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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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湖边的灯亮了起来，似乎驱散了一丝寒冷。
即使不看，艾薇也能感受到西弗勒斯的视线，听到他的轻笑出声。
“很好，就该是这样的，你早该和我划清界限，刚刚是我口不择言。”
艾薇手腕上的力道一松，再看过去就只看到了西弗勒斯的背影，他现在一定是要回地窖，把那那份协议签好字交给她。
一想到这儿，艾薇就觉得呼吸不畅，这份感情太沉重了，西弗勒斯几乎占据她的所有，想要释然又怎么会容易。
......
在卡尔特庄园时
“......”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守护神应该和他是一对，这能证明什么？”伏地魔语气嘲弄，“你以为你表现出你不爱他、他讨厌你，我就拿他没办法了？
就算我不利用他，邓布利多就不会吗？还有那个莉莉，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他？
他早就不能置身事外了，艾薇。”
“那我宁愿他选择另一边。”
“天真，你以为他是什么人？
他是斯莱特林，不是格兰芬多，蛇要怎与狮子为伍，何况他还是条毒蛇。
相信我艾薇，他早就手染鲜血，不需要那些虚伪的正义。”
“他需要，就是因为这样他才需要，他和其他的斯莱特林不一样。
我很清楚变革需要武力，也不介意手段残忍，但他不行。
你答应过我的，伏地魔。”艾薇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伏地魔。
“啧，那真是可惜。”伏地魔轻笑出声。
“巫师需要正视的对手是麻瓜，可不是黑魔王，你也不需要那么多食死徒。”
“我当然知道。
这是证件，你在麻瓜界的证件。”伏地魔递给艾薇一份资料。
“安琪·里德尔？”艾薇诧异的看了一眼伏地魔，‘好吧，其实也不奇怪。’
“你知道琳赛死了吗？”
“知道，所以我用复活石把她复活了。”
“什么！你可真是......”
艾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琳赛大概也没想到吧，伏地魔到死都不放过她，还要让她成为那种比灵魂要真实，比实体要虚幻物质。
......
再醒过来，她才发现躺在医疗翼的床上，一旁的桌上放着她给西弗勒斯的那两份离婚协议，他已经签好名字了。
看着那份协议上面的名字，艾薇坐在病床上还是忍不住哭了，像是宣泄，能哭出来也好过刚才。
......
几天后
离婚协议上有表明时间，艾薇以为自己会在魔法部准时见到西弗勒斯，然而没有，她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西弗勒斯都没出现。
艾薇觉得奇怪，明明她是看着西弗勒斯离开霍格沃茨的，没去魔法部还能去哪？
蜘蛛尾巷，走过那条熟悉的巷子，艾薇用开锁咒进了门。
各个房间都没人，屋内摆设依旧，只是有种淡淡的血腥味，循着味道她才发现以前没出现过的楼梯。
“原来这里是有地下室的吗？”看着面前的楼梯，艾薇迟疑着走了下去，还未下去腥臭味便刺入鼻子，她掩住口鼻继续往下走，想象着一会儿可能会见到的场面，她尽量保持镇定，可是耳边却一直回荡着伏地魔嘲弄的话。
“你真的了解他吗？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
天真。
你看到的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好在，地下室的场景并不恐怖，几个处理魔药的平台，比楼上实验室处理蟾蜍的大上一些而已。
灯光很亮，很刺眼，一切清晰可见，干净，明亮，并没有她以为的大片血迹，以至于让人短暂的忽略了这里的气味。
平台上躺着一具赤裸人体，西弗勒斯就站在旁边，看起来他才刚准备处理这份‘材料’。
见到艾薇，他丢下手里的刀，站在原地，看上去也不觉的紧张，反而很放松。
“我以前居然会让你来这儿吗？”
艾薇摇摇头，她不知道这里，哪怕是从另一个世界，也从不知道，她对现在的西弗勒斯所有的了解仅在哈利入学后，以及哈利放在冥想盆中的记忆。
“我很久很久都没来过这儿了。”
准确来说从莉莉死后就没来过，即使是那些他无力相救的人，他也从没让他们躺上这个冰冷的台子上。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可我不想你离开，所以才没去魔法部。”
“西弗勒斯，这件事不是你不去魔法部就可以解决的。”艾薇不明白他怎么也会变得幼稚。
“是不是只要我想起你，就可以？”
艾薇站在原地，没说话，她当然不会因为他记不起就放弃这段感情，可是他身边出现了更好的人，劳拉的那些话句句扎在她心里，让人没办法不去在意。
见艾薇没反应，西弗勒斯走过来站在她面前。
“我后悔了。”
“可你已经有可以替代我的人了，而且她好像比我更好。”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艾薇的话让西弗勒斯有些诧异。
“你是因为这个？
约伯逊？她哪里比你更好？”
“她喜欢魔药，和你有共同话题，而且她那么恨我说明她对你的爱并不比我少，光这几点她就已经比过我了。
莉莉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那喜欢你的人就只能有一个，你不能太贪心。”
西弗勒斯一时间搞不清楚艾薇的逻辑，还说起莉莉。
......
他记得那天莉莉醒过来，他就向莉莉道歉，告诉莉莉他以前很喜欢她，为她背叛黑魔王，做双面间谍。
他隐瞒了很多，话语中夹杂着欺骗，但莉莉依旧感动。
“西弗勒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我是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说这些蠢话，这会给你造成困扰。”
“不，西弗勒斯，我很高兴你能告诉我，但身为朋友我也要帮你认清你的心，你不能否认在感情方面你就是有些迟钝。
我们刚刚的交谈中，提起艾薇你才会有情绪波动，相信我，西弗勒斯，你很爱她。”
“我那只是在困扰我和她的关系！”
“好，那就现在，此时此刻，你看着我，你还会对我心动吗？你想吻我吗？”莉莉说着往前凑了凑，看着他，见他毫无反应，才得意的笑了。
“看，即使你失忆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艾薇，她依然能成为你拒绝别人的理由。”
“是因为她的身份！”他知道他并不感情迟钝，只是日复一日对莉莉的思念和忏悔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你就嘴硬好了，我还有事去找邓布利多，叙旧就到这吧，你自己好好想想。”莉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头，然后迅速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
“我只爱你，没有别人。
我心里没有莉莉，更没有劳拉·约伯逊。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
我一直想着你，连大脑封闭术都不起作用，所以我想研究一下人的大脑和心脏。”
艾薇想不通，她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睛，又眼神躲闪不敢相信。
“为什么？
你对莉莉那么深情，我知道的，那既然你能爱上我，是不是就也会爱上劳拉？”
西弗勒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无论怎么回答都只有两条路，第一条，他还爱莉莉，第二条，他不专一，只能选劳拉。
“我不会喜欢那个劳拉，我和她就只是师生关系。”
“可你让她喜欢上你就是你错了，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
“我要怎么和你解释，她喜欢的根本不是我，她只是崇拜的我的能力和魔药大师的名头，只有你会在意我是不是会累，会不会很辛苦，你明白吗？”
“哼，我不明白，你怎么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难道你也像西里斯一样阅女无数？”
“好，不说她，单说我自己。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喜欢魔药吗？
我现在告诉你，其实我并不喜欢魔药，我喜欢的是赋予其他生物死亡时那种支配的快感。
你现在还觉得，她和我之间会有什么共同话题吗？
很奇怪，从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好像我天生就应该喜欢这门课程，享受熬制魔药的美妙，虽然那确实美妙。
我这样解释你应该也就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研究黑魔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