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东征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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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644年二月十五日，李成义召集文武大臣，举行祭拜仪式，向上天祷告，祈求东征顺利。次日，李成义令工部官员负责造船，限期三个月，三千艘。
三个月后，东征开始，三十五万大军顺利渡过黄河。过黄河后，为了尽快拿下北京，李成义决定，兵分两路进北京。
李成义带领二十五大军从平阳、太原、宁武关、大同、宣府、居庸关进北京。刘仁亮带领十万人从怀庆、彰德、固关、真定、保定进北京。
明朝将领，虽为世袭，但并非全部都是名将，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庸将、怂包、软蛋之类居多。
起义军过黄河后，很快拿下山西汾州、阳城、蒲州，直逼太原。太原守将相继战死，五千士兵全军覆没。
六月初，在内应的协助下，太原城破。起义军在太原城休整十日，搜刮完太原城内财物、粮草，补充兵员后，继续出发。
六月十六日，起义军攻下忻州，全城百姓，夹道欢迎。形势一片大好，攻取北京，似乎指日可待。
因此，李成义有些飘飘然了，不把明军放在眼里。殊不知，即将攻打的代州，会是李成义一生的痛！
代州守将周遇吉，是明朝少数一些能征善战的悍将，曾大败张思忠、曹汝才、李青山，并收降李青山。
不仅如此，周遇吉也是抗清名将，曾创造过以少胜多的战例，大败女真族。女真族伤亡数千人，甚是惧怕周遇吉！
由此可见，周遇吉绝非泛泛之辈，确实有两把刷子的！他在得知消息以后，加固城墙，做好布防，以待敌军。
不明所以的李成义，带着胜利之师的余威，浩浩荡荡进攻代州。岂料，大军到达代州城下时，等待他们的，不是夹道欢迎，而是痛苦的记忆！
周遇吉利用代州城墙坚固的优势，顽强抵抗了十余天，终不敌起义军，便退守宁武关内！
宁武关地势险要，两侧是吕梁山脉，天然形成了一个狭长的陉口，不利于大军展开，易守难攻。
周遇吉命令守城将士千炮齐发，打得起义军不知所以然，四处乱窜。三天时间，起义军伤亡一万多人。
这大大超出李成义的预料，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重新部署。李成义和文臣武将，商量到半夜，刚刚入睡。
当！当！当！快跑啊，明军杀过来了！一时间，起义军大营明火四起，众人乱窜，踩踏踩死，烧死四万余人。
吓得李成义后撤30余里，留下一个缓冲地带，让周遇吉没有偷袭的机会。李成义还是经验太少，太大意了，中了周遇吉的圈套！
宁武关内只有几千士兵，粮草不足，长期僵持下去，必将城破！于是，周遇吉诈降，趁一万多起义军进入城内时，关闭城门，将其全部杀死在城内。
李成义大为震怒，放出豪言：五日内，若不投降，城破以后，定将屠城！周遇吉不为所动，坚持抵抗到底，绝不屈服！
王兴仁建议，一方面采用车轮战术，轮番上阵，活活耗死明军！另一方面，采用大炮持续轰城，炸开一道裂口。
在起义军的强大攻势下，明军终因寡不敌众，粮草耗尽，无力抵抗。起义军则趁机轰倒了一段城墙，杀进城去，要活剐了周遇吉。
周遇吉可不是那省油的灯，面对排山倒海的起义军，愤然搏杀。在斩杀数十起义军之后，因体力不支，死在起义军手上！
得知丈夫牺牲后，周夫人带领二十多位女子，与起义军搏杀，誓不投降。起义军一把大火，将她们活活烧死，真英雄也！
李成义兑现自己的诺言，城后之后，展开屠城。全城百姓，一个不留，全部杀光！屠杀无辜百姓，着实让人不齿！
宁武关这一仗，损失七万余人，打得李成义害怕了，对进攻北京失去了信心！因为后面的大同、宣府、居庸关都有数十万重兵把守！
再打下去，这点家底，根本不够霍霍！就在李成义犹豫不决时，好消息传来了：大同总兵姜镶选择投降。
原来，姜镶听说宁武城破，李成义屠城，着实有些害怕！为了一城百姓，为了自己手下将士，更是为了自己，选择投降。
不久之后，宣府总兵王承胤的详表，也送到李成义的手上。李成义一扫阴霾的情绪，瞬间信心爆棚，誓要打下北京！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奇怪，自己倾尽所有，未有所成。即将放弃的时候，惊喜总是出其不意的到来！
紧接着，李成义携胜利之师，连下居庸、昌平，进宣府，全城皆喜，百姓张灯结彩，焚香相迎。
而另一路，刘仁亮部，攻下怀庆以后，多数明朝藩王，悉数投降，归顺起义军。唯有卢江王朱载堙，拒不投降！
刘仁亮带人冲进王府，见到朱载堙穿戴整齐，端坐在大堂之上，毫无惧怕之色！刘仁亮仔细端详了许久，十分佩服朱载堙的勇气，打算放过他。
刘仁亮承诺，只要他投降起义军，绝不杀他！不料，朱载堙不但不感激刘仁亮，还对其破口大骂：身为大明藩王，岂会与你们一般反贼为伍，要杀便杀！
刘仁亮打心里佩服他，一再劝说朱载堙，投降起义军，免其一死。为了让起义军杀了他，朱载堙不停辱骂起义军！
无奈之下，刘仁亮只得杀了他！朱载堙死后，刘仁亮命人厚葬他，将他儿子朱翊檭带往北京。
一方面，是敬佩朱载堙得为人，另一方面，是为了给其他藩王做个榜样。然而，刘仁亮的算盘打错了！
朱翊檭虽然从小锦衣玉食，却相当有骨气，至死不降起义军。在押往北京得路上，他毅然选择了绝食，为大明殉葬！
随后，刘仁亮东出固关后，真定太守邱茂华、游击谢素福出降，大学士李建泰在保定投降，直逼北京。
七月，李成义过昌平，抵沙河，进军西直门，大炮轰城。当晚，守城太监打开城门，迎接起义军进城。
进城后，李成义派遣投降的太监与崇祯传话，崇祯需割让西北为独立王国，犒赏百万银两。起义军愿意出兵，协助剿灭辽东女真族，但不奉诏，不觐见。崇祯帝坚决不同意！
其实，崇祯可同意李成义的条件，让起义军和女真作战。待到两败俱伤时，随意收拾两方势力！怎奈，崇祯皇帝是个犟驴！
第二天一早，兵部尚书主动打开城门，迎接李成义入城。在太监的带领下，李成义从德胜门，经承天门步入内殿，企图会会崇祯！
不料，倔强的崇祯帝已经吊死在一棵树上！李成义见状，大为感慨，下令厚葬崇祯帝，在东华门外，设厂公祭！
同时，李成义下令，起义军不许动百姓分毫。但凡违令者，不论是谁，一律就地处决，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