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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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从黔灵道观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八点钟了,距离陈娟的离开还有三个小时。
到达前台,白雪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直接冲过去甩了前台妹子一个大耳光说道:“你是怎么做事的,居然带着人冲进我房间,你们老板呢!我要投诉你。”
李亚兵说:“对,这家伙就是该投诉,随便向外人告诉客人的行踪,还主动带人去客户房间,该打。”
这前台妹子自知理亏,连哭都不敢大声,只能默默的站在那里捂着被打得发烫的脸。
我见也差不多了,干脆拉着白雪就往楼上走去,这种女的你要是整天跟她一般见识,妈的他能气死你。
我们到宾馆退了房,打车一路风驰电掣的朝着机场赶去。
我心急如焚,不停的催司机快一点,司机真她妈是个慢性子,无论我怎么催,这家伙就是不紧不慢的走,完了还甩了我一句话说:“欲速则不达,着急总归做不好事的。”
于是我也就不催了,不过这车妈的越开越慢,前面时不时给你堵一下,这样的路况就算司机再牛也没办法,我冷静下来,反正如果赶不上,这也许就说明我跟她的缘尽了吧!正所谓缘来缘去皆随缘,太强求最终不过是伤己伤人罢了。
我保持耐心,咬牙切齿的保持耐心,想看看我跟她的缘分到底还有没有。
最终,在上午十二点三十分的时候,车缓缓的停在了机场的国际出发口,我打开车门,飞奔进去,在人群中找寻起来,一个人一个人的看过去,我找不到她的身影,那个我曾经熟悉的身影,那个曾经陪着我近一年的身影。
我在安检的地方徘徊,而这时一架飞机从机场跑道快速的冲破地球引力,腾空而起,一头扎进白云深处,不见了踪影,这架飞机的起飞,也带走了我的一切,想说爱她吗?不,我不配。不爱吗?不,内心里面的影子一直没有走远,纠缠,分开,再纠缠,再分开,一直反反复复。
我找不到她,我丢了她,永远的丢了她,我该怎么办?
我在机场里面找一个角落坐下来,发呆的望着安检入口,很久很久我都不敢转动脖子,生怕一转头她就从那里离开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我走出机场,想打个车离去的时候,陈永军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告诉我,他观察了我很久,不过她已经走了,让我忘记她吧!还说他很快也会去美国,这边的事快处理完了,到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陈娟要去美国了,这是一家人集体移民啊!我跟她的缘分尽了。
跟我说完这些后,陈永军又告诉我,张家不好对付,让我们尽量离张家远点,不然很容易被算计,特别是他走后,张家更加有恃无恐,不会再害怕任何人。
他的提醒很及时也很有效,但我们不可能像他们家一样搬到美国去,这是现实中做不到的,我本身对美国就一点好感都没有,虽然我不了解它,但是我憎恨这百年耻辱中,任何给予中国伤害过的国家,在我的骨子里面认为,他们都是强盗,特别是三岛倭奴,再者就是我们这一大家子也跑不掉,我们要做的就是跟张家斗下去,要么搞垮它,要么我把命搭上。
现在我只能依靠家里面和李亚兵一起来抗衡张家,不然怎么办?难道去找张潮海下跪求饶吗?这不可能。我们只能在以后的岁月里面奋力反抗,自我救赎。
陈永军走后,我没有在机场多待,白雪和李亚兵一直等在机场的停车场里面,我刚刚重新打好车,白雪和李亚兵从停车场跑了过来,站在马路中间大喊,冲我挥手。
我抬起头,看见他们边跑边跳,我让司机开车去接上他们,朝着汽车站赶去,天黑的时候,我们坐上了最后一班开往大定府的汽车。
车沿着国道线一直向前开,中间经过青镇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因为路上弯路很多,司机需要保持高度的精神集中,这会让司机疲劳得很快。
不多久,客车司机将车停在一个旅馆的停车场,这里面已经停了很多车,基本都是今晚不再赶路的,有大货车也有大客车。
司机停稳车后站起来对大家说道:“今晚走不了了,前面的落脚河大桥要到明天早上八点才会开启,只能在这里休息了,那边有客房,大家可以自由组队到那边去开个房间休息,价钱不贵,一个双人间100块钱。”
司机刚刚说完话,后面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起来说道:“师傅,我母亲身体不好,今天刚刚出院回家,这个时候在这里住下,怕不是太好,能不能今晚赶回去。”
司机说:“我也想走,但是桥关了,今晚上过不去的,必须要到明天早上才行,去吧!我帮你给老板家打个招呼,少收你们一半的钱。”
男子还想说什么,被坐在前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的站起来,瞅着他说道:“住下就住下,哪有你那么多事,妈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今晚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到了。”
