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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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的目光看向那个女学生的背影，像是想记住她的样子，直到那背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没什么，我来看你，现在看完了，也该走了。”
艾薇的语气平静，西弗勒斯却微微皱眉。
原来她已经可以这样快速的收敛情绪了，他指导过几次她的大脑封闭术，没想到艾薇取得了这样的进展。
“才见面就走不觉得可惜吗？”西弗勒斯说完不等艾薇的反应，便拉着她往地窖走，不顾周围学生的目光，也不发一言。
艾薇被拉着往前走，心里即生气又觉得好笑，该生气的难道不是她？
地窖办公室的门才关上，艾薇就被抵在了门后，随之而来的吻也落在唇上，她被吻得腿脚发软，西弗勒斯才总算放过她，不用想，嘴唇一定肿了。
“学生的醋你也要吃？”
“是你！你总是让我误解你，不知道有多擅长这件事。”艾薇瞪着他，眼中蓄起泪水，又马上转头抹掉。
“你把双面镜和门钥匙忘在家里，我来拿给你。”艾薇说着就想拿出伸缩口袋，却又因为西弗勒斯的话停住动作。
“忘？你还是这么傻，猜到了不应该直接质问我吗？”西弗勒斯用手抚去她眼角的泪水。
“原来你明知道我会发现，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要是你想骗我，我一定发现不了的。”
“因为我很卑劣，我潜意识就希望看到你一次次的向我证明你爱我，就像现在这样，为我开脱，无底线的原谅，眼泪、难过都是为我。”
西弗勒斯看着艾薇，因为她的开脱，因为她违背意愿的相信，那个一直寄居在心底的、以为永远不会和人讲述的念头，就这样被他说了出来。
可艾薇，这样的我你真的能接受吗？
“你混蛋！”
“我承认。”西弗勒斯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眼中带着嘲弄，似乎什么样的讽刺他都不会在意。
艾薇也看着他，不能否认他的话让她一瞬间心如刀绞，却又如释重负，从不能相信，好像又有些懂他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是又一次的试探？还是看到我难过你也会心疼呢？”
“也许二者都有，答案重要吗？
艾薇，你既然选择了我，就必须一直坚定的选择我，没有退路。”他似乎被撕开了伪装已久的温柔面具，眼神里的疯狂、偏执全都暴露在艾薇面前。
“那，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不爱你，你还会喜欢我吗？”
“没有如果。”他说完便低头吻她，一如刚刚。
......
床边凌乱的散落着衣物，黑色的绸缎面料的床，里面熟睡的人是唯一的亮色。
调好水温，西弗勒抱起床上的艾薇走进浴室，她把脸埋进他浴袍的衣襟，看来是醒了。
艾薇确实醒了，不过她实在懒得睁开眼睛，只任由西弗勒斯动作，最后躺在床上被他抱进怀里。
艾薇用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随即轻声叹息，抽回了手，她即心疼他，又不知所措，从‘你一直有更好的选择’到‘你必须一直坚定的选择我’，他有更爱她吗？也许有吧，她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这和她想象的不同，她希望看到西弗勒斯的失控，可真正剥开他理智的外衣后，她有些后悔了。
“西弗勒斯。”
“嗯。”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会确信那段记忆能让我爱上你？
是因为嘴上再怎么伪装，心却不能说谎。
如果不想忘记一个人，该把他放在这里，而不是让他变成一串记忆从脑中溜走，也许记忆可以改变，但爱一个人的本能不会。”艾薇的手抚上西弗勒斯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他没说什么，只是把她抱的更紧。
......
艾薇能明显感觉到西弗勒斯对她的痴迷和依赖逐渐加深，之前他可以几天都不联系她，但现在即使是在工作他也不会放下双面镜。
他依旧不回家，只是告诉艾薇再等等，很快他就可以回去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艾薇没等到他的回去，反而收到了来自霍格沃茨的信件。
......
霍格沃茨医疗翼
西弗勒斯的病床前站着邓布利多和麦格，两人正围着他说话。
他和邓布利多的对话如常，似乎一切都没问题，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记忆混乱，他没有关于邓布利多口中艾薇的记忆，还以为莉莉和詹姆斯死了。
一切似乎都没变，却又像什么都变了。
艾薇是收到邓布利多的信才赶来的，信中说西弗勒斯在办公室晕倒，昏迷不醒，让她霍格沃茨一趟。
她把埃尔维斯送到卡尔特庄园便第一时间赶到霍格沃茨。
等她赶到霍格沃茨时，西弗勒斯已经醒了，正和邓布利多说着什么，邓布利多和麦格也耐心的和他解释。
庞弗雷夫人看到站在医疗翼门口的艾薇，便热情的招呼她过去。
“快来，西弗勒斯刚才醒了，也许是知道你来了呢？”她暧昧的眨眨眼，对艾薇笑笑，嗯......看来庞弗雷夫人也看过关于他们的报道。
西弗勒斯也往艾薇这边看过来，接着又疑惑的看向庞弗雷夫人。
“她是谁？”
西弗勒斯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一脸震惊。
“邓布利多，你确定西弗勒斯真的没事吗？用不用你再给他检查一下？”麦格有些担忧的看向邓布利多。
“应该是记忆出现错乱，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快就会好的。”邓布利多说完，几人都看向艾薇，可能是怕她受打击，邓布利多出声安慰她：“西弗勒斯这样只是暂时的，等理清思绪，就会记起来的。”
艾薇看着西弗勒斯，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可能，但看向周围几人担忧的眼神，她还是调整情绪，面带笑容。
“没事的，这次刚好换他。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艾薇。”也许之前她还不确定，但开口的一瞬间她就知道，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他，毫无理智，从不犹豫。
艾薇说的轻松，但坐在病床上的西弗勒斯还是皱起了眉。
‘艾薇？刚刚的对话中，邓布利多和麦格不止一次提起这个名字，西弗勒斯能猜到自己和她的关系，只是见到真人有些不敢置信，他没想到自己会娶一个这样的妻子。’
西弗勒斯在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这里和他记忆中的不一样，他没有贸然开口，所以现在只是皱着眉审视般的看着艾薇。
邓布利多几人给两人留出空间，没说几句就都离开了，几人走后的医疗翼不免有些空荡。
艾薇走过去，坐到病床旁边，一边挑选着床边的苹果，一边和西弗勒斯交谈。
“西弗勒斯，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的妻子？但我现在不记得了。”
在西弗勒斯记忆中他完成了邓布利多的任务，正躺在地上平静的等待死亡。
他顺势装作失忆，眼中依旧带着怀疑和不解，眼前的女人精致完美，身形婀娜，可......他怎么会喜欢这种类型？
艾薇任由着他打量，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神，直接问他：“你在怀疑自己，因为你自我感觉不是那种会被美色迷惑的人，对吗？”
艾薇说出西弗勒斯心中所想，这让他有些诧异，就又听她继续说：“可你就是这么肤浅，是你向我求婚，而且不接受拒绝。”
西弗勒斯只是冷漠的从她脸上移开眼神，他不相信她的话，虽然不知道出现了什么变故，但记忆总不会骗人，他能确定他爱的只有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