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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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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山却是不知个中详情,站在一旁看徐清月收了帕子,又将黄达的衣服四散扔在地上,而后一同悄然离去。

到了荒屋这片空地,徐清月拿树枝挖了坑把帕子埋了,她不觉得同情杜红娟,她当初不还想害原主失节于黄达,这也算一报还一报。

但对于黄达的此番作为,她也是十分反感,她只以为他会以此要挟丁水花,给些钱财什么的,丁水花可是格外看重钱,如此便能让他们结下仇怨。

再等到合适的时候,想法让钱家的柳春燕听到消息,以此激化三家的矛盾,且让他们狗咬狗去。

可现在,实在是与预期相差甚远,她没想到黄达有钱到这般地步,村里传言果然不可信。

眼下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徐清月把带出来的银钱给陈江山看了看,他也是颇为诧异,两人商议一番,觉得这不义之财还是不要为好,以免日后招来祸端。

是以陈江山回了趟家院里,拿了个小锄头,在山口上的竹林子里挖了个深坑埋进去,埋完把土地恢复平整又遮盖杂草。

如此,两人长呼一口气,可算是忙完了,便能回家去歇歇睡觉。

徐清月还特意瞧看了陈江山手上哪里没什么受伤的,衣服也完好着,便放心了,不留证据,只要没了帕子,黄达自会怀疑。

陈江山没追问帕子的事,是谁都与他无关,他并不在意。

但那药粉的事,他还是好奇的,药效真不错,中途黄达哼唧出声,他还以为是醒了又敲了一棍,但发现并不是,而是昏迷着无法醒来,却仍有感觉。

也就是说黄达是感觉得到身上痛,但醒不过来。

这让陈江山想起军中用的一种使人麻痹昏迷的药物,老军医说过这是禁药,只有得批准才可使用,且药材数量都是限量的,药库只能少量多进。

黄达定然是没入过行伍,是以他应该不会知晓,但若是遇上识货的,这可是个麻烦。

故而陈江山在徐清月要翻墙回家前,拉住她走到河边,将所知之事尽数告知。

徐清月闻言,大概知道军中的药是什么,应该是简易版的麻药,也是蒙汗药的一种,主要成分是曼陀罗、羊踟蹰等。

这些药材是药也是毒,禁用应该就是防止有心人配成迷药行作奸犯科之事。

“嗯,我没用那种禁药,相似成分的药材有多种,功效也不尽然相同,至于你所说之事......山哥,我像是会常用这种药的人吗?我又不打家劫舍的,用来作甚?”

陈江山一时语塞,他这关心则乱,又许久没做这暗算之事,还真忽视了这是村里,也不是人人都是仇敌,要常行此事。

“哦,山哥,我看你出手挺熟练的,你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

陈江山不自然的别过头,但被徐清月捧着脸掰回来。

相视许久,陈江山败下阵来,简言道:“军中做探子时,学过些下黑手的本事。”

“做探子下什么黑手?给敌人下药打闷棍?”徐清月好奇的追问道。

陈江山觉得军中那些血腥事不便同徐清月说,便不肯回答,徐清月好奇着呢,好奇这时候的军事战争是何种情形,便连连追问。

陈江山被她缠的没法子,弯腰一把抱起徐清月,像抱陈成义一般,单手托起她,让她坐在一只手臂上。

徐清月下意识捂嘴遮住惊呼声,另一只手扶住陈江山的肩平稳身形。

“吓我一跳,山哥,你做什么?”

“回家,睡觉。”说完把人带走回家。

进了院子,两人轻轻落地,回身就瞧见六个狗头齐齐刷刷盯着他们,许是闻着味,知道不是陌生人,也没叫。

陈江山不放心,还是抬手比划着让它们噤声回窝里睡觉。

等几条猎狗蹭蹭他们回了窝,两人才悄摸的回了卧房宽衣睡觉。

次日清晨,徐清月和陈江山一如往常,同家里人商量下一日上山。

今日两人便驾着骡车去了趟镇子上,徐清月把之前酿好的槐花酿拎了两坛,之前说给文伯的,此行正好来云府,便一道送了,再由文伯转告黄达之事。

而后两人给家里买了些酱油醋和黄酒,还有周雪需要的针线、碎布头,这没在家待几天就又要走,怕陈成义哭,徐清月特意给他和陈文东买了些好吃好玩的。

再就是给陈庆安和陈江川从一摆摊的书生那里买了两本书,是那书生推荐的,学堂最初教授的是《千字文》,而后便是四书五经。

既然学过识字,那就该选四书五经,四书中最易入学的便是《论语》和《孟子》,《论语》陈江川已经誊写过,就买了本《孟子》,五经中最易入学的是《诗经》,便买了本。

陈贵田和杨秋花不要啥,陈江丰也说没缺的,如此两人购置完东西便回了村。

回村时,两人遇到在村头玩耍的春生和阿福,他们俩瞧见徐清月欢快的过来打招呼,这会儿陈江山脸也没有疤痕,虽有些冷脸,但至少让人瞧着不怕了。

徐清月顺手给了他俩糕点吃,因着两人玩的手脏,就用油纸给包了放在怀里,回家洗了手再吃,他们也告诉徐清月一件事。

天亮后黄达去孙大夫家看诊了,路上许多人都瞧见黄达鼻青脸肿的狼狈模样,这事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

徐清月让两个孩子继续玩去,转头看向陈江山道:“我去找孙大夫问问,他该是能瞧出什么的。”

陈江山应允,两人便去了孙大夫家,正好外伤药、驱虫蛇的药也得来买些,倒是个好话头。

刚送走人起身活泛身子的孙大夫瞧见陈江山和徐清月两人到来,不由笑笑,黄达那病症里里有类似服用蒙汗药的遗症。

虽说从不法门路也能买到,但听黄达描述,这药效比之粗劣的蒙汗药好上不少,他便第一时候想到了徐清月,她曾提到过麻醉治伤。

再者黄达身上的伤处,看似杂乱无序,又伤得不重,可实际上那些地方很是刁钻,都是没什么肉垫着的地方,只有骨头和皮,虽面上瞧着轻症,里头却格外疼。

如此,能有这手段的也就陈江山了,当然其他人可没孙大夫这阅历和眼力见,都以为是被人寻了仇,毕竟之前还有回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在河边吓人一跳的事。

黄达也没想着是陈江山和徐清月,毕竟徐清月拿钱的地方都复原了,也没动黄达荷包里的钱,只有卧房里翻乱的衣裳和被褥,以及丢失的帕子。

且之前陈江山与他打架也是他遭了罪,而这事又已经过去许久,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会隔这么久来给他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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