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布局,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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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拉斯。
机场停机坪。
一辆加长林肯，在即将关闭舱门的飞机旁，熄火、停稳。
接着，车窗缓缓落下，一道锐利的目光率先射出。
没错，这道目光属于渣渣伯格。
江昊从机舱走出，回头看一眼舱门，轻轻叹气。
遥远的路易斯安那州，队友们将面对步行者。
没有江昊上阵的小牛队，很可能迎来二连败。
在NbA，这种情况，司空见惯。
为何？
惯性。
十连胜的小牛，属于赢球的惯性之中。
可一旦全胜金身被破，输球很可能成为新的惯性！
“很抱歉，您是江昊先生吧。”
江昊知道他的身份，冲他点了点头。
林肯车厢内。
渣渣伯格端坐里手，江昊在他对面坐下。
这种加长款林肯，价格并不算高。
但前提是，空车。
而各路顶级富豪，之所以选择加长林肯，看中的，则是这部车自主性极强的选装配置。
渣渣伯格这辆，选装的成本，高出原车价三倍不止。
就连脚底下铺的地毯，都是土耳其老师傅手工织造的精品。
“我这次的来意，想必江先生您很清楚。
关于2000万美金的收购股份的事，咱们很有必要面谈。”
江昊仔细端详着对面的男人。
这个男人，年轻、自信，甚至有些桀骜。
“2000万美金，30%股权，没异议的话，资金随时可以到位。”
江昊开口，语气、神态，都显得轻描淡写。
渣渣伯格本以为，这么一笔现金投资，至少也需要若干回合，反复拉扯的试探。
万万没想到。
江昊这么直接。
即使在2007年，距离费斯书上市还有五年，这家公司的前景已被众多大佬看好。
2000万美金？
渣渣伯格也缺，也不缺。
缺，现阶段的费斯书，正处在烧钱阶段。
众所周知，这类互联网公司在前期，都是烧钱铺路。
烧钱到了一定程度，才会突然爆发式的赚取到利润。
但，
并不是所有投资者，都有这种魄力。
在似乎无底洞一样的烧钱阶段，大胆投入。
所以渣渣伯格现在很缺钱。
说他不缺，也有道理。
这家公司未来三年的估值，是3亿美元。
2000万美金，不到估值的十分之一。
要收购费斯书30%的股份，渣渣伯格觉得，江昊给出的筹码，似乎还不够。
当然，渣渣伯格以往寻找投资人的时候，都会表现出信心十足状。
今天却例外。
江昊似乎有一双穿透时间的慧眼，很笃定这家公司的未来。
不过，
渣渣伯格也是高人。
很快，他的头脑恢复冷静，转而问江昊道，
“江先生很爽快，但只凭这个，还不够资格入主我的公司。
毕竟，费斯书的将来，是很···”
“停！”
渣渣伯格后半截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昊打断，
“龙国！龙国市场！2000万美金加进入龙国市场。”
话说完，江昊两眼睁大，盯着渣渣伯格。
“哦？”
渣渣伯格心里马上咯噔一下。
为什么？
为什么眼前这个篮球手，能预测出费斯书下一步最重要的战略？
进军龙国市场。
这件事，至少在公司，还没有任何消息。
只是自己心里的一股执念。
甚至还没来得及，在电脑上敲出计划书的第一个单词。
这个龙国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奢华的加长林肯车厢内。
陷入一阵沉默。
两个人，谁都不再说话。
只是互相盯着对方的眸子。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渣渣伯格在评估江昊恐怖的洞察力。
江昊，想的则是一种有趣的说法。
后世，渣渣伯格，以及米国一部分名人，据传是一种名为蜥蜴人的生物。
这种生物，似乎是蓝星的原住民。
反而人类，是蓝星的外来者。
