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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又遇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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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衡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

结婚第二天,媳妇给饿哭了。

这是在说他有本事还是没本事?

沈衡压抑住自己心中起的邪火,打横抱起白娇娇把她重新放到炕上。

转头快步出去,从井里打水又给自己洗了遍脸,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再进屋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地瓜和一个鸡蛋。

“家里就这些,你凑合吃,等今天下工,我去供销社给你买别的。”

沈衡平时吃饭,填饱肚子就行,一点都不精细。

白娇娇此刻也从因为重生而难以抑制的激动中清醒过来,她再看着沈衡,脸上带着一丝羞涩。

“谢谢衡哥。”

白娇娇小声道。

从来没人跟沈衡这么温柔小意地说着话,何况是个躺在他炕上的漂亮女人。

沈衡身上那股奇怪的感觉如同热浪一般翻涌,他皱着眉头,实际上却像一条被驯服的大犬,低头看着白娇娇:

“我先去上工了,你歇着吧,我给你请假。”

虽然是标榜劳动最光荣的时候,但结婚第一天,男人去给自己的新媳妇请假,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衡哥,我也去。”

失而复得,白娇娇不想跟沈衡分开,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沈衡看着白娇娇那细弱的小胳膊,嫌弃的话止在嘴边,自动变成了:“昨天晚上你累坏了,还是休息吧。”

白娇娇没反应过来沈衡话中的意思,心急地摇头:“我不累。”

沈衡眉尾跳了跳,总觉得白娇娇在挑战他什么。

但是想起白娇娇昨天晚上的乖顺,心口软了软,不由多了些耐心:“你腿都软成这样了,让你在家呆着,别跟我犟。”

白娇娇这才听懂他说的什么,红着脸放开了手,眼神也移到了他处。

昨天晚上的记忆很清晰,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一开始那么主动,白娇娇好想把脑袋蒙起来。

沈衡乐了。

他还以为这个从城里来的假小姐脾气有多怪呢,原来是一只连张牙舞爪都没学会的小猫儿。

沈衡心情好了不少:

“行了,你的工我帮你干,我能养活你。”

他们现在是正经夫妻,爷们帮自家媳妇干活,这再正常不过,何况白娇娇还是新媳妇过门第一天,请假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白娇娇倒是想改变自己在十里村“好吃懒做”的名声,但正如刚才发生的,她被沈衡折腾的下床都费劲,便没有再坚持。

沈衡见白娇娇没事了,便要赶着去上工。

他刚踏出房门半步,就听白娇娇在他身后道:“衡哥,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沈衡从脚心开始酥麻,一瞬间头发丝好像都颤了两颤,步子没有迈稳,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打了个踉跄。

他不确定刚才自己是不是幻听,但也没有勇气转头去向白娇娇证实。

白娇娇可不知道沈衡心里怎么想的。

她在床上躺到十点半,才甩甩胳膊抻抻腿起了床。地瓜有些凉了,虽然甜甜的,但有些噎人,白娇娇就着水才吃了下去。

只是她不会再抱怨条件不好了,有沈衡在,怎么都是好的。

白娇娇出了门,打量着这个她熟悉又陌生的小院。

院子里空空荡荡,只有墙角用塑料布盖着的一堆柴,还有中间沈衡习的两垄萝卜,再无他物。

这却是她上辈子最后的安乐窝。

白娇娇朝天上看了看,没让自己再哭出来。

重活一次,该她替沈衡撑着了。

时间也不早了,白娇娇进了厨房,想做个午饭,却发现厨房比院子还干净。

十里村这边不种水稻,米贵的吓人。

沈衡又不会摆弄那些面粉,因此家里别说面了,连面缸都没有。

只有一堆地瓜,还有一坛子腌萝卜。

现下正是农忙的时候,白娇娇想给沈衡做点好的补补身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白娇娇看了眼院子里头种着的萝卜,有了主意。

十里村靠海,别的不说,海产资源很丰富。

码头上有公家设立的卖鱼虾的地方,他们早上出海,小船回来的早差不多会在这个点靠岸。

白娇娇骑了自行车,打算去码头买点虾回来炖萝卜。

沈衡能干,日子过得又糙,平时没什么人情往来,所以存下来不少钱。

村里总共有两辆自行车,一辆是村长李立德家的,一辆就是沈衡的。

白娇娇骑着自行车,在村里头拉风得很。

白娇娇五官本来就生的好看,又被城里的养父母养的白白嫩嫩,虽然来村里两年黑了些,但气色却因为锻炼好了许多。

村里的姑娘都羡慕她,但也有少数心里就看不得别人好的。

那些嫉妒白娇娇的,见她如今这光景,心里都在幸灾乐祸。

“啧啧,真是倒了血霉,竟然嫁给沈衡那个煞星。”

“不是说给了两百块的彩礼吗?老白家这回可赚大了。”

十里村不富裕,两百块彩礼,普通人家够给兄弟几个都娶上媳妇了。

“那是彩礼吗?那是买命钱!正经人家谁会把闺女嫁给沈衡那小子!”

沈衡两岁生日的时候死了娘,爷爷奶奶在他三岁的时候相继离世。

两年一家人死了三个,全村人都在传沈衡是个克亲的煞神。

后来遇到饥荒,沈衡的亲爹饿死了,还是个孩子的他被后娘赶出了家门,却也没人怪他后娘,只是坐实了他克亲命硬的名声。

沈衡这个命,谁不躲得远远的?

“嗤,她不是本来就想寻死吗?真是心比天高,还想勾搭人家城里来的知青。”

“要我说啊,都是命,去城里过了十几二十年好日子,还真当自己是城里大小姐了,实际上不还是跟咱一样,就是土里刨食的老农民吗?!”

有人接话道:“我看他俩配得很,一个命不好,一个是托集体后腿的坏分子,咱们整个公社怕是都找不到这么两个人了。”

白娇娇从城里到农村,不仅是心态难以转变,村里的高强度劳动更是让她不能适应,来这里两年,白娇娇干的活加起来还不到村里同龄女同志一年干的。

干活不瞪眼就算了,她还非得吃精细粮,白家老大哥又是个老实的,真能由着她,白娇娇这好吃懒做的名声就传开了,去年年底开大会,还重点批评过。

大家干集体,你少干我就要多干,懒人是最不受待见的,有些人路上遇见白娇娇,甚至会翻着白眼过去。

庄稼地里,一个人颇有深意地冲沈衡喊道:

“哎,沈衡!那不是你刚过门的媳妇吗?她这是骑着你的车要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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