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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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棒梗垂头丧气地回到中院，何雨柱正在收拾鱼；何叔他居然要做红烧鱼，这就破坏了他的想法，趁还有一条没被处理，于是他开始自助烧烤。

他跟傻叔要了白酒和辣椒面，再把鱼腌制了一会儿，就在一旁捣鼓这些香料。

何雨柱还凉拌了莴笋丝，拿出馒头、稀饭、咸菜，把一大爷夫妇、聋老太太请过来小聚。

贾张氏看见何雨柱自作主张心里不快，当看到一大爷一奶奶也拿着吃食过来，脸上浮起虚假的笑容、嘴里说着客套话。

贾棒梗让他们在一旁先吃着，自己不顾蜂窝煤是否有毒，在上面烤着。香味儿慢慢地散发出来，何雨柱高兴地说：“棒梗还是有当厨师的天赋，这味道倍儿香。”

众人纷纷笑着附和。

贾棒梗很高兴，更高兴的是看到两个妹妹吃得都心不在焉了。

最后连许大茂、娄晓娥都馋出来了，更别提院里的小孩子。“傻猪，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手艺还不如一个小孩子，丢人现眼啦！”

何雨柱得意地说：“我总比你一个吃白食的强，大傻帽，来整两口。”

见许大茂真的准备上前，娄晓娥拉住他，“老太太、一大爷，你们吃，我们吃过了，再说大茂酒量差，一喝酒就误事儿，咱们还是不喝了。”

“大傻帽啊，你怎么可能惧内？有种不要被老婆管，来整几口。”

许大茂终于知道何雨柱纯粹是嘲讽自己，要请早就请了，于是冷笑道：“傻猪，你的老婆在哪里啊？天天围着一个寡妇转，丢人啊！”

秦淮茹听见不高兴了，对娄晓娥说：“晓娥，赶紧把你家大茂牵回去。没看到老太太在这里吗？胡说八道也要看场合不是？”

娄晓娥听出来了，笑道：“秦嫂子，你嘴里面还是要积点儿德，瞧棒梗昨天受了多大的罪。老太太，您听秦嫂子这话说的，把我们家大茂比着狗了，您可得替大茂做主啊。”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晓娥，你说大茂要吃红薯？快了快了，现在7月，9月就可以吃了。可是红薯吃多了，净放屁，臭着邻居们就不好了。”

大家都听出来了啥意思，于是都笑了，气得娄晓娥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

许大茂生气地说：“聋老太太，你这装聋卖哑的本事真厉害。你难道没听见秦寡妇怎么说的吗？让晓娥牵我回去，我是牛吗？摆明骂我是畜生。你是不是偏袒的太明显？”

聋老太太说：“大茂，你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我没听明白，你最后好像说你是要带伞，这大晚上的你带什么伞？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成语叫‘和尚打伞无法无天’。”

娄晓娥算是听明白了，这一桌子人是没人喜欢大茂，连带自己也被人讽刺了，“大茂，咱们回去听留声机、吹风扇，外面热死了。”

何雨柱笑道：“对，那样的小资生活才是你们该有的。”

娄晓娥神情大变，拉着许大帽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大家放肆的大笑。

等贾棒梗的烤鱼上场后，何雨柱先夹了鱼腹肉和鱼腮肉给聋老太太，她一吃点头道：“好吃，就是有点辣。”

贾棒梗知道自己的手艺，可能现在的鱼、蔬菜和作料都是天然的，没有科技与狠活，或许聋老太太是在鼓励自己迷途知返，因为他知道老太太在院里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把院里的事儿看得透透的。

鱼真的没有什么腥味，又辣辣香香的，所以很开胃，大家很快就着稀粥和窝头，把它吃得干干净净的，居然比红烧鱼还受欢迎。

聋老太太先吃完就开始打盹了，一奶奶把她送回去。一大爷要回去时，被贾棒梗叫住了，贾棒梗想让一大爷帮他撑腰去要三大爷的5块钱。

贾棒梗见到一大爷带着深意地笑了，好像就在等着他说这句话，“棒梗，跟我来。”

贾棒梗跟在他的身后，他没有直接回家，反而来到了前院。

贾棒梗看纳凉的三大爷心里有点发虚，便慢了下来，就看见一大爷找到三大爷小心地说着什么，然后两人朝外走去，一大爷回头朝他招了招手。

贾棒梗想一大爷应该是觉得院里人多嘴杂，想让三大爷悄悄地把钱给自己。

贾棒梗暗自得意地跟着两位大爷来到院外没人的路灯底下。

贾棒梗的心像路灯下的飞蛾一样飞舞，一大爷显然看出他的高兴，不动声色地说：“棒梗，你高兴得太早了。三大爷下午去厂里卖鱼遇见我，他跟我说了实话，以我与他很多年的邻居，他肯定没有谋害你。真相是三大爷钓到一条大鲤鱼，不小心鱼挣脱了鱼线跑了，三大爷嘴里说着惋惜，没当一回事儿。

“你在附近，嘴里说要把那鱼抓回来自己吃，结果不小心被水草缠住脚，差点没了命，三大爷赶紧下水，衣服都没脱把你捞了起来，然后把你背回来。结果你今天还去报复解旷，还拿解娣威胁他，你这孩子怎么能动歪心思呢？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你是不是一时糊涂？”

贾棒梗想到那条嘴里挂着鱼钩和半截鱼线的大鲤鱼，知道三大爷和一大爷说的是真相，剧情就反转了？！这也太尴尬了。|???|

贾棒梗犟着说：“那今天早上我见到解放和三大爷，他们都十分愧疚，事情肯定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一大爷没好气地说：“因为你是解放他们约着去的，他们因为没照顾好你而内疚，不是因为他们陷害了你而内疚，你懂吗？”

贾棒梗当然懂，但是承认错误就要还钱，可钱没了。他是21世纪的穿越者，三观很正，于是羞愧地说：“对不起，三大爷，我错怪您了。不过今天解旷叔的事儿纯属意外，真的跟我没关系，会不会是水鬼昨天没有把我拖走，今天它又准备拖走解旷叔。”（此处应该有狗头）

三大爷急着说：“别把事儿推到封建迷信上，我就权当今天是意外，但是钱你应该还我吧。”

贾棒梗今天下午被拔毛的委屈一下子涌现出来了，流着泪说：“一大爷、三大爷，我今天回来的时候被几个穿着国防绿的小伙子抢了。”

于是贾棒梗三人很快去了派出所报案，可值班的民警一听直摇头，说这样穿着的小伙子没有5万也有10万，抓不着。

走在回家路上，一大爷语重心长地对贾棒梗说：“你这是猫儿偷食、给狗抢了，以后不要这样了，要做一个真正懂事的孩子，好好为家里分担，别整一些有呀没呀的事儿。”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5块钱塞给了三大爷，两人因此还推让撕把了一阵。

三大爷最终高兴地回了家，贾棒梗也很高兴地回家了，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记着一大爷的好；高兴的事儿还有一大爷说妈妈打定主意努力工作、提高工级、增加收入。

躺在芦苇席上，贾棒梗静静地想着，秦淮茹如果要努力提高工级，那家里的事儿奶奶和妹妹就要多承担起来。他也想承担，可现在他不是四川的汉子，可以戴着围裙，让家人去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