由于某种原因，作为蓝星原住民的蜥蜴人，迁徙到蓝星内部生活。
把蓝星表面的空间，留给人类生息、繁衍。
当然，这种说法，仅仅只是一个猜测。
至少，没有公开、确凿的凭证，能证明这种说法的真实性。
江昊想证实一下。
此刻，他的脸上，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
他慢慢抬起右手，伸展呈掌。
“啪！啪！”
迅雷不及掩耳，江昊在渣渣伯格脑门儿上，实实在在拍下两掌。
顾不得一脸错愕、惊诧的渣渣伯格。
江昊马上查看脑海中呈现出的面板。
姓名：渣渣伯格
年龄：50岁
种族：人类
智商：165
速度：55
耐力：60
弹跳：45
力量：60
江昊的脑子有点麻了。
乍一看，渣渣伯格的数据面板，很普通。
很普通的普通人。
至少从江昊的角度来看，165的智商，虽然堪称是天才。
可在蓝星，这种程度的天才，并不算很特殊，很多。
不过，
有一点却耐人寻味。
年龄50岁······
江昊记得，渣渣伯格是个80后。
现在的时间线，是2007年。
满打满算，也不可能超过30岁。
那这50岁的年龄······
“江先生？”渣渣伯格摸着自己被江昊敲打了两下的脑门，不解问道，
“请问您刚才的举动，是想表达什么诉求？”
哈。
这个渣渣伯格，还真是骨骼惊奇之人。
没有一丁点的负面情绪贡献，还能直抒胸臆的询问。
挨了我的黯然销魂掌，做出这种回应的，还真是第一个。
不过江昊早习惯了，忽悠直接给上，笑道，
“礼节！龙国，我的故乡，那是一个充满正能量的国度。
这叫做拍脑门礼，代表我对你最大的尊重和认可！”
“好吧。”渣渣伯格抚摸着脑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江先生，那我们······”
渣渣伯格停顿了一下，一脸郑重道，
“成交！”
······
“呼。”
望着稳稳起步的加长林肯，江昊长出一口气。
花钱的感觉······
爽！！！
两个小时后。
江昊的别墅，另一个重要的人物，来了。
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帅气。
当然，跟江昊相比，差距还是一目了然的。
但，在普通米国人里，绝对算是一等一的帅气十足。
远非各路小鲜肉能碰瓷的存在。
“尊敬的江先生，我真的迫切需要您的这笔资金。
请提出您的条件，如果不打破我的原则和底线，
希望我们，能在最短时间内达成一致！”
显然，跟渣渣伯格相比。
这个男人，足够直接。
江昊喜欢这个人的开门见山。
“1000万美金，火箭公司20%股权；
1000万美金，特斯莱汽车10%股权。”
江昊开口，同样直接。
你猜对了。
这个开门见山的男人，名叫埃隆·马克斯！
埃隆马克斯的沉默时间，只有五秒钟。
五秒钟之后，他露出一贯的、标志性的微笑，右手有力的朝江昊伸过去，
“我们成交了，江先生！”
······
这是江昊在米国的两个布局。
渣渣伯格的费斯书。
埃隆·马克思的特斯莱和火箭公司。
随后，江昊很客气的拒绝了埃隆马克斯共进晚餐的邀请。
因为，此刻江昊的一颗心，跟着他的球队，飞到了印第安纳。
印第安纳波利斯。
银行家生活球馆（原康塞科球馆）。
此时球馆内，灯光璀璨、座无虚席。
首先登场的，是今晚客场作战的达拉斯小牛队。
小牛首发阵容：
中锋：埃里克·铁憨憨·丹皮尔
小前锋：约什·沉默寡言·霍华德
大前锋：德克·金鸡独立·诺维茨基
得分后卫：杰里·乔丹师弟·斯塔克豪斯
组织后卫：JJ·波多黎各一座山·巴里亚
江昊不在的情况下，斯塔克豪斯回到首发分卫位置。
中锋、小前、大前位置也在意料之中。
唯独组织后卫位置。
出乎所有人意料，巴里亚替代哈里斯，出任首发。
“小牛今天什么套路？哈里斯有伤吗？
“不可能，除非哈里斯在飞机上扭伤腹股沟！”
“我看过小牛的伤病名单，上面确实没有哈里斯。”
主力球员还没出场，替补席上，步行者队的饮水机球员交头接耳。
“切！”一个男人很不屑的用鼻子发出声响。
达拉斯小牛？卡莱尔？
临战换将？
有用吗？
