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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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仙帝只觉眼前的光景一阵变幻，思绪顿时飘回数百万年前，见到那些已然被她斩断，遗忘的场面。
她的唇角略显勾起一个弧度。
同时也渗出一缕鲜血。
“你对诛仙仙帝施展了何等手段？”其他仙帝尝试唤醒诛仙仙帝，但皆以失败而告终。
“你等也尝试一番，不就知道了？”冰橙淡然一笑。
“去！”
见冰橙实力不明，仙帝们也不再轻视她，纷纷祭出仙器。
仙帝所用的仙器大多为天道至宝，乃天道圣人所赠，威势强大非常。
几件天道至宝刚被催动，整个虚空都剧烈颤抖起来。
恐怖的威压扑面而来，杀向冰橙。
“橙姐，小心。”何若曦将冰橙护在身后，手中仙剑亦是爆发出无尽威能，仙剑横斩，袭来的威压瞬间消散一空。
而几位仙帝则是趁此机会，瞬移接近。
仙帝之躯照样能爆发出如同天道至宝一般的威能。
仙帝之间的战斗更为疯狂。
同为仙帝，肉身与仙魂都不死不灭，他们要做的便是将冰橙与何若曦仙力消耗殆尽，然后镇压封印。
手段对轰，太慢。
还不如返璞归真，回归最原始的战斗风格。
肉搏，这也是消磨对方仙力最有效的方式。
当然，同时也会施展出手段。
无数身外化身出现在场中。
冰橙拍了拍何若曦的肩膀。“若曦，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嗯呐～”
旋即冰橙各种手段加身，祭出一仙道，一魔道，两件天地至宝。
由两个身外化身分别催动。
虚空震荡得更加厉害。
“砰砰砰……”
在一轮手段对轰后，虚空当中无数大陆湮灭。
这一战，双方都不知打了多久。
起初仙帝们凭借人数优势，略微占据上风。
但中途，冰帝解救出万古仙帝，加入战局。
冰橙一方又占据一段时间的上风。
可陆续又有其他仙帝赶来。
双方打得难分上下，虚空都变得支离破碎，露出大片大片的虚无之地。
此前每次针对特殊仙帝，都是有天道圣人的命令，以至于大多普通仙帝都会出手。
但此次情况有变，天道圣人那边并无任何授意，自愿来镇压冰橙的仙帝就少了许多。
大多仙帝都在旁观。
他们想看看冰橙这个变数，能否将如今仙界的局面改变。
千万年不曾有人成神，仙帝们的心性早有变化。
此次大战最终不存结果，双方都觉打下去没有意义，那些普通仙帝尽数退走。
只留下还处于木讷状态下的诛仙仙帝。
“你这丫头…没想到还有两下子嘛。”万古仙帝真身已然恢复，是一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模样。
她刚拍了拍冰橙的肩膀，却感受到旁边有杀人般的目光，连忙抽回手，挠了挠头讪讪一笑。
“呃……呵呵呵……”
冰帝望着何若曦，眸光闪动，不知在想着何事。
此前她去解救万古仙帝时，两人便商量了一番。
仙界天道看似在针对特殊仙帝，但冰橙却是例外，她们知道冰橙成神是板上钉钉的事。
肯定要抱上冰橙这条大腿。
以此来脱离如今的仙界。
至少在冰橙的世界中，不会被其他仙帝针对，成神的概率要高上许多。
何若曦搂着冰橙的柳腰，望了万古仙帝与冰帝一眼，就像是在宣示主权。
“呃…”万古仙帝无语，自己好歹也算是冰橙的师父，搞得自己就像是在觊觎冰橙一般。
“冰橙，你准备怎样处理诛仙仙帝？”冰帝询问道。
“就让她待在虚空吧，反而仙帝肉身与仙魂不死不灭，不会出事的。”说话间，冰橙也在努力安抚着怀中的醋坛子。
感受到温柔的手掌抚摸，何若曦这才靠在冰橙胸口，露出慵懒的神色，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
“两位前辈，晚辈还想请教一番，该如何完善修仙界的道之力与大道之力？”
“这种事急不得，去你的修仙界说。”
“嗯。”冰橙点头。
众人重新回到修仙界外的虚空，从虚空大陆中接上冰然雪三小只，旋即返回修仙界。
“你可有试过将自身彻底融入修仙界？”万古仙帝问道。
冰橙闻言顿时了然。“师父，你是说让我将修仙界当做一名想要突破仙的修士来修炼？”
“正是如此，不过这个过程可比你自己修炼又难上万倍不止，而且修炼的方式也与你此前不同。在你彻底完善修仙界的大道之前，我与冰帝的真身都会留在此地，为你保驾护航。我也会倾囊相授，有何不同之处尽管请教我与冰帝。”万古仙帝回道。
