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投桃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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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贾棒梗回答，秦淮茹回答道：“大茂，瞧你说的，一大爷是我师父，我有点儿好吃的请他们，非要跟你汇报吗？三大爷前天救了棒梗，我不应该知恩图报吗？这鱼是傻柱做的，他不应该吃吗？”
许大茂尴尬地笑了，从何雨柱手里夺过筷子，自顾自地夹了一块鱼片吃了起来。
何雨柱见他眼睛都眯了，得瑟道：“哥这手艺不错吧，这鱼片我亲手片的，还拿小粉和鸡蛋清上浆了，嫩滑吧？！”
他见许大茂又想吃，把筷子抢过来，“大傻帽，没完没了是吧，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你一来温度都上升几度了。”
“傻柱，你骂谁骚？不就是会做几道菜的厨子？”
“就骂你了，有本领你做几道菜让大家伙尝尝？”
“瞧你小人得志的样儿？哥以后吃宴席，做菜的一定是你。”
“呸，如果我知道是你要吃，爷不侍候你。”贾棒梗一听“伺候”一词，这不是下人伺候主子吗？这傻柱完全是自取其辱。
许大茂见无人搭理他，便往后院走，没成想见到二大爷刘海忠来了，眼睛一转，大声说道：“二大爷，你们三位管事大爷是不是有要事要谈，怎么单拉下您呢？”
刘海忠疑惑地问：“没人通知我开会呀，他们来哪里……”话未说完，就见到一大爷和三大爷在推杯换盏，火气一下子冒出来了。
许大茂见点火成功，便朝家走去，远远见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在东屋门口乘凉，便对他们说：“光天，你爸刚到中院，傻柱就请他吃酸什么鱼，可好吃了。”
“真的吗？”刘光天昨晚就馋烤鱼，现在一听更馋了，起身就往前院跑。
二大妈是个清醒的，骂道：“大茂，你不会又在冒坏水吧？”
许大茂矢口否认：“二大妈，我没有，我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而已。”说完，他回了西屋，对正在吹电风扇的娄晓娥说：“娥子，走，看热闹去。”
娄晓娥不解地问：“有什么热闹看，这么热，在家凉快不好吗？”
这时，从中院传来二大爷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请了一大爷、三大爷，就不请我！我是那么眼力低的人吗？我是在乎这酸什么鱼的吗？我是气愤你们居然都不叫我一声，眼里没有我这个二大爷。”
娄晓娥来了兴致，翻身起来，冲到月亮门前，就见三大爷和何雨柱在拉二大爷。
三大爷劝道：“二大爷，刚才小秦给你解释了，她是怕有人说她拉拢腐蚀你，没有别的意思。我是因为救了棒梗、一大爷是正式收了小秦当徒弟，这才聚在一起庆祝她们母子有了新的开始。你细想，是不是许大茂在搬弄是非？”
何雨柱在一旁说：“二大爷，您既然来了，那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喝一杯，我们动筷没多久。”说着，他把二大爷按在自己的座位上。
娄晓娥顿时明白是自家男人在捣乱，不准备添乱，便朝几米外的自家走去，见他又要出来，便把他拉住，“大茂，别出去了，咱们过自己的日子吧，别弄得院里鸡飞狗跳的。”
“院里没闹起来？”
“没有，他们在一起喝酒呢！”
“不可能，以刘海忠的尿性应该会闹事，我要去看看。”
“不许去，小心傻柱打你。”
“爷给他几个胆！”话虽这么说着，但许大茂的身体却十分实诚地回去了。
贾棒梗看见许大茂去了没回来，十分失望，因为已准备好撺掇何雨柱揍他；见刘光天在一旁流口水，便回去拿了一套干净的碗筷给他夹了两片鱼肉和洋芋片。
刘光天吃得很快，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没品出味来，于是在旁边继续站着，让刘海忠看见了。
贾棒梗没有再惯着刘光天，毕竟一桌有十一人了，再说耳房的人没一人出来围观，这明显高下立判了。
贾棒梗随便吃了点儿，便开始给长辈倒酒，给两个妹妹剔鱼刺，草鱼刺儿挺多的，用片的方式无法剔除干净。
刘海忠已吃过饭，喝了两杯酒就回家了，见刘光天还站着，狠狠地瞪了一眼，把刘光天吓得跑回家。刘海忠回了后院没多久，那里很快就响起了刘光天和光福兄弟的哭声。
聋老太太对一大妈说：“小翠，送我回去，小刘怎么又打孩子了，我们大人少吃一口的事！柱子，你少劝两位大爷喝酒。”
聋老太太装聋卖哑这下实锤了，贾棒梗还知道刘海忠种什么因、结什么果了，如果贾棒梗是刘光天，估计到老也不赡养刘海忠。不过一大妈小名叫小翠挺意外的。
秦淮茹不合时宜地喝了酒，让贾棒梗为她捏了一把汗。他决定帮她分担一些火力，把贾张氏拉进屋，找了五元钱给她。
贾张氏吓得钱都不敢接，“棒梗~~~这个钱你~不会是偷来抢来的吧，那可是要坐牢的~~~老贾啊、东旭啊、满天佛祖啊，你们一定要保佑我的乖孙逢凶化吉啊，阿弥陀佛……”她嘴里嘟啷着，还双手合十。
贾棒梗没有笑她，反而被她的慌张感动了，谁都可以说她不好，唯独他不能，因为她的好只对他。
贾棒梗认真地说：“奶奶，您别急，听我慢慢说，这鱼我拿到部队大院的伙食团卖了，这五块钱是孙孙孝敬您的，不是我偷来的。由于路途远，回来的时候我中暑摔了一下，所以身上有伤痕。”
“那就好，佛祖保佑。那我去煮鸡蛋给你滚滚。”
这个时候的中暑好像没人重视，贾棒梗见顺利过关，轻松地说：“奶奶，您别忙了，我小孩子长得快，几天就长好了。”
“行。你卖了多少钱，拿来我给你存着，以后好为你讨媳妇！”
“奶奶，我才14岁，还早着呢。再说，孙子以后努力赚钱，好好孝敬您。”
“行，你现在让我放心了，可你那个荡妇妈让我不放心。”贾张氏恨恨地从窗口盯着秦淮茹和何雨柱。
“奶奶，那不但是您儿媳，还是孙子、孙女的妈，您这样骂她，我心里不好受。”
“那我不臭骂她，你也要劝劝你妈，离那个傻柱远一点儿。”
“奶奶，您拉扯我爸一个人应该很辛苦，现在妈赡养您、抚养我们兄妹三个更辛苦，万一她哪天她累跨了，那我们这个家怎么办？”
“这……”奶奶完全没往这方面想，狡辩道：“那她也不能找那个傻柱呀？！外面多少好的。”
“奶奶，正因为柱子叔傻，他才会真心喜欢妈、愿意养我们，他工资都比三大爷高十来块，如果不是他喜欢妈，找个有正式工作的教师应该不难。我听说小当的班主任冉老师有些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