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天雷镇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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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很多偏门,不仅是中原一带,小鬼子那也一样。
本土就有个阴阳师,专门炼制的就是控尸的玩意。
据说是用女人每月的天癸血,加上尸体脑髓,至于有没有用那核废料的水就不知晓了。
石木仁竟然用邪术控制了那些尸体,然后冲了出来。
一个个被烧得跟鬼似的,瘦猴吓得急忙缩了回来。
“卧槽,算了,老子不和死人较劲。”
“掌眼,你和村长先离开。”老姜做好了准备,拔出了一把匕首。
我呢,也只能拿出洛阳铲,这就是我的武器。
花姐会用软剑,但面对这些活死人,没用。
老姜和瘦猴利用土坟做掩护,瘦猴有枪,边开边问候石木仁的祖宗。
“狗日的,你爷爷当年打不过我们,今天你小子也是一样,野种。”瘦猴嘴下不留德。
“瘦子,我要杀了你。”石木仁气急败坏。
他嗷呜一声,那些手下纷纷扑上来,子弹打在他们身上无用。
老姜瞅准时机,他一个翻身,将凑近的一个活死人给按在地上摩擦, 然后一用力,割了脑袋。
老姜其实别看岁数大,但下手是真的狠。
灰狼组织没有一个是废人,全部都有绝活。
面对生死,丝毫不惧,花姐很冷静,她抽出了软剑,手起刀落,迅速解决了两个。
石木仁不断的开枪,他估计知道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里,已经疯了。
“我就是死也要将你们陪葬。”
“妈的,掌眼,这子弹不长眼啊,咋办?”瘦猴只能趴在地上。
他已经没有子弹了,花姐一时半会也无法上去解决石木仁。
就在这时,赵村长站出来:“让我来吧!”
我们都很好奇,赵村长有啥办法啊,他都快死的人了。
赵村长没有解释,而是让初九去村子的祭坛那敲鼓。
初九立马点头,他身子小,非常灵活,竟然躲开了子弹。
大概几分钟后,突然间一声擂鼓响起。
紧接着,我看到天上不对劲,乌云压低了一点,瞬间就明白了。
赵村长这是打算用天雷,但具体的功效不知道,我们只能观望。
十几秒后,一声惊雷起,轰隆一下,如同末世的惊雷。
一连打了十几下后,此时天空已经黑压压的一片了,我呢,却是感觉到非常舒服。
没有办法,老子中诅咒了,这雷声是真的舒服啊。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四周的气流有变化。
原本飘浮的血丝突然间僵硬了几分,伴随着的,是这片山谷开始弥漫起了一层血雾。
大量的泥土之下,开始爬出一道道蛆虫,它们密密麻麻们的,朝着石木仁爬过去。
“不好,风水要变了,咱们要撤。”我立马意识不对劲。
此时 阴鞋还穿在脚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开始腐烂。
“走!”花姐当机立断。
我们一行人迅速后退,石木仁还想追击,但突然间痛苦的跪在地上。
他的身上爬满了蛆虫,那些活死人也是一样,一个个爬上去,加上被此地的血雾笼罩。
我们几人幸亏后退的快,知道老松树那边后,迅速穿过篱笆。
村民们已经闻讯赶来,立马将我们带了出来。
后头,血雾笼罩,我背脊发凉,这要是晚一步,就真的完了。
老姜很佩服:“赵村长,你还是懂这的风水的,雷能克煞。”
赵村长一笑,紧接着脚步踉跄。
初九一把扶住,我知道他大限将至了,于是让村民们带他回去。
等到了住宿的地方后,我们几人并没有去赵村长那,因为他要交代事情。
简单的整理了下身子,瘦猴在屋子里把玩那狗头金,贪婪的样子让我们特别的无语。
“掌眼,你说这东西能值多少钱?”瘦猴问道。
“此物不能出售,价值太大,只有张玉龙才能出手。”花姐说道。
“啥意思,您该不会要给他吧。”瘦猴愣了。
其实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不能出售这狗头金玉玺。
在盗墓界有这么一个说法,皇家古物,玉玺、青铜鼎、金缕玉衣和圣旨。
这些东西属于死货,是出售不了的,一旦官方查下来,那是要吃子弹的。
毕竟价值连城,不像瓷器和玉器啥的好出售。
花姐毕竟不是官方的人,自然没有这个渠道。
瘦猴顿时焉了,但也不打算便宜张玉龙,一拍桌子:“那就捐给国家,咱们也能落个名声。”
老姜拍拍瘦猴肩膀:“小子,有觉悟。”
其实我们心里头都是不甘的,但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花姐说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石木仁的身份,属于胡子兵。
她曾经听闻过胡子兵的故事,当年这伙人非常厉害,猖獗盗挖无数皇陵古墓。
夺走了我们不少东西,但那时太乱了,所以胡子兵在不少地方都修建了‘阎王殿’,而他们的头领则是称呼为判官。
这事很少有人知道,花姐沉重说:“判官无人知晓,但据说他们势力很大,连张玉龙都要忌惮三分。”
这又是一个庞然大物,我突然有点无奈。
说起来,灰狼组织不过就是一个小组织罢了。
无法对抗这些底蕴深厚,隐藏民间数十年的大物。
“所以我们此行出去,千万不要说遇到过他们。”老姜提醒。
我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过他们应该都已经死在了那里头。
赵家村的事情到此也算了了,虽然我中了诅咒,但也不是必死之局,花姐和老姜说可以回去帮忙想想办法。
瘦猴这时候鬼鬼祟祟说:“陈哥,你什么时候生日?”
我愣了下:“干啥?”
瘦猴嘿嘿一笑:“送你个收音机吧,录个雷声,可以保命。”
这死猴子还别说,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但我所中的诅咒,必须是大自然的天雷才可以,高科技的玩意,那都是虚的。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待到了晚上,直到初九过来。
他红着眼睛,说是爷爷有请。
我们几人都带着沉重的心情,来到了赵村长的屋子中。
一张古朴的老木床上,赵村长脸色死灰,脸上的银斑已经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