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艾尔海森心动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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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约定好的时候，空带着人早早来到了目的地等人。
派蒙貌似有些着急，一直朝外面看去，非常期待能看见艾尔海森。
等到他终于姗姗来迟以后，几人就赶往约定的地点。
空站在一边，有些兴奋，这种约架他很少打，平时的对手不是魔物就是愚人众盗宝团，正经的约架倒是头一次。
艾尔海森此刻自然担当了他们的老大一职，正在和对面扯皮。
“艾尔海森…没想到你这疯子还真敢来啊。”对方的语气和态度一如既往的嚣张。
艾尔海森：“对话是我要求的，我还担心你们不会守约，但看来你们还是很讲信用的。”
为了配合艾尔海森的气质，空三人都默默挺起胸，双手叉着腰，努力摆出一副不屑的拽样。
艾尔海森看了一眼他们：“场面挺降重的。我也带了帮手，没关系吧?”
对方轻飘飘看了一眼摆pose的三人：“帮手?这不是饭馆里那一伙儿吗，因为这疯子帮了你们的忙，所以来报答他?哼，胆子倒是不小。”
话音刚落，对方面相瞬间变狠毒：“我也不说什么客气的话了，你们就等着到水里去喂鱼吧。兄弟们，上!”
空和阿右瞬间拿出武器战斗，艾尔海森也没闲着，三个人直接里外中横推过去，对方勉勉强强能过个几招，但很快就落败了。
阿右甩了甩长枪：“我感觉手心还没捂热，战斗就结束了。”
空刚要说什么，就发现了气氛明显不对，抬起头往远处看去。
敌方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周围的人叫他老大，但对方的神情明显不对劲，表情呆滞，眼睛发红，不久就见他痛苦地跪在地上大声吼叫，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愣住。
几个忠心的下属凑过去试图帮他缓解，但是被他不分敌我的攻击打成重伤。
艾尔海森眼神一紧：“必须先切断中枢。”
随即他快速上前，灵活且有力的身手一边躲过敌人的进攻一边暗地寻找机会，空和阿右随时待命，一有什么不对立即支援。
不过艾尔海森处理的很好，基本上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在一个明显的破绽里，艾尔海森一个肘击打在对方的虚空终端上。
也不知道是艾尔海森打得太狠还是虚空被断开后起了效果，总之他疯狂的行为延缓了。
艾尔海森蹲下来查看，这时候突然冲出来一群风纪官，为首的人看了一眼艾尔海森，礼貌建议：“请不要妨碍公务，艾尔海森书记官。”
艾尔海森点点头：“怎么会呢，我只是在实施救助罢了。”
说完，偷偷小手不太干净了一把，顺走了他们费了不少心思的神明罐装知识就站起来施施然回到空的身边。
在阿赫玛尔之眼的老大被押送着离开的时候，空听到了对方正在呢喃的话语：“世界......遗忘我......”
他稍稍顿了顿，但也没多少意外，毕竟都和世界树有关，能听见这句话，只是能证明这个罐装知识里的东西的确来自世界树。
派蒙看着对方远去之后才小心地问：“他怎么突然就变成那样子了啊?”
艾尔海森：“看来，他是使用过神明罐装知识了。”
阿右皱起眉：“左老师总说红色代表不祥，看起来的确是这样。”
空摇摇头：“她也说红色象征吉利，不要把事情怪在一个颜色上，显得我们很不科学。”
阿右：“那么科学的解释是什么？”
空：“嗯，派蒙，记得海巴夏说过什么吗？”
派蒙：“你是指学者们在获取世界树知识的时候，会因为接触到神明的知识而发疯这件事吗?”
艾尔海森也赞同这个观点：“据我所知，「林居狂语期」学者们疯掉的情况的确不少。从那家伙的样子看，也像是类似的状况。”
“看来这个神明罐装知识的确与神明有关，但又应该不像传闻中的那样，拥有它就拥有了神明的智慧或者力量。”
“你听到那个家伙嘴里说的话了吗?「世界…遗忘我」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空摇摇头：“不清楚，但我想，我终究会弄明白这件事的真相的。”
派蒙对此只能叹气：“那个人被风纪官带走了的话，手上的神明罐装知识也会被教令院拿回去了吧?好可惜，就这么和目标失之交臂了。”
“不过，没想到神明罐装知识这么危险，如果我们贸然尝试了它，说不定我们也会变成那种样子。”
阿右在这个时候看了一眼艾尔海森，没有说话。
艾尔海森也有心要告别了：“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在奥摩斯港继续停留的意义了，我们的合作也告一段落吧。”
派蒙见他要离开了，突然想起来要问：“说起来，之前光顾着找神明罐装知识，还没问过你，既然你是教令院的人，那你知不知道见小吉祥草王的办法?”
艾尔海森稍稍迟疑了片刻，语气里似乎也有种不明情绪：“实话说，我也不知道。小吉祥草王似乎游离于须弥的治理体系之外，平时甚至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而且教令院有象征神明智慧的虚空在，学者们也没有想要与神明本身接触的理由。”
派蒙于是深深叹气。
阿右皱起眉：“简直就像架空一样啊......”
空对此不发表意见，艾尔海森询问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派蒙说：“看看时间，也快到花神诞日了，要不我们也回须弥城去吧。这些天一直都在奔波，说不定稍微休息一下也能打起精神来。”
空和阿右都没什么意见，几人和艾尔海森道了别，慢慢踏上返回的路程。
艾尔海森在确定他们已经走了之后，掏出了被他偷到手的神明罐装知识，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嗯…接下来，是先处理这个东西，还是先写大人物们要的报告书呢?”
在阿右也一样确定了艾尔海森远离了他们之后，表情严肃地看向空：“神明罐装知识在艾尔海森身上。”
空转过头看向阿右，她眉头皱起，但语气肯定：“我们魔物的感知力很好，那份力量在他身上有着很微弱的波动，但从不间断，所以我敢肯定东西在他身上。”
空对此只是笑了笑：“他也算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他拿着就拿着吧，反正我们也解不开，他也答应过我们会分享情报的。”
阿右：“万一对方不打算兑现呢。”
空对此只是笑笑，阿右似乎也认清了这是个蠢问题，于是保持了安静。
空唯一觉得麻烦的就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艾尔海森到底站在哪一边，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