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赔偿走起,李副厂长神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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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师傅，请你不要污蔑我的清白，你们女同志怕被人泼脏水。事实上我们男同志也怕的，一不小心也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我以前是觉得咱们街坊邻居的，看着你这突然间守寡可怜，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但没想到却让你产生了这种污蔑我，让我打光棍，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啊？
我呢，现在已经是光棍了，被污蔑名声也就算了，可我家里还有个妹妹呢！我不能因为我被你污蔑了而带累妹妹找不着好婆家。
你做人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做，你让大家还怎么敢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女性呢？
这是要告诉大家，只要有女同志需要帮助，只要是男同志顺手帮助了，那就是有不正当关系吗？这往后谁还敢做好事儿啊？”
何雨柱跟着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穿过沸腾的人群，来到秦淮如跟前，就是一顿气氛无比的输出。
大家这眼睛亮的吓人，哎呀哎呀，今天这顿饭吃的好饱啊！好像好甜啊，希望天天都有这么香，这么甜的瓜吃啊！
是的，你没看错，是一群人，后厨的所有人员几乎都过来帮着何雨柱在讨伐秦淮茹跟易中海了。
这倒不是他们都有多善良，多正义，而是毕竟这后厨还要指着何雨柱这个大厨，这个厨师班长。
他们要仰仗着何雨柱来工作，正所谓吃着谁的向着谁的就是这个道理，虽然他们拿的是轧钢厂的工资。
“柱子，我…我……姐是对你真心的呀！你怎么能这么讲我！我就是自卑，我也觉得我这个有着三个孩子，还得养着婆婆的寡妇配不上你呀！”
秦淮茹红着一双眼，久久的陷入何雨柱的这番话中，缓不过神儿来。
她浑身颤抖着，要不是本身就是坐着的，可能此刻已经跌倒在地了。
不过还别说，她做出的这副绝望又自卑的样子，有些男人就吃这一套，甚至有些自诩为心软的女人都心软了。
可惜后厨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马华，那可是何雨柱的头号粉丝
“秦师傅，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就别装了，行不行！你这样干有意思吗？你不觉得你成了东郭先生和狼了吗？我师傅好心去帮助你，可怎么就成了你污蔑我师傅的理由了？
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可经常在明里暗里的去宣扬说跟我师傅有关系，害得我师傅都娶不上媳妇儿。
不说别的，就是那老师，你敢说你没在其中做梗吗？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样看着比谁都善良，可这心怎么比那毒蛇都毒。
别人怎样我不管，但是今天我要说，你要是在有事没事的就污蔑我师傅，我第一个就不干，我都跟你拼了我。”
马华义正言辞的，马华给气的浑身颤抖的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阵噼噼啪啪的输出
这把大家伙又为感染到了一种新的高度，毕竟秦淮茹这是名声在外啊，就算是在装模作样，但大家都在一个场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是谁，啥样谁不清楚啊！
“秦师傅，趁我们现在还愿意叫你一声秦师傅，请你也把作为女性的脸捡起来。
不说你喜欢何师傅，这事儿是真是假，但我们就想问问，你喜欢谁，而对方看你可怜帮助你，你就要赖上对方吗？赖不上就要毁了掉对方吗？这是什么道理！”新来的广播员，眼睛亮晶晶的这一顿输出，给秦淮茹问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秦师傅，你也就是个女同志，你要是个男的，我今天就非得在这大耳刮子抽你不可。
你当今天的事我不知道呢？你大清早的就堵我师傅门口叫嚷着让我师傅给你找吃的找喝的。
这让我师傅为了避嫌，都tmd拉裤裆里了。你说说你缺德不缺德。”
马华的骚操作是越来越多，秦淮茹这脸苍白的就跟纸似的，看样子真的不像是装的
