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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两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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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退回来,“对对对,生娃是大事儿,二丫这姑娘是真懂事,昨天发作之前,都还挺着大肚子帮我干活,怎么说都不听,我去宰只老母鸡给二丫补补。”

“我给你打下手。”

老李不让羡月动手,也不让羡月离开,就让羡月站一旁听训。

羡月左盼右看,不见无羡的身影,想问一问,都被老李打断。

老李边杀鸡边说:“宋大人找你的事儿,不能几句感谢话,就完事儿,等过了这几天,你得上门去感谢。”

羡月伸着脖子往西厢看,随口回:“那是不是还得摆一桌,请他来家里吃饭啊!”

老李一拍腿,大叫:“你一说还真是,还是月哥儿想的周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我再多弄些好菜,让满福请宋大人过来,一并庆祝,顺带感谢!”

等羡月反应过来,满福已经提着东西出了门。

羡月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大嘴巴子,朝西厢去。

“我去看看无羡。”

老李手一颤,抬头见羡月已经站在西厢门前。

羡月清了清嗓子,喊无羡的名字,一声两声无人回应。

“无羡、羡……”

羡月拍了拍门又叫,还是无人回应。

羡月扭头笑看老李,“无羡他是不是生我气了,怎么还跟小孩一样,外边多危险,幸好这次没带他,不然凭他的模样,非让人抢走不可。”

老李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张了好几次嘴,都没发出声音。

羡月突然有些心慌,一脚踹开西厢的门,屋子里一览无余,一张木床,一个木桌,一把竹椅,再无其他。

羡月走到床边,摸着整齐的被子,心口一时气息阻塞。

好久,羡月走出西厢,老李头手中的鸡还是原来的样子,毛一根没少。

羡月呆呆指着西厢问:“叔,无羡怎么不在屋子里,他出去买东西去了吗?”

老李头猛地低下头,快速拔鸡毛,剖膛取脏,清洗,放老罐里,加炭点火。

羡月默不作声跟在老李头身后,走哪跟哪。

老李头也不吭声,自顾准备晚上的食材。

羡月木木无神,好几次碰倒厨房里的东西。

老李头被他盯的心里发毛,忍不住将羡月按在灶前。

“烧火,我做饭。”

羡月不动,老李头又说:“我一边煮饭一边跟你说。”

羡月抓起干草塞进灶洞里,丢进火木炭,老李头往锅里倒水倒米。

“你走的第三日夜里,有个自称麻子的汉子来过医馆,是无羡给开的门,我起身时,麻子已经走了。无羡说,你有难,让我去请宋大人,我当时听了,腿都站不直,无羡叫上满福陪我一块去的县衙。宋大人开始不愿见我们,不知怎的,又见了我们,听说你有难,宋大人二话没说,牵了马连夜出了常乐县。

我跟满福回到医馆,西厢门是关的,我以为无羡睡了,第二日西厢的门一直关着,早饭也没做,晚上满福去敲了门,才发现西厢没了人,我在他常去的地方找过问过,可无羡好像凭空消失了,无人知道。后来,春香楼的事儿传出来,我以为你死在外边了,无羡的事儿我就没报官。”

羡月抿着嘴,不停的将木材塞进灶洞,大的塞不进,就塞小的,小的塞不下,就塞碎的,直到木材堵满洞口有了浓烟。

老李头呛得眼泪流,问羡月,“现在你平安回来了,明儿我县衙问问,看是不是走丢了。”

羡月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什么好问的,走就走了呗!少一张嘴吃饭,不更好。”

老李头偷瞄羡月,“要不还是再去找找?”

浓烟熏的厨房满屋子,羡月咳嗽几下,拔出一半木材,大声说:“不许找,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再捡一个不就得了。”

老李头不说话,脸上却是更担心了,羡月离开灶前喊:“叔,锅糊了,赶紧动动铲子,宋大人该来了,我去迎迎。”

老李头刚要开口,羡月又不满说:“叔,我出私银,你把这个破土灶换了,又小又丑,眼都给熏瞎了。”

老李头心里更不是滋味,满福回来,看见羡月在水井旁冲脸,那个狠劲似乎要把脸皮搓掉,跑进厨房。

“叔,月哥……”

老李立即叫他闭嘴,叹气交代。

“你月哥这次,让春香楼的贱人骗了血本,心里不好受,西厢的人也没安好心,以为你月哥死了,跑了,以后这个家里,不许再提他。”

满福点头,老李出去瞧了羡月一眼,又去东厢瞧了奶娃子,摆好一桌菜,等在大门口张望。

宋晚棠准时坐着轿子来了,还提了东西,老李殷勤笑着接过,冲羡月大喊:“宋大人来了。”

羡月湿着脸跑过来,给宋晚棠鞠了三下又三下,还要再鞠。

宋晚棠按住羡月的头说:“感谢我收到了,你这样拜我,我会觉得有些怪怪的。”

羡月不拜了,低着头给宋晚棠搬凳子,倒水,“宋大人,请坐,喝茶、吃饭,您随意。”

宋晚棠看不懂了,觉得在羡月这里,这个待遇有点过头,中午在街头分开的时候,连后脑勺都不愿看自己。

吃饭时,大山在房里舍不得离开,脚踩着摇篮秤子,手端鸡汤,一口一口喂着媳妇儿。

二丫也心疼大山,二人你一口他一口,让老李头既欣慰又心酸。

饭桌上很丰盛,坐的人却更少了,宋晚棠招呼老李头一起,与老李头喝了酒,气氛才逐渐放松下来。

几杯酒下肚,老李头更不拘着了,与宋晚棠讲起人文学士。

宋晚棠很惊讶,与老李有种忘年交的感觉,二人从古词史书,再到诗文山河,酒坛子倒了一地。

酒过三旬,二人还在对酒望月,畅谈知音难觅。

羡月郁郁无力,心里极其空虚,跑回房里躲被窝睡大觉,外面时不时传来相见恨晚的笑声。

羡月简直要疯了,扯了棉花塞耳朵,再蒙上头,笑声还是此起彼伏。

羡月推开窗,冲院里怒骂。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喝酒就喝酒,哪来这么多话,刚生孩子的女人不睡,奶娃子不睡,我他娘要睡了。”

笑声停了一瞬,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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