这男子没再说什么,而是弯腰去扶起来坐在靠窗位置的一个老妇人,这老人的身体看起来很虚弱,满脸的皱纹,眼窝深陷,有气无力,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归天的样子,勉强站起来都费力气,这男子蹲下将这老人背上,朝着这家宾馆走去。
这中年男人背着老太太经过我的时候,老太太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这眼神仿佛要将我看穿一样,深邃的眼神里面古井无波,看得我头皮直发麻。
等老太太他们经过以后,我跟李亚兵、白雪才下车朝着旅馆前台走去。
我跟李亚兵住一起,白雪自己一个人住,我们的房间都在二楼,不过令我感觉很奇怪的是,不知道这服务员是不是脑袋里面却根弦,我们的房间和白雪的房间之间居然夹着这一家三口的房间,也就是说我们两个房间刚刚好将老太太一家三口的房间夹在中间了,他妈的这服务员脑子要没有一点问题我是真不信。
没办法,只能先住下来再说了,我们拿上东西走进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正准备躺下,白雪过来敲门,李亚兵开门就问她怎么了,白雪说她老是听见隔壁的老人在那里哼唧,有时还喃喃自语的在哪里念叨,这让她感觉到害怕。
李亚兵说:“你这个千年的老妖怪居害怕一个几十岁的老婆婆,真是好笑。”
白雪不搭话,就这么看着我跟李亚兵,不进来也不出去,在门口杵着。
白雪见李亚兵根本不买账,只能把目光转向我,我原本不想搭理她,只是我不搭理就没人搭理了,我只好跟李亚兵商量一下,要不李亚兵一个睡这里,我跟白雪住那边去。
李亚兵想了一下没有再迟疑,只是嘟囔着说:“反正你们已经是两口子,你们睡一起是正常的,别人也没什么闲话可说。但是陈涵,你要是敢忘记陈娟,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我心说陈娟都已经离开我去美国了,我还怎么想着她啊!她能回来吗?一切都要等她回来再说了。
我说:“亚兵你小看人了,我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
李亚兵不再说什么,而是拿着自己的衣服出了门,往另外那个房间去了。
我让白雪赶紧去洗漱就睡了,明天还要赶路,还好这个房间里面是两张床,我爬到自己的床上,拉了被子盖在身上,蒙头睡去。
没多久白雪也洗漱完,就到旁边的床上躺下,我拉灭了电灯,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过没多久,我就听见隔壁传来细细的哭声,这声音很轻,不像是在外面哭,倒是像是在人的心里面响起的,我正奇怪呢!
突然我来到房间门口,看见隔壁老太太弯着腰站在门口正哭得伤心,我正想走过去问问,没想到老太太却抬起头,看着我说:“小伙子,看起来…只有你能帮我了,我要走了,但是又怕我走后我儿子找不到他爹给他留下的东西,现在我将这东西告诉你,还麻烦你帮我告诉我儿子。”
我看着这老太太说:“奶奶,您不是跟您儿子他们住一屋吗?您可以直接告诉他啊!”
“哎,我这儿子耳根子太软,什么都听他媳妇的,我怕这东西告诉他,她媳妇又会拿到她娘家去。”老太太接着说。
我说:“那您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回头我去告诉你儿子就行了。”
老太太看我一眼说:“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东西交给他没有用,但是给你却是有用的,我看得出来,你是懂得堪舆之术的人。那东西我这个为娘的做主,两万块卖给你了。我们李家祖上是专门帮人看风水的道士,有一个纯金做的罗盘叫定天盘,这东西是风水堪舆的至宝。我们李家式微,很多年已经不没有出接班人了,到了我老头子这一代,还没教会继承人,老头子就归天了,也该是我们李家要落寞下去。
我给你说啊!那东西就藏在我们家房子前面的大枣树下,那树根下面有一根铁链,你找到它,使劲拉三下,我就只记得这么多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啦!就这样,我的时间到了,我得走啦!”
我心说你那是什么黄金罗盘也不值两万块吧!等我找到了,还给你们李家就是了。
我本想接着再问几个问题,可是我这一转头,老太太消失不见了,吓了我一大跳,我一个激灵一下子醒过来,却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压着,我低头一看,白雪正蜷缩着躺在我怀里面睡着了。
这时我听见隔壁传来呜咽的哭声,应该是那个男的在喊着什么,我想该不会是老太太死了吧!我仔细一听,果然这男的正喊着:“妈,您怎么就这样走了!您怎么就这样走了啊!”
一个女的在旁边说道:“你别哭这么大声,要是把老板家引来,我们就惨了,不但要给别人挂红赔钱,还会被赶出去,明天肯定就走不了了。哎你说妈也真是的,怎么这个时候就走了呢!多等一天都等不了,这下如何是好!”
