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徐父往事,亦娇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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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些就是铁锅做的菜,您尝尝”。此时,徐父刚净完手坐下。徐亦清连忙取了瓷碗和公筷,夹了红烧肉放到徐父面前。
徐父笑着拿起筷子优雅的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咀嚼着,眼睛发光,“清儿,这道菜甚好,肥而不腻,味道鲜美,色泽红亮,与平时吃的红烧肉的确不一样”。
“那当然,冰糖炒过后给它上色,又美观又能提味”。徐亦清不无得意的说,“爹你再尝尝这韭菜和菠菜,保证比水煮的好吃”。
徐正纲依言一一品尝了,放下筷子,双手置于膝盖上,点点头,“不错,色香味俱全”。
“爹,姐,还是赶紧趁热吃吧”。徐亦文看父亲和大姐姐一来一回的,都不好意思夹菜吃。
徐正纲看儿子那馋样,笑骂“瞧你那出息样”。
徐亦清见平时老成的弟弟也被美食征服,心中庆幸自己把炒菜弄出来。
“爹,亦文,那我们就先填饱五脏庙”。
饭菜太好吃,三人今天居然每个菜都吃光了,连徐亦清吃习惯的人都多吃了一碗饭,毕竟食材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比现代的食材烧出来的菜好吃很多。
饭后,吩咐丫鬟小厮们都下去吃饭,只父子三人坐在回廊上喝茶,徐亦清想了想,还是没憋住好奇心,担忧的问“父亲,您有途径献方吗?会不会有危险”。
徐父看着忧心忡忡的女儿,欣慰的摸了摸徐亦清的头顶,叹道,“当初小小的一团,现在长大了,懂事了”,说着含着泪,“淑媛,为了咱们的女儿,我也该振作起来了”。
“亦清,有些事该让你知道,父亲也该跟你说,对不起,都是为父当初的自大害死了你娘啊”!徐正纲痛苦的捂着脸。这个男人竟然哭了,徐亦清看着有水从他的指缝里滴出来。
徐亦清捏着手指,神情严肃的说“父亲,想必对您来说这是一段痛彻心扉的往事,但是女儿还是要问,女儿应该知道真相”。
徐正纲,擦擦眼泪,拍拍徐亦清的手,开口道,“当年,父亲托你祖父的福成了当今的伴读,与当今交往亦深,他赏识为父的才华,引为知己”。
说着,他站起身扶着长廊的栏杆,“为父亦年少气盛,自视甚高,自认才华过人,算无遗策,也确实多次助当今度过危机,然就在当今登基之即,当时的二皇子禹王竟联合长公主及部分朝臣预废先帝遗诏,斩杀当今陛下”。
“父亲必是助陛下保住了遗诏”徐亦清起身站到他身边,一手扶住围栏,膝盖跪在长凳上。
徐亦文也起身走到他们身旁,好奇的问“那父亲是如何保住遗诏,且父亲有从龙之功,又与陛下交情深厚,不该是如今的官位”。
徐亦清转头看着徐父,神色不明道“我猜与我娘有关”。
“不错,在二皇子起事前,我已从二皇子身边的眼线那得到消息,于是将计就计,不仅能保住遗诏还能一举助陛下铲除二皇子与长公主的势力,帮他迅速站稳脚跟,坐稳帝位”。
“只是出了您意想不到的事,对吗”?亦清肯定的说。
徐正纲放开手,无精打采的坐在回廊台阶上,悔恨的说“是的,我没想到,在皇帝来接应我的时候,皇后早产,而本来我这边与长公主周旋时,差点被刺,是你娘替我挡了一剑,动了胎气也早产了,她还拼死生下了你”。
徐亦清闻言,火冒三丈,怎么会有这种傻缺,老婆都要生了,还带去那种危险的地方,深呼吸,冷静,她迅速安抚好自己的情绪,冷声道“为何我娘会在那,你明知道她快生了,明知此行凶险,为何还带她入宫”。
徐亦文也觉得奇怪,这不像是父亲的作风,“不该啊,父亲您当时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吗”?
