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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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月暗中给红俏儿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把男人哄的团团转的狐狸精,羡月真是爱死她了。
“小兄弟,你好福气啊!”刘老板举起手中锁匙看着羡月。
羡月立马弓腰,殷勤笑着。
“托刘老板贵气,小的定不让您失望。”
刘老板满意的把锁匙丢给羡月,大摇大摆走了。
羡月回头,红俏儿冲他眨眼,二人开了门,在里面哈哈狂笑。
门头没有常乐县的大,不分前院后院,二层小楼,后面带个小院,二楼三间屋子不动,稍稍添置些东西便可以住人,只有一楼四小间。
红俏儿嫌不够敞亮,改成了两大间,坐堂看诊一间,医房一间。
三天后,羡月出门回来,差点以为进错门头了。
高大宽敞,整洁明亮,跟常乐县里的大医馆有得一比,若不是门口挂着医馆牌子,羡月是不敢进去的。
红俏儿花着脸来邀功,“公子,喜欢吗?”
羡月抹了抹脸上尘土,在红俏儿脸上吧唧一口。
“有饭没。”
小院不大,一半是伙房,一半露天,刚好可以摆桌子吃饭。
红俏儿麻利弄了两个菜,羡月干了三碗饭,回房呼呼大睡。
忙活半月,终于赶到年前开张。
刘老板真没有食言,第一个来的,还是两个伙计抬来的。
听说是夜里上茅房,滑了一跤,摔晕腿折了。
因是半夜,伙计们都睡下了,没人知晓,天亮了才发现。
一路嚎叫,从城南主街送到城北拐角,响彻了半个高老庄。
羡月乐开了花,自是要好好施展一番,在看客的围闹下。
摸骨、接骨、消肿、药敷,羡月咔咔完事,刘老板也不嚎了。
自此医馆名声,一炮打响,全靠刘老板震天的嗓子。
一晃,冬去秋来。
医馆生意刚刚好,忙时饭都顾不上,闲时羡月就晃荡出去。
偶尔老李头会带着满福来看羡月,抱怨羡月把他们忘了,羡月就留他们住几晚。
红俏儿好吃好喝伺候,老李头又灰溜溜回常乐县,下次就把虎娃带来,明里暗里刺激红俏儿,红俏儿哄娃一把好手,虎娃次次来了,都不愿跟老李头回去,日子过的还算欢乐。
羡月最喜欢来档口听闲话,一听就是大半日,满福要是来了,羡月能坐一天,因为有人帮着坐堂,羡月就不用为了个头疼崴脚赶回医馆。
毕竟天下王权之争,谁能只听一半。
哪国皇子与公主成婚,云晟哪个皇子又被暗杀,中晋跟岐山又打起来了,大月氏的月皇之争更加焦灼了。
羡月又喜又忧。
这日,羡月在医馆坐了半日,连个抓药的人都没见着,朝红俏儿吆喝一声,又去了档口,刚好听到两国之子失踪的话题,羡月就被人拽走了。
羡月正要发火,瞧见是老李跟一个眼熟,又记不起是谁的人,急吼吼拉着他就跑。
“叔,这是去哪,医馆在左边?”
老李一把将羡月塞进马车,自己也爬上来急说:“晚棠有难,月哥儿快救他。”
“宋晚棠咋了?”
马车跑的飞快,老李说话有点抖。
“晚棠受了重伤,各大医师都无力救治,月哥儿你去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羡月脑子一轰,马车已经跑出高老庄,车轱辘嘎嘎作响,伙计的皮鞭甩在马背,也甩在羡月心里。
平时两个时辰的路程,一个时辰到了。
马车未停,伙计已经吆喝。
“快把后门打开,月公子来了。”
马车直接进了县衙内院,羡月跳下来,跟着伙计狂奔。
“我是大人贴身随从苑童,大人三日前,在南雪关遇到伏击,身重六刀一箭,刀伤无碍,却是箭靠近内脏,好几个医师瞧过,都不敢动手,说箭拔人死。”
羡月大喊:“人在哪里。”
苑童翻越栏杆,推开一扇门。
“医箱都已备好,只等你月公子了,大人应该还是清醒的。”
羡月冲进去,宋晚棠直直躺在床上,闭着眼昏睡,面色苍白泛青,前胸裸露,左边插着一根断箭。
苑童轻轻摇醒宋晚棠,“月公子来了。”
宋晚棠睁开眼,冲羡月微笑。
“他们真把你弄来了,吓着了吧!本大人让人给砍了。”
羡月深吸一口气,坐在床榻边。
“你别说话,保存体力,一会儿拔箭,可能会流很多血,你把眼睛闭上。”
宋晚棠真的抿住嘴,眼却盯着羡月,有些忧伤还带些笑意。
羡月快速处理伤口,拿剪刀把箭剪去一半,对苑童说:“我一会儿拔剑,你拿纱布按紧伤口。”
“我、我没做过……”
话音未落。
羡月已将箭拔出,苑童大惊,照羡月所说,紧紧按住伤口。
白纱很快被鲜血浸湿,苑童惊恐万分:“大人、大人……”
“别嚎,按紧了。”
羡月拿起银针扎在宋晚棠手背、胸口。
“护心丹来了。”
老李头见到屋内情景,直接腿软,泪眼汪汪:“月哥儿,宋老弟还有救不?”
羡月没功夫,忙将一颗护心丹放进宋晚棠口中,然后扎针行药。
天黑又天亮,羡月才迈着颤抖的腿出了房门。
羡月无力扶着门,脸上看不清表情。
老李头瞬间瘫坐在地,嚎啕大哭:“宋老弟啊!你咋还走到我前头了……”
苑童脸一下煞白,跨门的腿直接跪下,头重重扣在门槛上。
“大人,走好!”
羡月抱头痛笑,接着屋里传来岔气声。
“本大人没死,也得让你们给咒死,苑童,滚进来给本大人更衣。”
更衣后,宋晚棠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苑童备一桌好菜,羡月埋头苦干,半饱问:“谁伤的你,有点本事啊。”
“司空丰岚。”
羡月被喉咙里的鸡肉噎住,捶打胸脯才咽了下去。
“那、那他呢?”
宋晚棠睁眼:“玩阴的,自然是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羡月蹭的站起来,在宋晚棠注视下默默坐回椅子。
“你不用紧张,有了这次教训,我以后会小心,况且这里是瞿东,司空丰岚不敢再乱来。”
“哦哦,那就好,小心为妙……”
羡月打着颤撕扯烧鸡。
“你年前新店开张,那时我正在瞿东,你不会怪本官吧!”
羡月头都不抬,与手里烧鸡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