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古代文里的病弱小纨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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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真相的这几天麦夫人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个噩梦,看着丈夫和儿子远去的车队泪水溢出了她的眼眶,顺着脸颊缓缓滴落。
“夫人莫泣,老爷和大少爷很快就会带着小少爷回来的。”桃嬷嬷心疼的给麦夫人擦了擦眼泪,这么多年过去了任谁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变故,本就是生活在千娇万宠中的夫人怎么承受的住啊,这些天日日看着夫人以泪洗面,让这个看着她长大的老嬷嬷心里怪不是滋味。
“我知道我知道的嬷嬷,我只是一想到我儿在外得受多少苦,我这眼泪就忍不住。”麦夫人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长时间的哭泣让她的眼睛疼痛难忍。
车队的身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在桃嬷嬷的恳求下麦夫人再不舍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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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牛车上缩着一大一小两个球,周云也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个午觉:“等麦家人到了叫我。”还没到村门口一路上就听了不少关于他的“死鬼复活”的流言,可能还没等到麦家人,他先被村里人烧死了。
周云也只能另寻方法,进村只有这一条路,他干脆直接等在这路口,等麦家人来了他再驾着牛车路过,刚好还省的回去和薛家那群人扯皮。
虽然已经下午了但温度还算适宜,偶尔一阵风吹过带动整个树林里的树叶哗哗作响催人欲睡,上窜下跳了一天的周云也很快就睡着了。
“起来起来!你爹来了!”之音在周云也肚子上蹦来蹦去试图将他砸醒。
困的晕乎乎的周云也抓过烦人的小光球扔了出去,真是越来越膨胀了一天到晚想做他爸爸。
“谁?”树林里的动静吸引了麦全的注意力,他拿着剑跳了下来带着人拨开草丛小心翼翼的向树林里走去。
“小心为上。”麦米掀开车帘嘱咐道,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少不了穷凶极恶的人。
麦全对着父亲点了点头。
在离马路不到十米的地方停着一辆破破旧旧的牛车,一个瘦小的身体蜷缩在牛车上一动也不动。
麦全比了个手势,护卫心领,带着人围了过去。
被扔出去的小光球终于飞了回来,他焦急的绕着周云也飞来飞去机械音都要喊破了这人也岿然不动。
“大少爷是个孩子。”护卫抱拳禀报。
因为知道自己的亲弟弟就在这个小村子里,麦全很难对这里的孩子产生警惕感,他跟着护卫走到牛车前,看着这个被头发遮住半个身子的孩子,用手轻轻撩开他的长发。
一张和麦夫人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麦全面前,麦全撩着头发的手僵在原地,他紧紧盯着这张脸眼眸微颤。
天色渐暗,拂过的风带上的凉意,牛车上少年单薄的身体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随后将身体缩的更紧。
麦全这才如梦初醒,他的弟弟穿着中衣赤着脚散着发待在这望不到边的树林里,蜷缩在着牛车上的杂草里。
周围的护卫都有些不忍心看的低下了头,麦全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轻轻的盖在了少年身上:“将父亲请过来。”他想摸一摸他的头发,但是害怕自己动静太大了会吵醒他,而让父亲过来是他的私心,他的弟弟要得到更多更多的爱。
突然起来的温暖让周云也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一张脸几乎都埋进了衣服里,只剩下长发披散在四周。
麦米跟着护卫来到这里时,就见自己平时不苟言笑的大儿子垂着眸轻拍一个孩子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他入睡。
这一幕让以往驰骋商场的老商人麦米不敢上前,能让自己大儿子如此相待的只有那个他失踪了十六年的幺儿了,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行走在刀尖上。
等到父亲终于走到他身边的时候,麦全将遮住周云也脸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看着这张与自己夫人一模一样的脸,麦米老泪纵横,这是他的孩子不会错的。
“他......”麦米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会一个人睡在这四下无人的树林里,他不敢伸手触碰只是无助的看向麦全。
“没事的,他只是睡着了。”麦全知道自己的父亲再想什么,这样情景让人很难不多想:“醒一醒。”再睡下去会生病的,麦全轻轻晃了晃周云也的肩膀。
周云也没有动,脸蛋上透露着不正常的红晕,麦米察觉不对,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脸,果然烧的滚烫:“这孩子得了温病,快带回去。”
麦全闻言立刻将周云也裹在衣服里抱了起来,怀里的人瘦弱的像一只小猫崽,根本感受不到重量,麦全按捺住心疼和快要喷涌而出的怒意,他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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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必再提,下去吧。”
御书房里大臣们面面相觑,无奈的叹了口气跪拜:“臣告退。”走在最前方的老丞相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皇上已经登基两年,别提子嗣了,后宫连一位妃子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邢远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这群老头子天天来这一出,我说皇上你就纳上那么几位妃子这事不就完了。”
“那儿有那么容易,这娶了妃子之后接下就是催生子嗣了。”苏静提抿了口茶水,不愧是御书房的茶。
“这皇帝真不是人做的。”邢远瘫坐在椅子上满脸的不耐烦,任谁能受得了坐在这儿听几个老头子念叨上两个多时辰:“皇上,您给想想办法啊。”
李行舟凤眼含笑,眉目之间像是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力量让人移不开目光:“邢远,慎言。”他将手中的奏折递到了邢远面前。
邢远一头雾水的接过,给他看干什么,他又看不懂这些文人又酸又臭通篇废话的长篇大论。
“岂有此理。”邢远气的头上冒火,这篇奏折通篇都在骂他说他人品不好,行事冲动,没有头脑。
苏静提看着他这幅炸了毛的样,已经基本猜测到这家伙应该又被人参了一本:“这次是说你头脑简单还是道德败坏?”
看着好友幸灾乐祸的模样,邢远顶着冒火的脑袋走到他面前,一口灌掉了他所有的茶水:“老子还是太善良了。”
李行舟疲惫的捏了捏鼻梁,黑色的龙袍将他衬托的危险又迷人:“邢远,以后不必放他们进来。”
邢远眼睛一亮:“我的皇上诶,您总算想明白了!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