“多谢师父，多谢冰帝前辈。”冰橙拱手道谢。
“小橙啊，能否答应师父一件事啊？”万古仙帝的语气忽然低了几分。
“请师父放心，待我成神，定不会忘记师父与冰帝前辈的照顾，一同离开紫薇星域。”冰橙直入主题道，原先她的打算也是如此。
“好徒儿。”万古仙帝刚想去拍冰橙的肩膀，又觉得旁边有一股杀意升起，悻悻的收回手。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冰橙她们都在修仙界中度过。
冰橙也派出身外化身，准备将沐叶等九指宗众人接回自己的修仙界。
重新见到冰橙时，沐叶整个人都在颤抖。
若不是冰橙怀中还搂着何若曦，她都想扑进冰橙怀中。
没错……何若曦也派了一个身外化身陪着冰橙的身外化身。
看似有些偏执，但冰橙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她也能理解何若曦的所作所为，数十万年不曾拥有情爱的人，忽然生命中出现了挚爱。换做是冰橙，也会这般做。
不过何若曦也不是太极端的那种偏执。
“沐叶姐，好久不见呀～”见到沐叶时，仿佛也变回原来那个何若曦，主动去抱了抱沐叶。她知道哪些人真正对冰橙好，哪些是有企图之人。
显然她将万古仙帝当成有所企图之人，她只认师父汤长风，并不认万古仙帝。即便知道汤长风是万古仙帝的一道意念，她照旧不认可万古仙帝。
“小橙，你和若曦如今是何等实力了呀？为何能从仙界返回修仙界？”师伯柳平步疑惑问道。
“仙帝。”
“噢噢，原来是仙帝…什么？仙帝！？”柳平步闻言愣住了。
虽然他不知道仙界的具体境界划分，但仙帝听起来就像是仙界中最顶峰的存在。
“此番归来，便是想带九指宗前往我的修仙界，不知师伯意向如何？”冰橙问道，即便自己成为了仙帝，但长辈仍是长辈。
“这…”柳平步还未没回过神来。
“师爷，您还在犹豫什么呢？”顾明阳无语吟噎。
沐叶望着冰橙，眼眸微垂，似是有些失落。“原来自己与小橙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嘛？”
“沐叶姐，你想错了哦～去了橙姐的修仙界，你变相就是橙姐的人啦。”何若曦传音笑嘻嘻打趣道，身为仙帝，就算不刻意去查探他人的心思，他人的心思也会自行暴露出来。
“若曦，我不是那个意思…”沐叶闻言顿时红了脸。
而冰橙则是装作不知道沐叶心中所想，她始终都是将沐叶当做姐姐看待。
“好啦～不逗你了，搬到橙姐的修仙界，平日里我与橙姐也能常来看望你。”何若曦再传音道。
“嗯嗯…”
冰橙没在乙五修仙界待太久，接上九指宗与冰仙楼之人便返回自己的修仙界。
而此时，冰橙的修仙界内。
“橙姐…我爱你…”
空闲下来后，两人的情愫如干柴遇烈火一般，彻底被点燃。
何若曦将头枕在冰橙胸前，听着冰橙的急促心跳声。
“有多爱？”冰橙轻抚她的青丝，眸中的迷离之色还未散去。
现实虽然只过去了一两个时辰，但两人都是仙帝，施展时间大道，实则早已缠绵了一月之久。
“难道橙姐还未感受到我的爱意嘛？”何若曦抬头望着冰橙，美眸中的狡黠之色不加掩饰。
“是呀～我还未感受到呢～”冰橙微微一笑，将何若曦压在身下，樱唇狠狠的印下。
“呜呜…”
……
万古仙帝与冰帝坐在某处山崖上，都是老脸一红。
没办法，冰橙一边将仙识融入修仙界在领悟道之力，一边在……
其他人可能感受不到，但她们作为仙帝却是能实实切切感受到修仙界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中，不用多想便知冰橙在做何事。
“那俩个丫头…真有活力呀～”万古仙帝不由感慨道。
“是啊…相比于她们，你我似乎早已失去了当初的那股激情。时光磨人，还真有些道理。”冰帝亦是感慨道。
“你不曾有过中意之人嘛？”
“可能有吧，但时间太过久远，等我突破仙帝后，一切都变了。”冰帝唇角挂着一抹不明的笑意。
“不如你我试试？”万古仙帝眸光微动。
冰帝闻言错愕的望向万古仙帝，打趣道。“万古前辈，您不是仙界的一枝花嘛？难不成没有追求者？”
万古仙帝忽然有些心虚，偏过头去不再敢看冰帝。
旋即，她就像是做出决定一般。
“小冰，当年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说……”
可冰帝似乎不想给她解释的机会，樱唇将她的嘴给封上。
良久之后才分开。
“命运总是这般，喜欢捉弄人，但有时又会将我们拉上正轨。”冰帝玉指点在自己樱唇上，似是在回味方才的无穷滋味。
