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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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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暮年急切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响起。

风之羽滚到床头的另一边,在被子里面手忙脚乱的脱下衣服,准备快速换上。

但是空间太过狭小,又黑,她扒拉半天也没脱下来。

暮年急乱的脚步声围着床打转,找到空隙就扑上去,“阿羽!”

风之羽瞬时刚好脱下裙子,手边的被子一角就被掀开,灯光射进来,酮体皎洁光滑。

暮年怔了怔,手一抬掀开被子,自己也钻进去,“我给阿羽穿。”

“ 我不要!”,风之羽伸过去推他的手,被握紧粗粝的掌心里。

“阿羽乖~ 我想给阿羽穿衣服。”

暮年钻进被子里面去就紧紧搂住她的身体。

隔着他身上的粗布面料衣服摩擦,风之羽感觉皮肤上窜过一阵阵又痒又麻的电流,烧得她全身发烫。

她能明显感觉到暮年的呼吸粗喘起来,滚烫了狭小的被窝,再这么下去恐会出事。

“那你快点。”风之羽催促。

暮年得了许可,喜滋滋的松开她,探下双手在床铺上摸索睡袍的位置。

风之羽几次被他触碰伤口,呼吸一抽一抽的发颤,她摸到身后的睡袍拿出来,丢到暮年怀里,

“这里!”

暮年愣了下,接过睡袍,依靠手掌触感分清睡袍前后,给她从头顶套下去穿上。

两个人共处一张被子下面,呼吸灼热的喷着,气温升高,风之羽浑身发着汗。

暮年为他穿好衣服之后,拉了拉被子裹好两个人,不透一丝光亮进来。

风之羽注意到他的动作,屁股悄悄往后挪开些,拉开和他的距离。

暮年拉住她的手臂,黑暗之下风之羽看不清他的脸,但也能感觉到他在偷着笑。

“ 你笑什么?”,她总感觉暮年在嘲笑她。

“ 我给阿羽上药。”

“ 不要!”,风之羽果断拒绝,甩开他的手。

但棉被覆盖的空间狭小有限,刚甩开手就被暮年寻着痕迹捉过来,握着她的手更紧。

“阿羽乖,不抹药会坏掉的。”

风之羽脑子一震,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到底是在说真的会坏掉,还是在说污言秽语调戏她?

走神间,暮年已经拿开她纤细的腿,指尖覆上冰凉的药膏抹在发肿的伤处。

“ 嗯......”

风之羽低低的吟一声,这感觉......

指尖触碰软嫩,温热的皮肤带着湿气,好比触及一汪泉水。

暮年为她的伤处抹好药膏之后,风之羽赶紧掀开被子,红润的脸在看到暮年的一瞬间飙升红晕。

风之羽抬手挡住脸,掩耳盗铃般的起身下床,站得远远的。

暮年看着她害羞的举动,低低的笑出声,“阿羽,慢点。”

风之羽跑得快,差点撞到墙,经过提醒才放下手看清眼前的路,迅速冲进盥洗室里。

嘭咚一声关上门。

暮年垂眸落在指尖,眼底卷起狂热,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忽而含住指尖湿润。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盥洗室的门就被推开。

风之羽坐在马桶上,看到他进来的一刻,瞬间羞红脸低下头。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醒被他触摸隐秘。

脑子清醒了,面对事情也更容易产生羞耻感。

“阿羽......”

暮年走过去,单腿跪在她面前,神色担忧,“怎么了?”

他看到马桶盖都没掀开,阿羽没有在上厕所。

风之羽双手放在膝盖上,紧抓住自己的膝盖,身体有些弯着,眉眼间涌出难受,喉咙不时溢出声。

“阿羽。”,暮年看她这副痛楚的模样,声音都跟着脸色焦急起来。

他慌忙抱起她,“阿羽,哪里难受?”

风之羽搂着他的脖子,嗓音压着难受,“抱我回去。”

暮年停顿脚步,“去哪里?马桶上吗?”

风之羽觉得他说话土,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点头。

“阿羽闹肚子吗?”

暮年放她在洗漱台上,掀开马桶盖子,又过去抱她要放到马桶上。

风之羽阻止他,握紧他的手臂,羞于启齿,但又实在很难受,

压着喉咙小声嗫喏:“好痒。”

“痒?”,暮年忽然意识到什么,垂眸看下去。

“是上药的地方痒吗?”

“嗯。”,风之羽连连点头。

暮年有些慌,忙打开热水管,沾湿毛巾,剥下睡袍为她擦拭。

这一看才发现伤处更红肿,皮肉已经外翻。

深黑的瞳眸流动惊慌,拿着毛巾的手都在发抖,“阿羽。”

暮年抬眸看她,眸里的痛悔压抑不住,“阿羽,不痛。”

风之羽看他的神色也意识到情况不好,推开他的毛巾,

低头去看,只能看到热毛巾捂红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伤处。

她只觉得又疼又痒,想去抓,又觉得那种地方不能随便抓。

“我要去医院。”,风之羽哭着喊。

“ 不去医院。”

暮年忙过去搂着她后仰的脖子,抬起她的头靠近自己怀里,轻拍着背安抚,

“阿羽,医院很危险,不能去,我......我去买药回来。”

暮年接了温水,为她洗去残留的药膏,担心没洗干净,鼻尖凑过去闻,还是有淡淡的药膏味道。

暮年神色一紧,重新洗了盆子,接了温水给她反反复复,小心仔细的清洗。

风之羽坐在洗漱台上,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能由着他洗伤处。

除了温热的水流经过伤处会好一些,伤口还是会很痒,痛倒不是那么明显了。

风之羽按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子,注视着暮年一次又一次的鼻尖凑近去闻。

她现在被难受的神经折磨着,不觉得多难堪,

事过之后,恐怕是钻地缝都觉得不足以掩饰尴尬。

“阿羽,还痛吗?洗干净了。”

暮年用鼻尖嗅了嗅,已经没有药膏的味道了。

再看阿羽的脸色没那么难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

风之羽刚要回答,伤处就是一阵酥麻的电流击过,她的身体一颤,僵住。

怕不清洗的不够彻底,暮年伸出舌去试探了下伤口,没有尝到药膏味道。

“你干什么?”,风之羽按住他的头,扯着毛绒的短发往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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