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规整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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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二在村里拜了年后,徐清月思量了许久,还是没去镇上给云振威、刘老板他们拜年,她还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且他们也是知道的,徐清月向来低调行事,不喜张扬,如此也未曾见怪。
过完年节,到了十五上元节,因着灯会人多,周雪身子不便,陈江丰就留在家里陪周雪,其他人去凑热闹逛了逛。
正月十八,陈江川就上学堂去了,今年陈庆安算七岁,实则六岁多。
徐清月寻思着等冬月的时候要不要问问陈庆安,还有学堂里的先生,若是可以,陈庆安也能去念书。
她觉得这孩子能行,虽不敢说什么神童,但中规中矩的也成,九年义务教育就是六七岁开始读书的,陈庆安也不算早。
至于陈文冬和陈成义两个刚算三岁的小家伙,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玩几年泥巴吧。
今年过年晚,不到二月就过了九九,也过了惊蛰,三月初就能到清明谷雨时节,可比往年早些,不过今年没闰月,也大差不差的会把日子调整过来。
是以二月中下旬,陈江山和徐清月就上了一趟山。
这会儿也不是为了打猎,主要是上山收拾收拾院落。
之前给猫儿留的鱼干没了,屋里也有它的住过的痕迹,只是这会儿上山还是没见着,不过知道猫儿活着就好,毕竟它野惯了,已经适应不了家养的生活。
此次上山两人没待几天,徐清月把土豆种完,陈江山把院子收拾打理出来后,两人就下了山。
这会儿也就到了清明左右,家里菜园都种上了菜种子,陈家院外种土豆的地方也被种满了。
如此等五六月就有大丰收了。
这会儿河堤岸的野菜正是鲜嫩,还有正当时的谷荻,也就是茅根的嫩芽期。
从地里拔出来剥了皮,里面的绒瓤可以在嘴里嚼嚼,甘甜多汁,只是不能吞咽,嚼嚼吃个味就得吐掉。
谷荻长大了就是茅草,头上的絮絮和狗尾巴草有些类似但不相同,那时候就不能吃了,只在清明左右的嫩芽最好。
清明上坟祭祀后,在家待了十来天就又上山去了。
这会儿羊蘑、香椿芽、苦苦菜、曲曲菜都是好时候,可不能错过了。
再就是这会儿一些带皮毛的例如马鹿、梅花鹿这些毛还没褪,可以逮公的卖。
陈江山去巡查山里的陷阱,徐清月则是去山里采摘,因着这会儿万物复苏,捕食的野物多,大毛就留下跟着徐清月。
忙碌了五天,采摘的药草什么的已经晾晒好收起来了,徐清月也在家歇歇,因着陈江山这会儿没打猎,家里也没野物,正好偷个闲。
陈江山还是往山里去,因着他发现有个地方的陷阱不大对劲,似乎周围什么东西活动的痕迹,但他经验还不够多,没能辨别,只能每日去探查。
这事陈江山没和徐清月说,怕她担心,只是提醒她不能去离家太远的地方。
徐清月虽不知情,但也知道这会儿蛇什么的都苏醒了,为了猎食攻击性都强,是以她出门也是格外小心,还特意带着雄黄粉什么的。
休息这日,徐清月把两人的衣裳洗了晾晒着,就在屋里画家具图。
新房的整体规划图徐清月画好了,且全家都认同,但至于屋内的陈设家具,她还想着改动些。
床就这样了,北方的炕没法设计什么,冬天保暖能过冬就行。
至于衣橱衣柜是可以改动点,比如加个横杆,再做点衣架,方便衣服的取放。
再就是做点类似收纳盒的抽屉和柜子,可以放小物件、小衣物、以及帕子首饰等。
还有吃饭的桌子现在是方形的,改成圆形,椅子从条凳改成带靠背的单张椅子,省的一人起身凳子容易翘。
此外还有厨房也得规整,弄个筷子架、碗碟架、刀架,再做个大点的多层架子放木盆什么的。
卧房里原本就有脸盆架,还算好使也不必改新的,就是得再加个梳妆台,不止用来梳妆,也能当书桌用。
旱厕徐清月只能考虑稍微建大点,对此她没什么知识储备,也没什么好改的,就是勤快点打扫,多烧香草熏熏。
仓屋里空旷,得装粮食,是以得配备一些架空的木板,如此堆放粮食后不容易发潮变霉。
杂屋里徐清月有想法,就像她空间超市的仓库一样,画了许多货架的图纸,这样放置东西显眼好找,也省的东西大量堆放,犄角旮旯里再存虫鼠。
牲畜棚那边也得设计一番,这会儿都是混在一起养的,很容易有病灾。
羊圈到时候分公母,需要交配的单独圈出来,揣了崽的山羊也得单独出来。
兔子得做多层的架子,每层都得悬空带兜底,兜底得底盘得是活动的,方便清理粪便,草可以直接放在兔笼里,水槽得做。
骡子和牛不会再多,就挨着一个棚,用栅栏隔开。
鸡圈和野鸡圈分开,鸭子也是单独的,鸭子得时不时赶着下河,得靠近门边。
要是有鹅,也一块养,鸭子鹅放一块倒是没什么,还能一块赶着下河。
再者,其实鸭子鹅可以自己下河游,也是认家的,只是它们自己去跑容易给人逮了去。
毕竟这说不清是哪家的,就算有标记也能给弄了去,所以鸭鹅下河得人看着。
这会儿陈庆安倒是做得了这个活,且夏天陈江川在家时教过陈庆安下水,如此靠近河岸的风险也小些。
家里那头小鹿就暂时和骡子一块,再有几个月也就卖了。
几条猎狗住的地方徐清月也给划分出来,等春耕过后,陈江山就找村长再去之前买猎犬的人家看看小猎狗。
后院到时候做井台,但家里有小孩子,得加高再做个围栏,可得防着他们好奇过去玩,再掉下去。
其他也就没什么了,到时候院子围墙做高些,再从山上带些狩猎夹下去放家里,以防万一。
想好,徐清月就动笔画图纸,直到日落西山,天色渐晚。
她舒展身子抻了个懒腰,揉着手腕去院里,看了看天边已经擦黑,可陈江山竟然还没有回来。
徐清月先准备饭菜去,说不准陈江山一会儿回来了没饭吃可不好。
然而直到夜色降临,大毛饿的“嗷呜呜”,徐清月给大毛喂了饭和水,满是担忧的盯着院门,专注听着院外的动静,只盼着听到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