男的却说道:“妈都走了,你还说这些,挂红也好,赔钱也好,我都认了,你快去找老板家帮忙,妈不能一直这么躺着。”
这女的迟迟不见有动静,男的接着说道:“我说你这婆娘怎么回事,妈走了,不能一直在床上躺着,难道你不知道吗?”
“姓李的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老娘我怕你,我这辈子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还说你们李家是什么名门,祖上是什么门派,屁话,我看简直就是倒霉派,老娘跟你说了,叫你别吱声,你再吱声我马上就走了。”这女的一下子发作起来,在隔壁房间就开始破口大骂她老公。
这个李姓男人估计也是个孬货,被这么说一通,却不再敢说话了,没过多久,这隔壁也起了鼾声。
我心说这姓李的男主人太尼玛没出息了,娘死了跟媳妇斗几句嘴,被他媳妇一通数落,就他妈的安心睡着了,这哪里像是死了娘的,倒像是个没事人。
我正想着隔壁这个老人刚刚给我托了梦,人就死了。
大家都在睡觉,可是我却睡不着了,一直在想着这事到底靠不靠谱,现在的时间大概是夜里四点左右,我突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声猫叫,我一下惊得坐起来,白雪也被我这一下弄醒了。
她揉揉眼睛说:“这是怎么了?”
我说:“起床,隔壁老太太死了,房间里面有猫,要是让这猫接触老太太,一准诈尸,到时候就麻烦了。”
白雪说:“不会吧!”
我说:“别耽搁了,快一点起床,我要去看看。”
我立即爬起来,随便穿了一点衣服就起身出门去了,这种事我也害怕,我跑到李亚兵的门口,还没敲门李亚兵就把门打开,他对我说:“陈涵,我刚刚才听见隔壁老太太死了,里面还有猫叫,怕是要诈尸啊!”
我说:“我也是为这事来的。”
我们不由分说,一起到隔壁房间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谁呀!我们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李亚兵说:“老太太是不是过世了,你们房间里面有猫,要是让猫接触到老太太,怕会诈尸啊!”
这女的说:“胡说八道,你老娘才死了呢!滚一边去。”
我说:“大妈,你还是开开门看看吧!要是诈尸了,你们就要遭殃了。”
这女的说:“都说了没事,你们还在外面吵什么,滚!”
没办法了,别人不开门我们也不敢随便冲进去,万一到时候别人到派出所告我们,说是我们把她婆婆吓死的,那我们就麻烦了。
我又站在门口说道:“你们不开就不开,但是你们把灯打开,把猫赶出来,不然就晚了。”
这女的嘟囔道:“两个小鬼,什么都不懂还在那里教育人,哼,要是没有猫,看我不骂死你们。”
听见咔嗒一声,房间的灯亮起来,随后就是这女的尖叫声:“啊!”
我心说糟糕,诈尸了。
这时又传来咯咯咯的笑声,笑完后说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看老娘不吓死你们。快滚吧!”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们好心提醒还被别人戏弄,真她妈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管了。
我跟李亚兵又各自准备往回走,这时里面又传来一声猫叫“喵呜。”
妈的,猫还在里面,而里面女的这时才慌张起来,好像在使劲的拍打他老公,说道:“哎呦你这个没出息杀千刀的,你赶紧起来啊!那猫在你老娘的身上乱窜,怕要出事啊!”
