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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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刘振国在皇宫中,自己的床榻下找到了暗道入口,他携带烛火,带着几个胆大的太监,进入了密道口。
进入暗道后,他才发现皇宫中地下密道纵横,通往各处,他不敢乱闯,叫人在前面开路,他在中间,一处处的找。
经过几个晚上不间断的找寻,终于找到了,通往那个被他夷为平地的宅子的密道。
此时他更是暴躁异常,他认定了是宫中之人协助黄石基逃脱,他要彻查。
而接下来的一个月,宫中但凡有密道口的宫殿,不论太监宫女的居所,还是后宫嫔妃的住处,所有人都逃不了被杀的命运。
一时间,宫中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幸存者,也没有劫后余生的欢喜,更多的是无尽的恐惧和兔死狐悲。
然而,不管刘振国手段如何强硬,手法如何残忍血腥,都始终找不到,黄石基的踪影。
此后刘振国就更是浑浑噩噩的,手上沾满了那么多人的鲜血,他怎么可能正常,后宫嫔妃和文武百官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而黄石基被救出的当天一大早,就在太子刘畅的护送下,乘坐在两位李夫人马车的夹层中,安然无恙地到了安乐寺。
逃出生天之后,黄石基不禁感叹!这真的是一个绝妙的连环计啊!自由的感觉真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黄石基在安乐寺见到了,自己的师父玄渺大师,他痛哭流涕地不断跟师父说,是自己没有听师父的话,才有了这牢狱之灾,还连累了妻儿。
玄渺大师看着,自己这个劫后余生的得意弟子,满脸悲悯之色地道:“自己种的因,自己承受果,这就是佛门因果之说。
不要怨天尤人,既已脱困更应该好好珍惜余下的时光,多为民做些有益的事,积善行德,将来会有好报的。”
黄石基满脸泪痕的听着师父的教诲,不住的点头。
与师父谈过之后,他毅然决然地选择去了逍遥盟,要推翻刘振国的统治,必须要依靠军事力量,而逍遥盟从哪方面来讲都是最合适的,李浩即墨嫣夫妻他都很熟,他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会将逍遥盟的实力大大的提升。
文静自从被关进大牢之后,第一天被吓坏了,不停地哭泣,还好秦夫人在旁安慰她。
之后刘畅几乎每天,都会去大牢看望众人,文静才渐渐的稳定情绪。
李府两位夫人也去大牢看过了,岑家众人也有去看他们,文静知道自己没有被抛弃,才在牢里渐渐的习惯!
她们四人在刑部大牢,呆了足足三个多月才被放出来,这还是太子和李相通过多方努力的结果。
为什么当初众人没有,随着黄石基一同走,主要是怕人数众多,目标太大,哪边出事都会让人无法接受。
所以就冒险留下来,也是赌刘畅会出手相救,显然这次算是赌对了,但真的是好险啊!
原来秦城一家之所以没有被怀疑,是因为出事之前一段时间,秦斌都没有陪同黄石基在宅子过夜,而是每日回家住。
因为那时黄石基已经有了自理能力,而第二天秦斌见到屋中没人后,还很认真的出来问守卫,黄石基的去处?
秦斌的表情不像是知道内情的,是因为李相秦城和岑棋,根本就没告诉他具体的日期。
而文静就更不可能知道内情了,所以在审讯人员看来,他们真的可能都是无辜的。
就这样,他们四人在牢里呆了三个月后,安然无恙地出来了,而营救黄石基的计划到此也算是完美收官。
经过近半年时间,李相和吴渊的不懈努力下,几乎将所有的失踪者都找出来了。
但还有一套衣裳没人认出来,在黄石基逃出之前,密室现场怕遭到破坏,已命人将现场描画下来。
那些尸骸也命人都搬出来了,请仵作和大夫前来,尽量将那些尸骨分类,根据身高年龄体型大小,还有死亡的时间,能大部分还原每具尸骨的原貌。
但有个婴幼儿的尸骨,与其母亲还未匹配出来。
李相与众位受害者家属商议,决定分出之后就葬在一排,以后不论谁家祭奠,这些人都会共同享受香火,也算是对她们悲惨遭遇的,一种补偿,各家都同意了。
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真正的凶手还没有明确,总要给这些逝去的女子一个交待吧!
所以取证工作仍在进行,但现在看来,比李相一个人的效率要高很多。
每家人都在发动自家的力量打听当年的知情者,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乌蓝国皇宫,皇后举办的宴席还没有结束,午宴只能算是聚餐,而晚宴才是重头戏,人也更多了,除了上午蓝氏皇族的人以外,还多了很多文臣武将。
宴席开始后还伴歌舞助兴,酒水更是不忌,大有不醉不归之势。
即墨寒本不想多喝,但禁不住皇室的人轮番敬酒,他不可能喝这个的,不喝那个的,只好来者不拒。
这些年他的酒量见长,不会轻易喝醉。
一场皇室的宴席,直到近四更才结束,众多文臣武将大多数都是,被人扶着甚至抬着送出宫去了。
而即墨寒也好不到哪儿去,由忠叔扶着他,才踉踉跄跄走回云公主的宫殿客房休息的。
夜黑风高,无人知道即墨寒的床上多了一名女子,她是自己摸进来的,显然也是喝得不少,但她似乎是清醒的。
如果即墨寒醒着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徐筝。
只见此刻徐筝的脸上满是羞涩的表情,她是女子,未经人事,对男女之事也不太懂。
但是她想着总要先脱掉双方的衣裳吧!
于是她就趁即墨寒醉酒昏睡之际,手脚笨拙的开始解即墨寒的腰带。
她从未与男子靠得如此的近,况且这个男子,还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就算她艺高人胆大,见惯了沙场上的血雨腥风,可这又不是敌人,也不能与之厮杀,这是自己钟情的男人。
她有些怯场,也有些气馁,她怕他醒来之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虽然云公主传授了很多,成功经验给她,但她还是不敢有下一步行动,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就那样,两个脱光了衣服的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一个清醒着一个昏睡着。
徐筝有些后悔没有听从云公主的话,要是自己也喝下那药酒就好了,自己便不会这般清醒的在如此美妙的夜晚,处于这么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