“我的妈呀，刚想起来，怪不得何雨柱何师傅，这大清早的就去澡堂子里洗涮了半天。
原来真是这么回事儿啊！这让寡妇给堵门口，这怕被讹住，这闹肚子都拉裤裆里了，都不敢出来，这也真tm的！
哎哟喂，这想想还挺可怕的呢！”
“哎呀，让大家见笑了，我这是丢人啊，但我保证我真的洗了很久了，保证身上不脏，没味儿。
我是一名厨师，我是时刻保持身体干净的，当时确定身上一点臭味都没有了，才进来的。
而且我保证今天我都没动手，都是我在旁边指导我，这些菜都是马华做的。”
何雨柱对于马华的自作主张，他都感觉没谁了，但还得硬着头皮的给大家解释着。
他脸是通红通红的，还好原本就皮黑皮糙，不然的话更得让大家笑话了。
“没事，没事，何师傅没事的，不干不净还吃了没病呢，更何况你泡了那么久了，都涮了那么久了这有啥！
但话说啊真是名师出高徒啊，这马华今天做的菜，这味儿也是忒正宗。
不过阿何师傅你脸红啥啊？不要以为你脸黑，就看不出你脸红了。咱大老爷们儿丢点人怕啥的，没事。这谁还没尿过床是咋的，大家都能理解。”
二车间车间主任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但他这话说的好听啊，让这吃饭的大家伙们也忍不住的点头。
“嗯，何师傅向来是个负责任的，不过话说要今天何师傅掌勺的话，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得劲儿。
何师傅谢谢了，谢谢你，这做菜的时候都把我们大家心中的顾虑考虑进去了。”
“是啊，是啊，何师傅是好人啊，但我觉着好人不应该这么被人坑啊！
挺好的男同志怎么就要被寡妇赖上了，而且这寡妇还不肯嫁给他！这也忒惨了吧！”
大家伙连连点头，连连声援何雨柱，都让在暗处的李副厂长忍不住直乐。让杨厂长的脸色都一阵儿晴一阵阴的
“老李呀，你说就今天这事儿，这怎么处理！”
对于老对手问自个儿意见，李副厂长还挺诧异的“我觉得这是工人内部矛盾，咱们这插手不合适吧！
不过就今天这么一闹以后，估计这老爷们们不敢对那些生活困难的寡妇帮助了。明明是好心，这要是被赖上整的身败名裂的。哎！
易中海易师傅，这手艺确实是没得说，就是这行动作风！！
啧啧啧！！！
可惜了，这可是八级钳工啊！这思想品德教育咱们怎么就没跟上呢？”
“是啊，这”杨厂长说话的声音稍小，还压低了声音，话还没说完就被工人群众的大声给遮掩过去了
“秦淮茹啊，你做人不能这样啊，你明知道何师傅心里喜欢的人是谁啊！
他也从来都对你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你孤儿寡母的可怜接近你，你怎么能坏他名声呢？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就这半年来何师傅，是怎么过来的？几乎都不理人了，跟女同志更是离得老远，跟你更是退避三舍，都到了不跟你说话的地步了。
可你怎么还能这么狠心的制造各种事件去讹他！甚至大清早的就给人堵门口连拉屎都不让人拉呀！”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唾沫星子能淹死的人就是这个道理，可何雨柱也可以利用这个给自个儿洗白，更何况此时大家伙说的这些有九成都是真的。
秦淮茹可不就是百口莫辩了嘛，而且也没办法辩解，那能怎么办？只能再打感情牌呗！
“你们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吗？柱子，姐…姐对你是真心的呀。
姐也知道你是喜欢姐，姐也喜欢你呀！只是我婆婆不同意，我没辙啊你不能跟我翻脸啊。”
秦淮茹紧咬着嘴唇，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着， 整个人所表现出的破碎之美都看得，有些光棍们忍不住的想上前去安慰。
不过他们想起这寡妇一而再再而三的坑人和种种骚操作
也知道这毒寡妇可不是他们能玩得起的。
“秦师傅，你也不要老在我跟前说什么姐啊，姐的！我最多要管你叫一声嫂子。以前是我不懂事儿，你也知道的，有时候说话没个把门的，也可能因为这个你误会了。
那我今天向你道歉，还有我今天要表明，我对你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是我嫂子啊，我怎么能喜欢上嫂子呢？我还是人吗？这不是畜生都不如了吗？”
何雨柱顶着大伙神色各异，兴致勃勃各色面容给秦淮茹深深的鞠了一躬，就差没给她跪下，求放过了。
“我何雨柱今天当着大伙的面表明我对秦师傅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也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如果我以前做的事让大家误会了，那我今天要好好澄清说明。
还有，为了以后不让人误会我，无论做任何事都会和秦师傅保持一定距离，也绝不和秦师傅多说一句话，也不会再接济她一分。