这男的嗯嗯嗯半天没醒得过来,倒是把我们站在外面的人给急得。
我只好又上去敲门,这女的才下床来,给我们把门打开,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猫一步步走向了老太太的头。
眼见着这猫马上就要去闻老太太的脸,这时李亚兵学了几声老鼠叫,猫听见叫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后腿了好几步,我们都一下子放松下来,以为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只要猫离开就好办了。
不曾想这猫突然一下子跳过去,一口咬在老太太的嘴巴上,喵呜一声就把老太太的嘴唇咬下来一块叼走了。
而这时老太太的手指动了一下,我心说糟糕,还是诈尸了。
我给这女的说:“赶紧把你老公弄醒,不然老太太要咬人的,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这女的才蹑手蹑脚的猫过去,伸手拍她老公的脸,我跟李亚兵相互对视了一下,跑过去一人按住被子的一边,想把老太太控制在床上,很显然我们想多了。
这老太太一下子睁开眼睛,想坐起来,我跟李亚兵使劲按住被子,第一下没成功,而这时白雪估计也听见了声音,跑到门口正往里面看,我冲她大声喊道:“快叫人来帮忙。”
白雪这才站在门口大声喊起来:“快来人帮忙啊!老太太诈尸了。”
不一会整栋楼的人都起床了,好几个男的穿着一条长裤衩就跑出来看,到底发生什么事,看见我跟李亚兵使劲按着被子,他们也过来帮忙,我们四五个人还是没能按的住,被这老太太两下子就跳起来,一下子串到房间里面的天花板上,双手的指甲一下子插进混凝土内。
这一下有点吓人,妈的混凝土都能插的进去,这要是在人身上那还不得把人给弄死了,肯定不能让她出这个门。
我立即冲到门口,一脚将门踹关上,绝了老太太的出路,抄起门口边的洗脸盆架子,对着这老太太,做出防御姿势。
我一边防御一边冲白雪喊道:“快到我包里面去拿刀,张小雨给我的那一把。”
我拿刀主要是想先把老太太的手指甲给她砍掉,免得伤到人,还有就是要切掉她的牙齿。
不一会白雪将刀拿来了,没想到白雪连李亚兵的刀都一起拿来了。
我把另外一把刀扔给了李亚兵后说道:“尽量不要伤到她老人家,大家一起上,按住她,我们将她的指甲和牙齿弄掉就好了。”
李亚兵接过刀,朝着床铺上敲了几下,发出当当当的声音,这声音把天花板上的老太太吸引过去了,一下子跳下来,朝着李亚兵就是一巴掌拍过,这一把掌要拍实了,李亚兵怕是要被拍晕死过去。
我飞奔过去,照着这老太太的腰上就是一脚,将这老太太踹飞到墙上去,一下子摔到在地上。
妈的这老太太灵活得像只猴子,一下子串到这里,一下子串到哪里,把房间里面的摆设祸害了个遍,我看着这些被祸害的家具,也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我们一群人就这么围着老太太在房间里面周旋了十来分钟都没能把她制服,一下子串到了旁边的衣柜上。
这老太太的戾气却越来越重,不停的在衣柜上发出声音。
李亚兵躲到床的左边,用刀再一次敲击床边上,当当当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老太太从衣柜上直接跳过去,我再一次飞扑过去给了她一脚,将这老太太一脚踹到了两张床之间的间隔里面,起不来了。
我们才发现原来老太太卡在间隔里面出不来。
李亚兵随手拉着被子一下子扑上去,被子盖在老太太的身上,大家一起跳上去压住她,这老太太挣扎了半天,终究没挣扎着起来。
这是一个机会,我飞扑过去,把老太太的手拉出来,用刀一个一个的将指甲给割掉了,割完全一只手的,我又到另外一边拉出另外一只手,将指甲割掉。
没有了指甲,这老太太的攻击力就小多了,力气也小了许多,我不知道这指甲对这些诈尸的行尸意味着什么,反正我就这么给她割掉了。
处理完手上的,又叫大家将老太太放松一点,老太太这才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脖子刚刚往左边拗了一点,大家又一下子压上去,这下老太太动弹不得。
我拿着刀将老太太的嘴巴撬开,露出四颗尖牙,我拿刀开始切,第一刀感觉很费力按理说这刀连切钢板都不在话下,这牙齿能有多硬,但是第一次切确实感觉很费力气。
我只能一点一点切,一次切下来一小块。
就这样切掉了一颗后,突然感觉就轻松多了,一下子就切下来一大块。
随着切下来的牙齿越多,老太太的挣扎也就越没有力气。
最终我将四颗尖牙全部切完了。
切完后我让大家将老太太放开,我发现老太太连站起来都成问题了,更别说一下跳起来了。
做完这些后,我告诉大家,用绳子将老太太绑起来,免得又生其它变数。
这时老板才慢吞吞的起来,走到房间里面一看,卧槽,这完全被祸害废了,床、被子、床单、脸盆架子,但凡是能摔的都坏了。
这行姓李男人看着这一幕,跪倒在老太太面前,哭得伤心欲绝,不停的喊着妈,妈,妈。
我告诉他这已经不是你妈了,诈尸以后就是行尸了,没有知觉也没有灵智的,见谁咬谁。
老板娘这时进来了,扯着她尖酸刻薄的嗓音高声吼道:“你们把老娘家里面搞得乱七八糟,你们要赔。
我说道:“别废话,要不是大家齐心协力将这行尸制服,你一家人都要死,这时候你还要赔吗?”
这女的却不依不饶的说:“要不是这老太太死在这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不管,你们要赔。”
李亚兵说:“这是他老娘造成的,你找他去,找我们干嘛!陈涵,我们走。”
说完就转身离开。
老板娘还想说什么,她老公就懂事多了,拉住她说道:“你们俩走了,这老太太怎么处理啊!”
我边走边说:“买副棺材,将棺材架上柴火,一把火烧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