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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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夏目倒在地上微微喘着气，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被捏爆了一样发出一阵剧痛，就在他将要说出将药剂给琴酒的时候。
哪怕只是一瞬，也让夏目体会到了一种叫后怕的情绪。
他为自己的试探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而跌落在一旁的手机中则断断续续地传来阵阵呼喊声。
[夏目…夏目…回话！]
[该死。]
[夏目川上！你要想死我现在就去崩了你！]
“安静点。”
真吵。
夏目没有理会琴酒的威胁，也并不想解释什么。
他艰难的支撑起身子，将电话挂断。
随后便待在地上思考起刚刚的试探。
按照他的推算，若琴酒真的拿到了他的药剂，很可能今天晚上的柯南就不会是变小了。
而是被抓回来给他做实验用的小白鼠。
果然，被阻拦了呢。
看来哪怕间接影响剧情，也会被世界意识敌视。
刚刚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一场测试之中，幸好雾隐状态为他拦截了大部分都伤害，才让他能从中挺过来。
因此他现在要做的事就很明确了。
——离开。
他需要避开这一段重要剧情。
至于以后的事，慢慢来，不急。
若世界线正常进入柯学纪年，那他将有的是时间，来慢慢试探这个世界的底线。
夏目将信息框调到了与boSS的对话。
[新型药剂——塞壬之歌已经完成研制，药剂与相关的实验报告会由琴酒转交给您。]
他忽略那仍带着些许刺痛的心脏，迅速起身地将还剩下的10ml原塞尔之歌药剂分出一半，转移到早就准备好的小玻璃瓶内。
并安排好了物品的归处。
至于剩下的那5ml他得留下来自保。
不过此次试探并非毫无收获的，至少他知道了，只要不涉及更改重要剧情，塞壬之歌的存在是被允许的。
而他目前之所以那般虚弱，也是由于原本就算十分疲惫的他，为了将这份实验报告熬夜赶制出来，再次耗费了太多的精力。
这也是为何，昨夜是平安夜的缘故。
而并非是那些没用的公安的追捕围剿行动，在白雾外加塞壬之歌的安排下，那些人纯纯算给他送素材了已经。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杀人罢了。
不过他倒是给公安送了份小礼物，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侦探提前发现呢。
……
[所有事物都在暗中标明了价格。
免费的，才可能是最贵的。]
……
[告知琴酒，不必寻我。好了我要去\\\避难\\\去了。]
很快boSS便回了信息，像是就守着他的消息一样。
不过好像每次boSS回他消息都是这般的迅速，且令人安心。
[好，早点回来。]
[当然。]
…
米花街附近的晨雾起得猛然，消得迅速，让路人产生过一丝害怕心理后，又不住的感叹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实验室的大门再次被打开，致使里面尚存的最后一丝白雾也随之消散。
那桌面上杂乱地散落着各式各样尚未收拾的药剂，似乎在表明着，这里的人只是暂时离开了一下。
只是其中唯一的一张办公椅，斜倒在地上，极为显眼。
来者似乎也对实验室的的空无一人做好了准备，但仍不可避免的愣住，导致这里陷入了一副寂静的场面。
很快，伏特加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大哥，白酒似乎已经提前离开了。”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琴酒沉默着不知在思考什么，因此并未理会伏特加提出的疑问，而是直径向着前方的实验台走去。
他可没有忘记白酒最后那句话，好像是打算将让他去实验那个叫做…塞壬之歌的成品。
伏特加见状紧随其后。
琴酒一开始以为夏目只是由于实验药剂耗费了大量精力，甚至很可能因为连续研究项目从而透支了体力，所以才那般虚弱。
毕竟，实验人员都是一群科学疯子。
可当他听到白酒倒地的声音才意识到，对方似乎根本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啧。
人是boSS特意交给他看管的。
一个真正的天才！
他可不想由于自己的疏忽，导致白酒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宣告死亡。
哪怕是由于对方自己找死。
甚至由于保密原因，他还不能像看管雪莉一样，找其他人来看着点。
麻烦。
而且他最近也不是没有察觉到白酒在特意躲着他这件事，只当是对方有什么私事需要处理。
况且每次的借口都是那么的正当。
现在看来，他的确需要找贝尔摩德仔细了解一下白酒在美国所经历的事情了。
现在的夏目，实在太不听话了。
…
琴酒绕过倒在地上的办公椅，走近一些，便可明显的看到那沓厚厚地手写实验报告，以及报告旁边用小玻璃瓶装的无色液体。
玻璃瓶上贴着一个类似三条～构成的三角符文。
而现在在这些物品的一旁，便是那台属于白酒的组织专用机。
琴酒直接忽略掉已经没什么用处的手机，拿过了那沓厚厚的实验报告纸快速浏览起来。
倒是一旁的伏特加熟练地拿过手机进行例行的检查。
【…该药剂遇水会散发无色气体，扩散度约为300%，吸入者会感到胸闷、压抑，大概率产生海妖幻像，小部分人会直接昏迷，尚无确切实验数据…】
【…处于幻象中的人无法清晰认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且清醒后会出现片断性失忆…】
【…此药剂无法进行工业复制，相关信息仍有待考证…】
【…塞壬之歌是xc-103的副产物，在消除记忆方面有明显进步，但由于成分原因，仍带有不确定性…】
产生幻象，消除记忆…
看来白酒就是前段时间那些事主导人之一了，那这些事里面，难道也有组织的身影？
那为何他并没有受到类似的消息？
这时，琴酒的手机发出来一声震动，打断了他的猜想。
[琴酒，实验报告与药剂我会找人去取，你先保管好。]——boSS
琴酒看着boSS的消息，脑中的猜疑不断放大。
他很想直接问一下boSS，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身为属下该有的听话让他并没有作出行动。
[是。]——Gin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一切实验仅白酒一人发起且参与。]——boSS
[你应该也意识到白酒的天赋了，他能为组织的未来带来不一样的风景，但组织却并非他的唯一选项。]
[那孩子重情义，是你寻他进的组织，因此我希望你能将他一直留在组织内。]
[最后，白酒那小家伙让我给你带句话——不必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