……
岁月如梭。
冰橙用了百年时间，令修仙界拥有所有道之力，各种大道之力。
只差最后的阴阳大道，也就是轮回。
在这一点上，无论是万古仙帝，还是冰帝都无法帮到冰橙，因为她们走到这一步时，便被其他仙帝联手镇压。
“橙姐，不如你我创造出一个孩子来，说不定能帮助你完善修仙界的轮回大道。”
正当冰橙迷茫时，何若曦提议道。
两人身为仙帝，即便都是女生，但用两人的精血创造出一个新生命并不难。
但其成长上限有限，不能像两位母亲走的这般高。
“若曦，该不会是你想要孩子了吧。”冰橙捏了捏何若曦的琼鼻道。
“嘻嘻…果然瞒不过橙姐。”何若曦挽着冰橙的胳膊，甜蜜笑着。她觉得这百年的时光，过得比前世数十万年都要充实。
两年半后，修仙界某一处偏僻山村。
小院中。
“娘亲，二狗说我没父亲。”一个小女孩扑在何若曦怀中撒娇道，小女孩粉雕玉琢，如同瓷娃娃一般可爱。
“若晨，你本就是两位娘亲爱情的结晶，无需在意他人的想法。”
小女孩名为冰若晨。
“可大家都说只有父亲与母亲在一起才能生小孩。”冰若晨嘟着小嘴说道。
“他们不懂，若晨，做好自己便好。”何若曦帮女儿扎着辫子，揉了揉宝贝女儿的小脑袋柔声道。
“我回来了。”冰橙背着一头野猪归来，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妈妈…”冰若晨一路小跑到冰橙身前，抱着冰橙的大腿蹭了蹭，然后抬头投去希冀的目光。
此前冰橙也为了女儿该如何称呼自己与若曦，苦恼了许久。
后面干脆用娘亲与妈妈区分。
“小馋猫。”冰橙将冰若晨抱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块方糖，轻轻喂进女儿嘴中。
“最喜欢妈妈了～”冰若晨胖嘟嘟的小手搂着冰橙玉颈，小嘴在冰橙脸颊上点了一下。
“你就宠着她吧。”何若曦幽怨的望着冰橙。
“傻若曦，你该不会吃女儿的醋了吧。”冰橙将何若曦搂进怀中。
“我才没有…只是怕若晨吃太多糖对牙齿不好。”何若曦依偎在冰橙怀里，温柔的望着若晨。
眼下院内俨然一副一家三口的温馨场面。
冰橙来到此地便是为了看透世态炎凉，只有这种偏隅之地才会有更多的生离死别。
山村不小，而且人口很多。
因为处于修仙界，因此此地之人都想生出能修仙的后代。
山村背靠大山，无需担心食物的问题。
但大山中的野兽也不是吃素的，时常有人葬身于兽口。
所以冰橙才来到了这里。
阴阳大道，轮回之道本就是生与死的联系。
女儿冰若晨带来了生。
山村之人的死亡带来了死。
来此地已有两年半，冰橙也有所领悟，修仙界的大道愈发完善。
当然这还不是让她最开心的事。
若晨才是，女儿的出现就像是补上自己与若曦之间最后一块拼图。
冰橙觉得很幸福。
入夜。
何若曦望着怀中熟睡的小人，美眸中尽显柔色，又将脑袋凑到冰橙耳边。
“橙姐，你是否还有事瞒着我？”
她觉得如今的生活已经很幸福，以自己与冰橙仙帝的实力，完全能陪若晨走完一生。
但冰橙仍是在奋力完善修仙界的大道，而且还很急迫的样子。
望着近在咫尺的佳人，冰橙露出苦涩的笑容。
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若曦，倘若我说我只是他人棋盘中的一枚棋子，你会如何做想？”
“棋子……”何若曦闻言沉吟不语
前世作为清心仙帝，她自然知晓冰橙话语中的含义。
想通后，何若曦眼眸中似有晶莹浮现。“橙姐…那时你犹豫就是因为此事？”
“嗯…别哭。”冰橙伸出手轻抚何若曦的俏脸，柔声宽慰道。“我不会抛下你的，也不会抛下若晨的，我们一家人不分开。”
“你骗人…”何若曦却哭得更加厉害。
“我没有…”冰橙只觉心中似被戳了一刀，揪心的疼。她确实不打算带上若曦与若晨，因为她知道仙界之外的世界更为危险。出仙界后，老神棍估计都帮不了自己，带上母女俩只会害了她们。
何若曦将脸凑到冰橙跟前，又将若晨放在冰橙怀中。
“橙姐，你忍心抛下我与若晨嘛？”
“我……”冰橙当然不忍心，但有些事并不是她能够左右的，她更不愿见到若曦与若晨出事。
旋即，何若曦樱唇印下。
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更热烈。
传音入耳。“橙姐，若是你敢抛下我与若晨，以后你休想再见到我们母女。”
冰橙身子一颤。
她读懂若曦言语中的意思。
她也知道，以若曦如今偏执的性格，定然会做出那种事。
“若曦…对不起，我不该有那种心思。”冰橙并不怪何若曦的偏执。
