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黑金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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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内的礁石个头大小不一,最大的也不过是刚好能睡下一个人,但对于有尾巴的风翊来说是睡不开的。
他从小闷怀里被人挪到了礁石上,头枕着对方的大腿,尾巴则从礁石上耷拉下来被坐在礁石旁石墩上的张启灵拢到了怀里。
因为跟胖子无邪睡过同一顶帐篷的缘故,风翊已经从震天响的鼾声中锻炼出来了。
他睡得很熟,没有什么开天辟地的大动静,是轻易不会醒的。
黑瞎子只往那边投注了一眼就默默背过了身,心道,无二白真是缺大德了,把他跟哑巴他们三放一块。
这趟下斗不仅是身体受到了伤害,更严重的是精神上受到的伤害,这已经不是加钱就能抹平的了的。
哑巴家巢里是有人,他家巢里可没有人,不知道要关爱空巢老人嘛!
这两哑巴明摆着把人家风翊说的话当圣旨,说不让离太远,现在没领导发话真就一步都不动,长在那了。
黑瞎子满心无奈,在心里腹诽了几句,下一刻眼神一变,看向山洞门口。
他的位置靠近水渠,离门口也不远,能清楚的听到外面有什么东西在拍打着毡布,位置很低,像潜在水里。
黑瞎子站起身,偏头看了眼风翊他们那边,除了睡熟的风翊,张启灵跟小闷也寻声看了过去。
他胳膊扬起,五指张开,意思是让哑巴他们别动。
藏匿雷城的山谷中密林里毒瘴密布,他们四个沿着水渠一路走过来,林子里静谧的很,除了他们以外没看见一个活物。
林中有的只是各色植被,跟只在树根,枯木底下夹缝生长,一簇又一簇,颜色艳丽的菌子。
这些菌子连黑瞎子张启灵他们这种野外生活经验丰富的都叫不上名,很明显是山谷里特有的。
他们四个一路上都没见到会动的东西,收拾山洞的时候里外里转了好几圈,黑瞎子十分肯定这四周肯定没有活物。
因此山洞门口的动静才更加引人警惕。
黑瞎子伸手摸向匕首朝声源处掷了出去,刀刃穿透浸在水中的毡布钉在渠底,血水在水渠中蔓开,下一秒就被流水冲刷干净。
拍打声并没有随着血水散去就停止,反倒更加剧烈连带着被钉死的毡布一起晃动。
黑瞎子用的力气不小,但毡布很厚实,而匕首又不长,只浅浅的钉在渠底没入了一个指节。
他将山洞门口挂着的毡布提起,匕首也挂在毡布上要落不落的,血水冒出,毡布下冒出了几条触须,紧接着一尾黑色的物种顺着水流冲进了山洞内。
扁头阔嘴,嘴边还有几条触须,前身是圆滚滚的长筒,尾部扁平,背鳍摆动间还有一道明显的裂口,是刚才黑瞎子的匕首留下的。
这是一条成人一臂长的大鲶鱼。
黑瞎子捞起挂在毡布上的匕首,追了两步,抓着水渠里的那条鲶鱼的尾巴,将其提了起来。
他们是沿着水渠走到这的,当然会注意水渠,渠内一眼能看到底,碎石水草淤泥,黑瞎子一路上都没瞧见里面有鱼。
这鲶鱼应该是地下河里的物种,眼睛完全退化了,个头不小,也不知道怎么冲到水渠里来了。
山洞里很暗,考虑到风翊他们还要在山洞里待很久,等无邪他们几个人形空投到来,矿灯只开了一盏,还是最低档,只维持了基础照明。
风翊是仰面躺在小闷大腿上的,脑子还没清醒烤鱼的香味已经萦绕在鼻尖了,惺忪睡眼睁开时正对上小闷垂首看向他的眼。
对方显然没预料到他突然睁眼,眸子微睁,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视线又挪了回来。
山洞生了火,光亮跟暖意一下子充满了山洞,睡醒的风翊大脑正在重启,眼睛怔怔的看着小闷。
对方黑沉的眼里是细碎的火光跟他的倒影。
新上任的烤鱼黑大厨跟打下手的小哥配合默契,就是用来烤鱼的厨具着实让人看了狠狠皱眉。
风翊看着火上架着的黑金古刀,额角挑了挑。
不是,拿这个烤啊?
风翊是没有武器的,黑瞎子有一把手枪跟两把匕首,张启灵跟小闷则是一把黑金古刀,跟一把小黑金。
小黑金比黑金古刀稍轻,也短一小节,是风翊他们跟胖子在雨村休假那半个月无二白送来的。
黑金古刀横放在两块石墩上,下方是跳动的火焰,刀身上摆放着被切的整整齐齐的鱼肉块。
黑瞎子还时不时拿匕首给鱼肉翻个面,主打一个受热均匀,那边的张启灵则是手持小黑金在水渠旁边处理鱼肉。
“哟,醒了,正好尝尝我的手艺。”
黑瞎子手里的匕首挽了个刀花挑起黑金古刀刀身上的一块烤熟的鱼肉递给风翊。
“刀都过火消过毒了,你家哑巴还烧水煮了一遍,放心吃。”
风翊接过插着鱼肉的匕首,视线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负重(鱼肉)在身又被架在火上烤的黑金古刀。
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烧烤盛宴,就是苦了黑金古刀了。
除了风翊手里还算有个餐具(黑瞎子提供的匕首),剩下的张启灵他们都是净手后直接拿手吃的。
“这鱼哪里来的?”风翊咬了一口,才后知后觉问道。
外面有毒瘴黑瞎子他们都出不去,水渠里也没见有鱼,这也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而且他在倒灌的喊泉里游了好几个来回也没见着有鱼啊!
“就在那条沟里。”黑瞎子指了指山洞里的水渠,“这水渠的源头应该连接着地下河,你先前不是取水冲山洞来着么,水渠里的水位一直在这个位置没变。”
“我猜水渠的水位跟地下河应该维持着一个平衡,你这边取水,地下河那边就一直补,这条鲶鱼也是随着水流一起汇流到这条渠里的。”
黑瞎子说到这乐了,“这条鲶鱼是地下河里的,常年待在深水处,没有意外应该不会往浅水渠跑。”
风翊抽了抽嘴角,那真是对不起这条鲶鱼了,只能委屈它祭一祭他们的五脏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