当然我觉得秦师傅也不需要我的接济，毕竟厂里可是给了贾家一大笔的赔偿款呢！
而我本来所赚的不多的工资还有两个用处，也就是今天所发生的事，才让我发现亲情有多重要，而之前我一直忽略妹妹，想到这里我就真该死。
往后我的工资一来我要给妹妹好好的攒嫁妆。 二来我也要攒钱攒物，好好的折腾折腾房子，然后娶媳妇儿啊。
我可不想永远打光棍啊，但我知道，我也要好好努力，不能让将来的媳妇儿受苦，虽然我啥都没有，还因为心软，招了一身腥，还不配娶媳妇儿。
但是 我要表明一下我将来的媳妇儿，绝对不可能是带着孩子的寡妇。
当我本身对于寡妇没有什么歧视，但是我的父亲就跟寡妇跑了，这件事给我带来了深深的伤害。
所以我心里有着浓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我绝对不会娶有孩子的寡妇做老婆的。 ”
何雨柱一口气儿铿锵有力的说完这段话，都忍不住的喘了下，更别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又再一次给这大家伙鞠了一躬。让大家是又理解，心里又复杂。
但至于帮他娶媳妇这事，好些人心里都琢磨开了，还是有些不放心。
有时候的确没什么事，但是拿着自家的钱却接济不相干的寡妇，这谁家的闺女嫁给这么个货，这也是糟心的事儿啊！
关键要阻止，那就是你不善良，你缺德，你不让人家孤儿寡母的好好活了，这罪名谁受得了？
“我知道我这个人嘴臭也不会说话，如果哪些话说的不中听了，让大家心里不舒服了，我再次向大家道歉。
唉，我也没辙呀，这么多年习惯了就真的不会说啥好话，但我这人大家其实知道的真没啥坏心眼的。”
何雨柱，看着气氛渲染的也差不多了，该表明的该澄清的也都做了，心里是一阵的轻松。
“这秦淮茹也忒过分了吧，什么叫做她喜欢何师傅，就要和师傅娶不上媳妇，这是闹什么？
我还说我一直喜欢一直非常崇拜咱们的领袖呢？难道咱们的领袖就要娶我吗？不肯娶我，我就能去抹黑他吗？
哎呀妈呀，我有这想法，我都觉得我是在犯罪！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胖子感觉之前说的话有些不对，惹师傅生气了，这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拼命找我也给秦淮茹怼的，这心口一揪一揪的疼。打蛇打三寸不过如此了。
“那是当然，我们何师傅怎么会有啥坏心眼儿呢？谁不知道你做饭最好吃。也最为大家着想了。只是往后啊，你确实要得像你说的那样，不能对秦寡妇心软了。
你一对秦寡妇心软，这帮助她，这可就成了裤兜子里放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你解释不清楚。
就这样谁家的大姑娘敢嫁给你这个，这可能跟寡妇有不清不楚事儿的老光棍呢！”
郭大撇子也是上赶着帮何雨柱说话，在这轧钢厂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厨子啊！上赶着交好，没准哪回打饭还能多给一点多弄块肉啥的。
瞧瞧大伙的想法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但无论怎么着都比四合院儿那群吃着你骂着你还要往死里坑你的那群人，要善良的多。
只是何雨柱都想捂住他的嘴，你这话听着像是给我说话呢，怎么听着咋这别扭这刺耳呢？
“柱子，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吧，秦淮茹家里确实困难，怎么能就为了这莫须有的事儿就真的跟她家划清界限，一毛不拔的啥都不管她了呢？
你给妹妹攒嫁妆，你要娶媳妇这事没人拦着你，但是街坊邻居的你也该帮一把就帮一把呀！”
这下易中海不乐意了，话说的好听，但大家听着怎么是你给你妹妹攒嫁妆，你要娶媳妇，这关人家贾家什么事儿？但你不帮助贾家，就是你缺德了，你就是罪该万死了。
“易师傅，一大爷，我想我的工资要怎么决定，还用不着你来横加干涉吧！
还有我收到父亲的来信，把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我讲清楚了。
现在请你把我父亲这些年每个月寄给我跟雨水的钱还给我。
别的话我也不想说了，你也不要解释，我想咱们大家还是留个面子比较好，毕竟街坊邻居的！
而以前无论怎么着，你也算是对我颇加照顾，我也不想坏你名声。”
何雨柱原本暂时不想搭理易中海的，只是这老货他不做人啊，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教他做做人好了
“我…我…”
易中海老脸通红，想要解释，嘴唇哆嗦了好几下，发现没办法解释。
这该死的何大清，这什么时候又跟傻住联系上了，还把钱的事儿都说了。好气！
“一大爷，易师傅，趁我现在还有些尊重你，请你也要对得起我对你的这份尊重。
以前的事，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也不跟你计较，只要你把钱还给我就好。