“那时候我只觉得我可以保护好她,而且每个步骤我都算计好了,不会有疏漏,带着她也能放松长公主的警惕”。徐正纲自嘲的说。
“这世上没有计划是可以百分百完成的,所以每个计划完成后还要计算其中失败的概率,影响计划的各种因素,而我娘与皇后怀孕就是你们制定的计划其中的变数,除非你们本身就是打算牺牲他们的”。徐亦清怀疑的说。
徐亦文听此也觉得有理,但是以他对父亲的了解,甩了甩头,“姐,不可能,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不,不,为父从未想过牺牲你娘,从未”。
“只是,您当时心里只有大业,忽视了我娘”。
“是,是为父的狂妄害死了她”。
“那么陛下怎么未给父亲加官进爵,而且您因此丧妻更该安抚才对”。徐亦清语气不无嘲讽。
“当然有,但是为父拒绝了,我的官位不能是踩着发妻的尸体得来的,否则良心难安”。
“所以这么多年,您一直未升迁也是自己不愿”。徐亦文很快想通其中关窍。
徐正纲沉默着,神色不振。
良久无言,徐亦清走到父亲面前,居高临下的低头看他,容颜绝色,玉姿过人,哎,那时的他18岁吧!在现代还是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做事不计后果,无法事事周全,也属正常,如果是原主可能会很生气甚至恨吧。
但是她是现代的徐亦清,她无法去责怪一个18岁的孩子,那太奇怪了,自己还是孩子,如何去周全别人的人生,想着她缓缓坐在徐正纲边上,挽住他的手臂,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悠悠的开口“爹,斯人已逝,您忘记她吧,也算是放过她,放过你自己,否则我娘也无法安息”。
徐正纲仰头,眨去眼里的湿意,哽咽着说,“嗯,从你被赐婚,我就一直在想,我该放开了,我还有儿女,我下半辈子要为你们撑起一片天,不能再如此浑浑噩噩的过了”。
徐亦文这几天跟徐亦清接触,似乎活泼了许多,连忙也凑过来,“姐,我也会努力,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
徐亦清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抬起头,眯着眼睛说,“你不怕跟我走太近,你娘和你妹不高兴啊”。
“姐,你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她们为何要生气,爹爹子嗣单薄,一共就我们3个子女,本该互相扶持”,复他又想到亦娇辱骂大姐的事,气愤道,“亦娇是不像话,需要好好教训,我已督促母亲好好管教于她”。
然后,他又讨好的说:“大姐,我保证以后亦娇再如此,我肯定帮您教训她”。
徐正纲欣慰的看着这个唯一的儿子,庆幸当初自己把他养在身边,是个明辨是非的好孩子,“亦文,你这样想很好,父亲很高兴”。
三人又闲聊了几句,就散了。
徐亦清带着桃儿消消食,也洗洗睡了。
一夜无话。
翌日,徐亦文给严氏请安,严氏仔细询问他的吃穿,课业,他都一一作答了,看着满脸关怀的母亲,犹豫着道,“母亲,您好好跟亦娇说,不要老是敌视大姐姐,都是一家子姐妹,没得生分了”。
严氏不防儿子会突然说这个,还未回答,藏在内室的徐亦娇待不住了,带着丫鬟菊儿走了出来,嘲讽道,“怎么她攀上高枝了,你要巴结她,那也不看人家领不领请”。
严氏知道徐亦娇有气,但是不该冲自己哥哥来,斥道,“亦娇,你闭嘴”。
徐亦娇气急败坏,“母亲,是哥哥一心偏着外人,他眼里还有我就这个妹妹吗?”
“外人,亦娇,谁是外人,大姐跟我们是一家人”。
“哥,我跟你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她算什么,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贱人”。徐亦娇刚说完,就挨了一巴掌。幸亏菊儿扶住她,差点摔倒。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捂着脸,抬眼看着徐亦文恨恨的说,“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徐亦文打完,自己也懵了,懊恼自己冲动不该动手,又气愤妹妹的言语太刺耳。
严氏见儿子打了女儿,气愤难当,抖着手,“亦文,亦娇才是你亲妹妹,你为何总是苛责她,现在还打她”。
“母亲,您看看她说的什么,父亲一共就我们3个孩子,大姐姐虽跟我们不是一个娘生的,但是也是一家子姐妹,我们需相互扶持才能走的更长远,大姐姐宽厚,将来未必不会是我们的助力”。说着放下手,在袖子里捏紧拳头,看了看妹妹,“我不明白妹妹得罪了大姐姐,她能得着什么好,儿子还有功课,先行告退了”。说着,他就退出了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