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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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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你不想听了,精彩部分我都还没开始呢!”羡月意犹未尽,巴不得天永远不要亮。

丰岚盯着羡月,想要从他眼里看出一丝害怕,哪怕是一点,可丰岚无法看见,因为羡月脸上始终挂着笑,不是凄凉的笑,是劫后余生,庆幸的笑。

“如果你觉得难受,可以停下。”

“你看我难受吗?”羡月抬起头看丰岚,丰岚也看着他,确实没有。

丰岚冷冷道:“那就继续,走夜路听故事,很有趣。”

羡月嬉皮笑脸摊摊手。

“那我就勉为其难再讲讲,那原主人名叫柳桥生,是东荒城有名的医师,被蛇头贩子残害后,所有人都以为他举家搬到瞿东天都去了。我被丢进地窖时,柳桥生已经在地窖呆了两年,那个蛇头贩子是个变态,以腐肉养他,时不时还要下来观摩一番,简直是心理不正常。柳生不许蛇头贩子杀我,蛇头贩子就真的不杀我了,还给我馒头,让我好好伺候柳生,除了不能出地窖,我至少能活得不憋屈了。地窖里不见天日,时间一长,我就发慌,我找柳桥生说话,他不理,我给柳桥生送馒头,他不要,他便要吃腐肉。你知道的,那真的很恶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肉,我闻着味儿就吐了。

渐渐的,我也习惯了,但我怕慌,我逼着柳桥生说话,不然就不给他腐肉吃,他偶尔会应几句,偶尔会发狂大吼大叫,柳桥生一叫,蛇头贩子就来了,还拿鞭子抽我们。柳桥生有地方躲,我没处躲,只能趴在地上认打,柳桥生就蹲在石笼最里边看,一边看一边笑,都是他娘的变态,老子也不咬牙了,打疼了,老子也狂叫,蛇头贩子就打的轻了。日子一长,蛇头贩子就下来的少了,可能是乐趣看腻了,腐肉跟馒头隔好久才有一次,我不想吃腐肉,就把馒头省着吃,饿了就揪一块指甲般大小的放嘴里,直到馒头馊成腐肉一样,我才舍得全放嘴里。蛇头贩子来的越发少,柳桥生就不安生了,他开始主动找我说话,还指挥我把地窖里清理一遍,我不乐意。但我闲着也是闲着,就照他的做,地窖里原柳桥生用来存放医理药器的地方,蛇头贩子只拿走珍贵药材,其余的医具与寻常草药都留下了,还有几本手札医书,都是柳桥生行医半生所摘录的疑症之术。”

羡月歇了口气,拿着丰岚递来的水壶猛灌,丰岚平声问:“你的医术是柳桥生所教?”

羡月拿袖子抹嘴说:“也不全是,柳桥生只教我如何制毒,因为他想毒死蛇头贩子,治病救人的医术,都是我看他的亲抄医书通晓的。”

丰岚微微笑,“你还挺聪明,光看柳桥生行医摘录,就能通得其精髓,最后你们成功了吧!”

羡月立即坐起来。

“当然,是柳桥生用最普通的草药跟腐肉,亲手制成的毒,那毒无色无味,伤人无形,专为蛇头贩子一人量身制成。”

“哦,无形的毒,还能只伤想杀的人,这个毒,你会吗?”

丰岚躬身向前,与羡月只有一手之隔。

羡月咽了口唾沫,慢慢向后挪。

丰岚一把掐住羡月的脖子,似笑非笑,“佛手里的毒,就是那无形的毒。”

丰岚的手没用力,羡月老实点头说:“我要知道佛手会到你手里,打死我,我也不敢,这事过了这么久,王权公子还是让它翻篇吧!”

丰岚放开羡月的脖子,悠哉靠后。

“故事还没讲完,我再听听。”

羡月捂着脖子说:“后面就是柳桥生毒死蛇头贩子,我逃出去了,然后我凭着一身本事,发家致富了。”

“不够仔细,比如蛇头贩子临死前有没有忏悔,柳桥生有没有折磨他,还有你,蛇头贩子不止一个,你是怎么逃出地窖,又是怎么逃出黑市?”丰岚闭了眼,听了一晚上的故事,倒是有些乏了。

羡月不乏,而且还有说不完的话。

“蛇头贩子被毒倒后,柳桥生就让我把贩子藏起来,我照做,不知道过了多久,贩子的同伙一个一个倒在地窖,石笼的铁门是焊死的,我根本打不开。柳桥生出不来,我想自己逃出地窖,可柳桥生说他也给我下了毒,如果我不帮他,很快会死去,还问我头是不是有点疼,那是中毒的症状。当时我还真感觉头痛得厉害,我吓坏了,只能帮他,后来我才知道,柳桥生根本没对我下毒,他是骗我的,头痛是我心里作祟,自己吓自己。”

丰岚闭着眼笑,“这是所谓心里连惯反应,通常是大人用来唬小孩子,就好比民间拿夜半山鬼,吓唬不睡觉的孩子,孩子明明知道山鬼是不存在的,却总觉半夜有鬼敲门。”

羡月哈哈笑,“对、对对,儿时我娘就说过,害我长这么大了,时常都不敢一个人睡。那柳桥生也是这样对我的,当时我只能听的他的话,我把蛇头贩子的四肢切下来,将躯体摆放好,正对石笼,蛇头贩子疼醒了,像条肉虫,在石笼前曲扭蠕动。柳桥生让我给蛇头贩子止血,甚至还让上药,蛇头贩子哭嚎不止,柳桥生就让我毒哑他,最后,柳桥生让我把蛇头贩子绑在石笼铁栏上,然后柳桥生让我自己想办法离开。与地窖连接的只有一根绳子,我瘦的跟鬼一样,没人拉我一把,我根本上不去,可是我一刻都呆不下去了,蛇头贩子整日呜嚎,柳桥生整日疯笑,柳桥生把切下的四肢吃完后,就拿刀割蛇头贩子的躯体,每次割完再亲手给躯体止血上药。我记得爬上地窖回头的最后一眼,躯体片肉不剩,血骨横飞,蛇头贩子竟还是活的,他的脸颊被挖空,鼻子也切掉了,耳朵在柳桥生嘴里,没有双唇的牙齿不停的打颤,只有血骨里深凹眼珠子还是完好的……”

丰岚皱着眉,面露鄙夷。

羡月歪头笑。

“不好意思啊!我已经挑简洁的描述了,要怪就怪柳桥生这个老头不怕恶心,下的了嘴。”

丰岚眼被刺痛,“你被关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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