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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我会一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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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低低怒怒,责怪又埋怨的声音里是势必要她尝尝苦头的坚决。

放好热水,暮年手臂一伸,将人放进温热的水里。

面色不冷不热,眼瞳里还有明显的赌气意味。

只要阿羽哄哄他,他就会放开。

暮年这么想着,却再未听到她的声音。

洗澡过程漫长,暮年愈发可见的怒气越来越大。

风之羽泡在水里战战兢兢,

时刻担心自己被按进水里淹死。

忽然,暮年将自己剥干净,步入浴缸。

旅馆本来就小的浴缸容纳她一个人刚好够,

暮年这一挤进来,瞬间狭窄,水流不断溢出,淹没地砖。

风之羽难免会不经意看到不该看的,眼睛一瞟才知道事情不对劲。

最终是沦陷在了浴缸里面。

风之羽被抱去床上时,完全脱水失力,像朵枯萎的花。

她累得正要睡着时,身体上的重量压下来,似一块巨石。

睁开劳累的眼皮,宽大的精壮的肩膀映入眼底,

泌着一层薄薄的水珠,荷尔蒙气息爆棚。

往下是精瘦不材的腰腹,肌理分明,

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质感冲击眼球。

风之羽咽了咽喉咙继续往下看,身体忽然有序的浮动起来,

似云似风,灵魂四处游荡。

“昨天是阿羽的生日。”

意识模糊间,暮年低哑的声音清晰入耳。

“我买了蛋糕,阿羽要吃吗?”

风之羽游离的灵魂渐渐回笼,“蛋糕,在哪里?”

她没看见过暮年买蛋糕。

暮年抽身离去,干净利落,

在旅馆的小桌上取来一个小蛋糕。

风之羽视线跟着他走,看着眼前的美景,

身体空空,滋味不好受。

如果不是暮年提起,她都快忘记了,昨天是她的生日。

这大概是她从小到大过得最寒酸的一个生日。

暮年手里的奶白色小蛋糕放在眼前,插着一根小蜡烛,跳跃着火苗,

风之羽呼了一口气,吹灭蜡烛。

“我的生日是昨天。”风之羽强调。

“我知道。”,暮年将小蛋糕上的蜡烛扔掉,

“昨天阿羽不够乖,不能吃蛋糕。”

“我现在乖吗?”

他看向她潮红的身体肌肤,目色深浓,

“嗯,今天阿羽比较乖。”

风之羽瘪起嘴巴,知道暮年现在的好心情是自己的身体取悦到他。

他高兴了,但她不高兴。

“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

昨天晚上暮年给她注射药物的时候,提到过给她准备了礼物。

“在松阳镇的城南菜市场附近。”

风之羽情欲未退的脸上浮起不悦,“为什么不拿过来?”

“阿羽会吓到。”

暮年迷迷糊糊的说了几句就给她喂蛋糕吃。

风之羽实在是太累,吃东西都没力气,

一双眼眸水雾蒙蒙,明亮动人,

像是被雨水滋润过的花朵,水灵灵的可怜。

暮年直盯着她,视线从圆润的小脚尖滑过肢体,落在她粉红的脸颊,

深暗的眼底布满强烈的占有欲.........

次日,风之羽没法起床,回沙河村便拖到了后天。

她醒过来,床上,身上全是黏腻的奶油,

暮年正靠在她的肩头啃着皮肤上的甜味。

风之羽气急败坏,从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朝着他又打又踢。

暮年知道自己过了火,没敢吭声,垂着脑袋站在她面前认错。

“你跪下。”

风之羽不解气,自己去洗了澡出来看见凌乱的床,一脚踹在暮年的屁股上。

满室的奶油蛋糕甜腻的头闷,风之羽走到边去推开窗,

回头,暮年已经站起一条腿。

“你干什么?”

她瞪着他质问。

暮年见她没有从窗户跳出去的念头,

老老实实的收起腿,跪好。

“阿羽昨天也很开心,为什么现在要我跪.......”

他话里委屈不解。

“你还好意思说?”,风之羽打断他,

“你关了灯我怎么知道是奶油?”

谁知道蛋糕吃着吃着灯突然熄灭,原以为是停电,

直到暮年爬上床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又要经历一番折磨。

暮年咬唇,垂眼凝着地板,欲言又止。

“你还想狡辩什么?”,风之羽走到他面前抱臂俯视。

“阿羽丢了我的戒指。”

又提这事。

风之羽张口就想训他,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儿,

“那扯平了。”

“嗯?”,暮年抬起眼看她,眸光疑惑。

“我丢了你的戒指,你用奶油在我身上找了......刺激,扯平。”

风之羽话说完,脸突的烧红。

那些不雅的姿势,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丢脸,幸亏是熄了灯。

离开松阳镇之后,暮年的性子开始转变,又回到了从前的乖顺。

风之羽问他,为什么现在这么乖。

“只要阿羽不去松阳镇,只要阿羽和我在一起,我会一直很乖很乖。”

他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话语深情。

可风之羽感受到的只是他的威胁。

她知道,暮年是想独占她,他偏执易怒,占有欲又强,

他将她视为私有物,不允许她和任何人接触,

更不接受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松阳镇是她熟悉的地方,她有认识的朋友,有父母。

在自己熟悉的环境,身边有熟悉的人,

底气自然会足,她根本不惧暮年。

可一旦跟他单独相处,在陌生的地方,

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他。

暮年或许是意识到这一点,知道她回到松阳镇会想办法甩掉他,才会带着她离开。

之前才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她发火,对她用药。

指尖传来的凉意拉回风之羽看向窗外的视线,

她低眸,看到自己手上多了一枚银戒。

和之前那枚一模一样。

不出意外应该是暮年捡回来的。

“阿羽不可以取下来。”

暮年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捧着看得不愿意移开眼。

戒指是男人为心爱的女人套上的枷锁,

代表女人对男人承诺的贞洁与忠诚。

阿羽戴上他的戒指,阿羽就不能背叛他,不能再离开他。

不然,他会忍痛取下阿羽的腿,

让她除了待在他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如果阿羽取下来,就别再想要这双腿。”

暮年放下她的手,清亮的指节沿着她的裙摆滑下,

触及细腻的皮肤,伸手握住纤细脚踝,收紧。

风之羽腿抖了下,提着呼吸。

“阿羽记住了吗?”

暮年深黑的眸子凝着她,似一口溺死人的深井。

风之羽恍恍惚惚的点头。

他得了保证,喜笑颜开,

抱着她放在腿上又亲又闻,每一口吸气都像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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