯定没和家里说就偷偷跑了出来,或许说了,但估计就是留了一张纸条罢了。
“这个,这个,当然是知道的。好了,别说废话了,里面闹哄哄的在干啥呀,快带我进去看看吧。”
“这,行吧。”既然人都来了,总不能现在给他赶走吧,何况还是长辈。
“第二届斗鸭脖前三名已经出来了,恭喜我们洞洞丁族长,高照,库光光。请三位上来领奖……”
袁青豹一路走来,惊叹于村子里的繁华亮丽,直让他感叹这真的是一个村子吗?这真的是自己治下之地吗?
又见到一群人围成一个大圈,圈子中间有个高台,台上站着三个服饰各异的男子。
“啧啧啧,真热闹啊,一个村子办个活动竟然这么多人,也不对,这村子竟然在晚上弄这么多蜡烛和灯油,奢侈啊。”
“昊儿啊,他们这是在玩什么呢?鸭脖还能玩吗?”
直击心灵的一问,让邵阮阮抖了抖。村民们纯朴不会去问,南宫云昊不是很在意同样也没有多问,但总有那些喜欢关注细节的人,他们肯定会吐槽。
好在南宫云昊替她解释了:“这是一种叫做纸牌的玩乐,四个人一组,其中三人当农民,一人当鸭脖。
三个农民是一个阵营,鸭脖单独一个阵营,看谁先把牌出完谁就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