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赐你自绝于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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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不是说了偷偷回四合院，恰好你短命爹死了没几天。我去找你妈秦淮茹，她居然说要守节。老子一气之下把她绑到人迹罕至的四号院，不料狗日的傻柱却来了，老子做贼心虚跑了，如果那时我心狠一些，傻柱就是死柱了，你妈就是我的人了。
“原来是许大茂被傻柱踹中蛋蛋逼供告诉他那地方的。傻柱那王八蛋还写信到部队，老子花光金条，那英雄称号也被取缔了，被调至白山黑水，也让我暗访我爹妈的死因一事无疾而终。”
你张扬真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还有，你个畜生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讹诈全院。
小不忍则乱大谋，贾棒梗忍着愤怒。
又过了半小时，面无表情的贾棒梗看了一下张扬的自白书，觉得可以图穷匕现了，“张扬，你这么聪明，怎么你妈的尽干坏事、不干人事？！”
“棒梗，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这点像我，很好，哈哈哈。”
贾棒梗直接把张扬拎到寒潭边，按到水里一分钟，这兵王虽然有水份，但还是抗折腾。
拎起来，等他喘息一会儿，再按入水里一分钟……
如此折腾十余次，张扬彻底把胃吐空又灌饱了，人也清醒了。
“棒梗，我们在哪里？你为什么折磨我？亏我念我跟槐花投缘、你又是槐花哥哥的份上，要大力栽培你！”
贾棒梗把张扬口鼻按在水里，“畜生，我以为我够垃圾，原来还有你这种人渣。我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基地。至于为什么折磨你，因为你侮辱了许多女性，因为你差点辱我四合院的女性，所以你罪该万死，来，咱们继续……”
“棒梗，放……咕噜……啊……放过我，我还有五根金条，放……咕噜……”
“金条在哪里？”
“棒梗，放我行李包夹层里。”
“我对你的金条没兴趣，你把房子赠予给我。行吗？”
“不……我，你放过我就写。”
贾棒梗把张扬又提到了茅屋桌前，然后一字一句地念着让他写。
赠与协议
今我张扬与贾棒梗一见如故，为了自己的养老和百年大计，自愿将“南锣鼓巷95号前院东厢房”80平方的房屋赠与贾棒梗，让他以后为我养老送终。
特此立据，永不反悔。
赠与人：张扬
受赠人（贾棒梗）
时间1965年8月22日
“你现在能放我走了吗？我的自白书能烧了吗？”
“当然可以，我去找打火机。”
就在贾棒梗准备出空间找金条和凶器时，张扬动了，从裤脚拔出一把军刺朝贾棒梗刺来，然而他刺了个空，贾棒梗凭空消失了。
贾棒梗眼角瞥见了寒光一闪，知道自己大意了，好在没有酿成大祸，他把张扬的行李移到空间之中，当着被他禁锢的张扬之面，查找起来。
贾棒梗找到大小十四根金条、现金有13,000多块和房屋凭证；他全留下了，零头323块5毛7分放回行李包，够办张扬后事了。
看着张扬丑陋而惶恐的脸，贾棒梗握住他的手、一点一点把军刺刺进了他的左胸膛，恨恨地说：“张扬，这样实在太便宜你了，我真的想把你千刀万剐，但我还有家人要守护，所以你应该为自己这样死而庆幸。”
贾棒梗拿起毛笔蘸着墨汁开始把张扬自白书里的一些人名和不妥之处划掉，让这个垃圾死个干净，别连累那些活着的无辜人。
贾棒梗等张扬气息微弱的时候，便把他移出、移到了桌前，摆好姿势和自白书。
然后贾棒梗大摇大摆地拉开门出去，他知道自己很难找到不在场证据，也没必要。
在空间里折腾近两小时，其实外面才过了20分钟。
贾棒梗走到门口大声说：“谢谢张叔叔，您也不要太过于自责，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千万别想不开。”
贾棒梗知道自己这样做或许是掩耳盗铃，反正暂时不用啥都想得周周全全，以后见招拆招呗。
回到中院家里，贾棒梗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很难过，在这苦难的日子，秦淮茹又做错了什么，偏要重逢坏人、人渣？老天，难道就是你让他贾棒梗过来帮他妈妈处理这些糟心事和垃圾人吗？
空中轰隆隆地响起了雷声，下雨了，就像贾棒梗眼角流淌的眼泪。
明天还有大决战，贾棒梗放空自己睡了。
起床后，洗漱妥当，他便去找许大茂虐他的心。
许大茂醒了，正跟娄晓娥在屋里小声地对骂。
贾棒梗敲响门，许大茂来开门，见面开骂：“你个小王八蛋来干什么？”
贾棒梗进屋掩上门回骂道：“大傻帽你骂我干什么？你怎么不去骂张扬那王八蛋，你真是有眼无珠、引狼入室，差点把自己的媳妇让那人渣祸害。你欺软怕硬，是个怂货，反而骂起我这个恩人，不过这也是你一贯毫无良心的操作。”
娄晓娥过来对贾棒梗说：“棒梗，婶要谢谢你救了我，否则我只有以死洗清自己的清白。”
“婶儿，我过来不是看您的笑话，也不是要您感谢，我是纯粹想让许大茂擦亮眼睛，做点人事，否则容易自作自受。再说这事儿是张扬的错，大茂叔也有错，就你没有错，你干嘛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许大茂狡辩道：“我哪里有错了？好心好意请他喝酒，他见色起意，关我啥事儿，我也是受害人好不好。再说这事儿万一是娄晓娥她主动？”
贾棒梗气着了，伸手就是一巴掌，“有这样想自己媳妇的嘛？只能窝里横的软蛋！”
娄晓娥气笑了：“许大茂，我昨天晚上坐了一夜，也想了一夜，你像头猪在那里呼呼大睡。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跟你离婚。如果你要点脸，就痛快地去办，如果你嚷嚷开，丢脸的是你，你还要在这院里生活。”
贾棒梗原本是来虐许大茂的，却被娄晓娥虐心了。
贾棒梗看着许大茂痛苦地抱着头，转身出门来到中央正屋，秦淮茹已经开始做着早餐。他没有阻拦，有些时候劳动可以让人分心，忘却暂时的痛苦。
贾棒梗从背后抱着妈妈，下巴放在她的脖子上，柔声说：“妈妈，早上好。”
妈妈转身笑道：“棒梗长得真快，比我都高了，妹妹醒了吗？”
唉，三声不离孩子的伟大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