倘若自己离开，何尝不是对若曦的一种折磨，她知道那种分别的折磨有多痛苦。
回想刚踏入仙界的那一段日子。
自己同样偏执了许久。
“橙姐，我们同生死，永不分离。”
“好。”冰橙说不出华丽的词藻，但一个好字再度表明她的决心。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死。
时光荏苒，眨眼间又过了十年。
女儿冰若晨已经成长为少女，模样与冰橙，何若曦都有三分相似。
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天仙容貌。
在何若曦悉心教导下，冰若晨品性皆优。
本来冰橙也想教导来着，但何若曦说她已经教坏了然雪，不能再教坏女儿。
冰橙距离完善修仙界仍有一段很长的路。
也可以说，她已有几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一日，冰然雪忽然造访。
“然雪姑姑。”冰若晨亲切的打招呼。
冰然雪化形时本就是照着冰橙的模板，如今还与冰橙有着七分相似。
“若晨乖，姑姑有事要与你妈妈商量。”冰然雪宠溺的揉了揉冰若晨的小脑袋。
“嗯呐～那若晨出去玩了。”冰若晨乖巧的出了门。
“发生了何事？”冰橙见冰然雪面色有些难看，不由问道。
“姐姐…晓淑与小云被抓走了……”冰然雪沉声说道。
“怎会？”冰橙闻言一愣，无论是修仙界还是外边的虚空大陆，都有她的数道身外化身坐镇。
下一瞬，她面色凝重。
“圣人？还是仙界之主？”
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掳走晓淑与小云，只能是圣人或者仙界之主。
“仙界之主…他掳走晓淑与小云时让我给姐姐带话…”
冰然雪话说到一半顿了一下，旋即再道。“他说，姐姐你对生死的领悟太浅太薄，请姐姐前往三十三重天赴约。”
冰橙闻言只觉身子一软。
旁边的何若曦连忙扶住冰橙。“橙姐…”
她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冰橙，仙界之主此话已经判晓淑与小云的死刑。
以冰橙如今的实力，怎会是仙界之主的对手。
沉寂上百年的棋局，动了！
明知这是那掌棋之人的一步棋，冰橙仍是无法接受这一结果。
虽然她与晓淑，小云只是萍水相逢，但她始终都是将二者当做亲妹妹看待。
“呵呵呵…老神棍…此事也有你的参与吧？”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不存丝毫机会反抗。
“我们去三十三重天…”冰橙美眸低垂，面上不含任何情感。
“姐姐…”冰然雪亦是情绪低落。
炎炎夏日，忽然变得阴沉无比。随即落下雪花，寒风刺骨。
冰橙与何若曦留下一道身外化身保护若晨，真身前往三十三重天。
……
三十三重天。
仙帝们齐聚一堂。
就连天外天的圣人们都打破规则，降临三十三重天。
他们中心是一个小亭，其中两名老者正在对弈。
“道衡，你晋升大道圣人多久了？”一老者问道。
“回禀神君，晚辈已晋升大道圣人两千万年有余。”道衡惶恐回道。
“两千万年嘛？”神君随意落下一子，抬头望向头顶的浩瀚星空。
“确实挺久远的。”
“神君，您今日为何要将我等聚集于此？”道衡问出心中疑惑。
其他圣人与仙帝的目光汇聚在神君身上，面上皆是带着不解的神色。
“你等可知仙界之外是何等世界？”神君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不知，还请神君解惑。”
“那里拥有数之不清的星域，数以千万计的宇宙，很大，但也很小。”
此话一出，圣人与仙帝们都开始在心中想象那该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以后你等有机会，代我再去看看。”神君忽然说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神君，您说此话是何意？”道衡更为疑惑。
而此时，三十三重天上的众仙帝与圣人齐刷刷望向一处。
随着空间一阵波动。
冰橙与何若曦出现在场中。
“见过神君。”冰橙咬着牙微微拱手。
“来了？”神君一挥手，空间破碎，晓淑与小云从虚空中而出，二者被囚禁在一件特殊至宝中。
“姐姐…无需管我，你快走…”晓淑见到冰橙，连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