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为自己的人生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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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人听到哭泣声，都望了过来，脚步都慢下来。
有人看到面容姣好的算命摊主跟穿着洛丽塔服的女生，这个奇怪的搭配后，马上拿出手机。
他调出手机视频对准她们，正想按下拍摄键被手机画面里的映月的冰冷的眼神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地上。
映月站起身双手起式施咒。
低头弯腰捡手机的人，把手机捡起后，看到手机的摄像头不知为何打开，嘟囔一声奇怪，退出摄像，继续往前走。
原本隐隐往这边聚集的人行走速度变回正常，大家都各走各的，
他们忘记刚才的事情，没人会看过来，跟看不见映月这个摊位一样。
映月确定没引起关注后才再次坐下，带着从容的微笑道：“嗯，令堂的控制欲确实不妥。”
洛丽塔女生双手捂着脸，没留意到周围的变化，她听到映月的话，忍不住为母亲说句话。
“其实我妈也不容易的，我父母在我小时候离婚，我跟着我妈，我知道我妈一个人养我很辛苦，所以我一直在忍让，有时间也会去兼|职打工减轻她的负担。”
洛丽塔女生看着映月亲切又关怀的眼神，她像是被鼓舞到，“但这次我不会退缩了，我不想自己连穿个喜欢的衣服都要偷偷摸摸在外面穿，我要跟我妈好好聊一次，要是不成功也不碍事，反正我要出去做我喜欢的工作，我要为自己而活！”
女生猛地起身，打算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跟母亲谈判。
映月叫住她，给了两张符她，“这张静心符给你的母亲，尤其在她生气的时候给，会有奇效；剩下这张是我送你的一点运气，希望你的新工作能顺利。”
女生有些感动，把两张符小心地放进包里，“好，谢谢你，这个多少钱？”
映月嫣然一笑，“不用钱，你曾经帮过我，现在一笔勾销。”
“我帮过你？”女生这才仔细看着映月的脸。
眼前的人明眸皓齿，嘴角还带着尚未消去的微笑，清澈的眼睛看着你仿佛能看透人心也能给人带来力量。
不可思议的人，可她没记忆，她只是听别人说街上有个女生跟她差不多也是搞占卜之类的东西。
她视线移到招牌那边，再想起刚才她还没说话对方就知道她在烦恼什么的事情。
这个跟她的占卜，完全不是一个性质的好吗？那些人什么眼神？
映月见她有些无措的样子，提醒道：“去吧，这个时候令堂还在家。”
“噢，好！我现在去跟我妈聊聊。”
洛丽塔女生眼神再次坚定，快速而又稳定地朝回家的路走去。
映月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女生，直到她远去。
回到小区门口，一群大妈大爷聚在一起闲聊。
他们看见穿着洛丽塔服的女生，原本是悄悄说闲话的，不过当看见女生的脸后立刻凑上去。
“哎，你不是b单元那个小雨吗？怎么穿成这样，被你妈看到又要说一顿了。”
“这什么衣服啊，奇装异服的你就算想气你妈也不要这样啊，多不美观。”
“对啊，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喜好，穿得跟个外国人一样，有什么好的。”
他们一字一句，眼神动作间的嫌弃和不屑，就跟有形体的实物一样砸在她的身上。
小雨有些难受，感觉很压抑，脑海刹那间浮现映月的脸，她想起一直以来的退缩。
小雨抬头挺胸，正面对着他们说道：“这叫洛丽塔服，我觉得很漂亮，我也很喜欢穿。”
他们原本有人还想说什么，不过被小雨直直地眼神看着，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小雨发现一直总是以“为你好”而发言的人都没出声了，这个事情让立刻高兴起来。
她扬起大大的笑容朝家里走去。
不管怎么样，她都会以自己的想法来过日子。
映月这边刚坐下梦慧茹的电话打来。
她一接通就听到梦慧茹压制不住兴奋的声音。
“老板，来客人啦，你快回来！”
“好，我现在过去。”
映月挂掉电话收拾东西，快速朝事务所赶去。
事务所的地址离摆摊街不远，就在家和摆摊街之间。
映月很快就回到事务所，还没进去，她就听到楼上传来女人的哭泣声。
室内，梦慧茹正手忙脚乱地给女人递纸巾，“你别哭了，我老板很快回来了。”
映月一打开门，梦慧茹露出一个看见救世主的表情。
“来来来，何阿姨，这是我老板，你冷静点把事情告诉她。”
女人看着映月那比梦慧茹还稚嫩的脸蛋，眼泪再次落下。
映月不急不躁地把小车放在门口边上后，走到在女人对面坐下。
“何阿姨，你是为了你儿子而来的吧。”
提到自己的儿子，女人这才停下捂脸落泪的行为。
她抽抽涕涕地问：“你怎么知道的？连我邻居现在还不知道我儿子出事了！”
映月看清何阿姨的脸后，为她细细掐算。
然后她眉头都忍不住皱起来。
梦慧茹看到映月皱眉也暗暗吓一跳。
她虽然跟映月相处不久，但也知道映月的性子，这皱眉可是很难得的表情。
映月话语间少了几分温软，多了几分冷淡，“我直说吧，你儿子的情况无法恢复，这是他做过的事而产生的恶果，但可以中止他进一步的变化。”
何阿姨听到这脸色立刻变白，声音尖锐骂起映月。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怎么能这样咒我儿子，我儿子没事！他只是生病了！”
她猛得站起来，恶狠狠地往地上吐口水，“我是疯了才来这里，一群骗子！”
梦慧茹没反应过来，手上还拿着要递给她的纸巾，呆怔地看着身旁的妇人。
刚刚一直柔柔弱弱跟个林黛玉一样垂泪的人，居然转眼间就跟个泼妇一样骂人，还在室内吐口水。
梦慧茹的火山还没来得及爆发，何阿姨拿起包往门口一溜烟跑出去。
梦慧茹感受到自己名为理智的线，在一瞬间断开。
她抄起昨天新买的扫把，炮弹似地冲出门。
“你别跑，居然在室内吐口水，你讲不讲礼仪卫生！”
映月都没回过神来，这两人已经跑到街头上。
她站在窗边看着追逐着何阿姨越行越远的人，不禁叹了口气。
看着地上的口水，映月拿起拖把跟消毒水，将室内拖了三、四遍后才坐下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