这个男人思索着，他似乎自带王霸之气。
这个男人，是今晚对决的主角之一。
也是双方球队，所有人里，名气最大的一个。
他就是，伟大的NbA历史前十巨星。
几乎是NbA最伟大的小前锋，至少在0708赛季还是。
80年代，撑起NbA门面的维二当家巨星之一。
波士顿凯尔特人名宿。
三届NbA总冠军。
三连常规赛mVp。
两次总决赛mVp。
全明星赛mVp。
12届NbA全明星。
大鸟·拉里·博德！
今天，拉里伯德德身份，是步行者队主帅。
在NbA，似乎有一个魔咒。
伟大的球星，似乎永远无法成为同样伟大的教练。
而伟大的教练，在自己的球员时代，都很平庸。
比如最伟大的教练，禅师菲尔杰克逊。
比如马刺的老爷子，格雷格·波波维奇。
再比如冠军教头，精明能干的帕特·莱利。
在他们的球员时期，鲜有场上的代表作。
波波维奇的球员时代，只是军队篮球队的队长，最高光的时刻，也仅仅只是受邀参加米国奥运男篮试训。
而结果是，波波维奇是试训名单里第一个被淘汰的球员。
而精明的帕特·莱利，在其9年的NbA球员生涯里，最终交出一份惨淡的成绩单。
场均7.4分、1.7篮板、1.6助攻，上场时间15分钟。
不过莱利也算幸运。
1972年，跟随伟大的logo男·杰里·韦斯特和奇男子·大帅·威尔特·张伯伦，获得了那一年的NbA总冠军。
这也是帕特莱利——”冠军教头”绰号的来历。
两届总冠军。
这是禅师·菲尔杰克逊在球员时代取得的显赫荣誉。
可惜，第一个冠军，菲尔杰克逊在医院做手术，错过了总冠军赛季的全部比赛。
第二个总冠军，禅师则扮演了铁板钉钉的饮水机球员的角色。
而下一年，菲尔杰克逊终于迎来了自己唯一一年的首发球员赛季。
真不容易，菲尔杰克逊在这个赛季，还创造了NbA的一项纪录。
以赛季330次犯规的成绩，领衔1974-75赛季NbA常规赛犯规榜单。
······
伟大的主教练，往往在自己的球员时代，长时间在替补席看守饮水机。
倒也印证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老话。
一个球员，长时间打替补，就有更多的时间，去观察比赛场上局势。
而作为距离赛场最近的“观众”，替补球员的视角和代入感，往往是最直观、最真实的。
在漫长的板凳生涯中，未来的伟大主帅们，仿佛在进行着自我升华。
他们近距离观摩着身边主教练的执教手法。
同时，他们感同身受的体验场上球员的情绪和赛场变化。
无数次攻防转换的回合。
无数次战术布置的旁听。
这是一笔真正的财富。
试想，如果是张伯伦这样的超级巨星。
怎么会有条件，长时间在板凳席观摩比赛？
关键时刻，球队暂停布置战术，替补球员可以心平气和的听讲战术安排。
可明星、主力球员呢？
比如拉里·伯德，
他需要做的，就是在最严密的防守之下。
拿到球，完成出手，并最终把球放入篮筐。
所以，今天。
场边步行者的主帅，拉里伯德。
他虽然很自信的站在属于主帅的位置。
但，
他其实···
就是个菜逼主教练。
菲克杰克逊设计最后一投的安排，是这样的。
“斯科蒂，你要给对手制造假象，让他们相信，你才是要接球完成最后一击的那个人。
即使他们都知道这个球100%是要给乔丹的。
丹尼斯，你传球的时候，不要把该死眼神都给乔丹。
你要看着斯科蒂，懂吗？
还有你哈伯，如果乔丹确实接不到球，你要随时做好接球准备。
你要清楚，斯科蒂永远不是执行最后一投的人。”
禅师会滔滔不绝的给所有人讲解最后一投的战术安排。
但他永远不会对迈克尔乔丹讲一句话。
甚至一个单词都不会对他强调。
因为禅师很清楚。
如果乔丹是球队里最伟大的球星。
那他的天职就是完成最关键的一击。
根本不需要主帅去强调。
这是头号球星的天职。
但禅师对其他人的每一句安排、每一个提醒。
都围绕着一个核心目标。
创造一切可能的条件使乔丹的最后一击，能够完成。
这就是伟大的主教练。
但，
很可惜。
很多主教练一辈子也学不会。
比如，拉里·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