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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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其琛知道也许李遂宁在等,等一个可以让豫王翻不了身的时候。
“只怕你以后更难查到他什么罪证。”
“若是以后有发现与北洲来往之事,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他处心积虑借醉酒侮辱北洲送来的美人,又不得不使她入王府,借此得到北洲的一些支持,你觉得这样的说辞怎么样?”
李遂宁问。
“你心思巧妙,岂有不好之理。”
沈其琛想着,李遂宁就算不是公主,有这番玲珑心思也会是一个了不起的权谋之人。
“这一次虽然我朝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是你赢了擂台,父皇对你有嘉奖,因你是我的侍卫,所以无法对你提拔,你要是有想要的东西就告诉我,我替你去向父皇讨要。”
“我算得上孤家寡人吧,无欲无求。”
“这么六根清净吗?”
“我要的你们也给不了。”
李遂宁自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是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如今朝渊和北洲互相利用,以达到平衡,任何关于不利朝渊和北洲的事情她也自然无法去做。
“那你想想其他的。”
沈其琛思索片刻,或许还真有一样东西他可以用的上。
“可想好了?”
“那就给我求一道免死的旨意吧,怎么样?”
“你这要求还真高。”
免死金牌的主意也敢打。
“我又不能进朝为官,且又身份特殊,为求自保,这免死金牌最合适不过了,若是日后东窗事发,我也不至于在朝渊丢了这性命不是?”
“还以为你当真不怕死。”
“当初你那么言辞恳切的说服我留下来,我当然不能轻视自己的性命了。”
沈其琛笑着说,初见时李遂宁的话还犹在耳边,一字一句。
“有这想法也很是不错。”
李遂宁满意的说。
“去我房里将梳妆台上的那只锦盒拿出来。”
李遂宁吩咐着门口的侍女。
“是,公主。”
很快一个锦盒就摆在了沈其琛的面前。
“打开看看吧。”
李遂宁说着,沈其琛不疑有他,翻开这锦盒,里面赫然躺着一块令牌,上头烫金拓印着免死二字。
“这是何意?”
“你不是要免死金牌吗?这就是了。”
“你何时拿到手的?”
沈其琛只觉得好奇,擂台明明是昨日的事情,昨日还发生了不少事情,李遂宁哪里有时间余出来去为他求免死金牌。
“从涂丘回来那日就记得了。”
“涂丘之时你还说要罚我?”
“你我哪有主子下属的样子,我拿什么罚你,就为了那么一点小伤吗?你随我东奔西跑的察看灾情不是功吗?我尚且是个公主,日后怎知能保你到几时,这东西给你正好。”
“那你还问我想要什么?”
“我看看你有没有更大的野心。”
“结果如何?”
“你这野心我暂时实现不了,这东西可以让你有更多的机会实现你的野心。”
“我那个不是野心。”
“嗯,你那个是使命和责任,还有国仇家恨。”
沈其琛看着李遂宁,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那你呢,你的抱负又是什么?”
沈其琛不由得问她。
“也许是朝渊百姓的安宁吧,又或者那不是报复,是一心所求,还求能策马天下,也不一定。”
李遂宁说的零碎,沈其琛却好像明白了这其中意思,他和李遂宁还真有意思,明明本该是敌对的,水火不相容的,但是走在一块却又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公主,驸马回来了。”
下人来禀报着。
“知道了。”
这个人还真是令人生厌。
沈其琛摸着令牌的边缘,又这样想着。
“你怎么在这里?”
谢子夜这边一走进院子里就看见沈其琛坐在这里,这院子就好似是他的一般。
“公主在府里我也在,这很奇怪吗?”
“我问你怎么在这院子里。”
“啊,这个呀,公主找我有事,聊聊天而已,你若是不快,我这就走。”
“你院子就在隔壁,走什么走?你装什么装。”
谢子夜在李遂宁旁边站着,一只手搭上李遂宁的肩膀,又故意看着沈其琛。
“告退。”
沈其琛拿着锦盒,跟李遂宁点了点头,得到李遂宁的视线后,便出了院子,转了个向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你与他远些,这府里还有母后的人呢。”
谢子夜叮嘱着。
“知道了。”
李遂宁给谢子夜倒着茶水,坐了这许久都已经凉透了,却也依然递给谢子夜。
“凉了?天寒你还喝凉茶,不仔细着你的肠胃。”
谢子夜把茶杯放到一边,左右看了看,院子里倒是没站人伺候着。
“让人给你换一壶热的吧。”
谢子夜说。
李遂宁看向小厨房的方向说。
“不必了。北洲那些人可走了?”
“嗯,已经出城了,除了安清清没能顺利进宫,其他的北洲也算是收获满满了。”
“这也不算亏,这被他们带走的迟早在我手里还回来,这次他们的目的是将人留在朝渊,我的目的是不留在后宫,若是皇叔那边有什么动静,安清清的来历就是最大的阻碍,除此外的结果都可。”
“那倒也是,此后豫王还需多加小心,否则这美人无法让他沉醉温柔乡,反而是在他惹祸上身时的一盆油。”
“你给朱管家打个招呼,日后若是那边的人来请或是什么的,都不要放进来,少于我们这边扯上什么关系。”
李遂宁说,这安清清,自己送她进了王府,母后也应允她章家主权,也算是对她不错了,日常这要是在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好处可是万万没有的了,此后的荣华富贵她就靠自己在王府这泥堆里摸爬滚打吧,看看这在青楼长大的美人,安远山教了她些什么东西,她就和王府一荣俱人一损俱损吧。
“我会吩咐下去的,要是她知道了是你做的这些事情,她可能会恨上你吧。”
“无所谓了,对她我已经是仁慈了,她要恨就恨吧,我倒是想看看她们有没有那个清醒的头脑,发现这件事的背后推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