我知道你肯定开始的初心是为我好的，担心我会乱花钱。”
“易中海，何大清同志在离开后每月，都给何雨柱寄钱还到你手里这事儿，想来你也不会不承认吧！”
李副厂长突然间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要给何雨柱撑腰
“我…我承认，我这不是觉得何雨柱当时这年龄小，管不住钱会乱花才帮忙保管的。我会尽快尽快把钱还他的。”
易中海，想反驳想不承认，可是，他发现他已经没有抵赖的机会了，那除了承认还能怎么着呢？
只是我经营了多年的名声啊，算是生生的都毁了。
“嗯，那就好！这样吧，一会儿你就当着厂领导跟我的面，把钱还给何雨柱同志，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还是好同志，更何况何雨柱同志也不会在这里，追究你。”
李副厂长严肃的点了下头，易中海的脸色白的吓人“好，我这就去取钱去，保证下午就还。”
“谢谢谢谢厂领导，谢谢李厂长，谢谢大家很相信我。
对了，当着大伙的面，我还要说一件事
以前我误会我父亲了，其实我也不怨恨我父亲这再婚的事。
我现在也是三十岁的光棍了，自然知道一个光棍的不易，更何况我父亲当时工作也给我安排好了，也把手艺交给我了。”
何雨柱是一个又一个的放雷，易中海险些有晕倒的趋势，却被保卫科的，给生生的扶住了，人没晕就给，狠狠的掐人中。
“易师傅，你别担心，你没事儿，我在部队的时候可是医疗兵！就你这点小毛病，看的真真的。”
“没事儿，没事儿！”易中海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啊，可为什么好些人都说何师傅的工作是易中海给安排的？我的妈呀！………
何师傅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呀！就说嘛，何师傅这房子够好，工作也不错，虽然长得着急了点，但是咱们男爷们又不是靠脸的，他怎么就娶不上媳妇儿呢！
这不会是有人暗地里使坏吧！可是这些缺德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五级钳工许国伟，是完全不给易中海面子，直接把心中的怀疑讲了出来
“这事儿我也不清楚，开始我也觉着，我的工作是一大爷帮我跑的，后来才…
不过我想…哎呀，你们知道的，我这人向来不爱想这些事，就爱钻研怎么把菜做好吃了。
结果钻研菜都给自个儿钻研傻了，这贾家其实欠我很多钱了，哦，不应该说是秦师傅跟我借的，可关键就没说过要还。还每回都说日子过不下去了…
哎！
而且每回我要不肯借，就泪眼婆娑的各种哭，然后易师傅，还有街坊邻居的就过来谴责我，我就经常心软把钱借了出去。
现在想想也有675块8毛3角二分了！更别说那粮票布票副食票，每个月的一大半都被！！！
唉，活该我娶不上媳妇儿啊，就我这以前自个儿立不上来，这谁家闺女嫁给我不受委屈呀！这日子也过不起来！
就算我把这些都记账本上，又能怎么着啊！人家就说没钱，你要钱就说我要逼死孤儿寡母。
甚至不肯待见时还要说我不管孤儿寡母的死活！就我这样，是活该打光棍啊！”
何雨柱这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红着眼，还下意识的抹起了眼泪。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秦淮茹忍不住，这回是真一屁股坐地上了“柱子，这钱我…”
刚想说我没借，可是……
有好些都是有人证的…
关键你记得怎么这么清楚，连几分钱都记得！
更别说现如今何雨柱这惨样这看的大家伙，尤其是几个年龄偏大的女工，那是心疼极了。
“多好的小伙子，怎么就被这不要脸的寡妇邻居和那不知道算计什么的一大爷给坑成这样了。
要不就说这当父母的不能在孩子一成年就离开呀！虽然说成年了，但好多事儿还是弄不好，就容易被坑啊！”
“就是，就是，突然间觉得这何大清虽然情有可原，但万不该把钱寄给易中海，让易中海转交并且照顾何雨柱同志。更不该让易中海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人民群众的八卦力度那是大的不行，连厂里都，或者说连保卫科都支持不了。
“你们不觉得这事儿非常奇怪吗？你们不觉得易中海实在是太过袒护秦淮茹了吗？
还经常逼着何师傅借给秦淮茹钱和票据，以前不信，这回大伙可是看的真真的了。
这不会易中海原本就跟秦淮如不干不净，却又不想出血他就拉何师傅做冤大头和挡箭牌？”
人太多了，这话都不知道是谁讲的，偏偏声音这么大，还有好多人在附和。
易中海一个人风中凌乱，哦，不在人山人海的食堂中凌乱不已。身体颤抖着都要栽倒了，可偏偏，此时要是晕倒，要是栽倒就更是坐实了…
好吧，无论他现在做什么？大家伙也已经明白了真相，他现在别说名声了，不被收拾不被处罚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