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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个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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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就有公主府的人送来了请帖,说是商量大事,几个兄弟姐妹都要去。啥事呢,白榆不清楚,就拿着帖子去找云梦勋了。好巧不巧,云梦勋竟然在花园。白榆不去还好,去了心里竟然堵得慌。

那陈子怡身体时好时坏,她也没想着去调查真假。知道那个女人在躲自己,怕自己对她下手。她也想安静几日,也没去管那个多差不多病了两个月的女人。今儿,她竟然出来了。对了,花园里,陈子怡挽着云梦勋,云梦勋牵着他们的女儿。这样看去,多么和谐的一家人啊。白榆劝过自己很多回,不要去计较,因为这两个人自己都不会在意。但是今日一见,她还是很难受。她的第一反应是过去拆散他们,第二反应是转身就走。她磨蹭了很久,还是过去了。她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各种难看。但她还是尽全力微笑着。

“陈侧妃这身体好起来了呀。”

云梦勋看她来了,立刻走到她面前:“榆儿有事?”

白榆点头,递给他请帖:“二姐姐说,兄弟姐妹们聚一聚。”

云梦勋点头收了帖子:“那我让人备车。”

白榆笑了:“明儿才去呢,不着急。”

“明儿去,今日就该准备了。”

白榆点头:“那就辛苦王爷了。”

说完白榆看向陈子怡一笑:“陈侧妃,多陪陪王爷,怕是也没多久可以陪了。你这身体总是这样,哎。”陈子怡知道她在咒自己,又不敢反驳,只好点头:“子怡记住了。”

白榆看着那刚刚三岁的孩子,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就要走。却突然那孩子冒了一句:“王妃,你这个坏女人,我爹爹才不喜欢你。”

白榆笑出了声:“那你爹爹喜欢谁啊?”

小欣儿奶声奶气道:“我爹爹最喜欢我娘亲了。我娘亲是最好的。”

白榆看着云梦勋似笑非笑:“对啊,你的娘亲是最好的。但是我也是你娘亲哦。所以谢谢你的夸奖。”

云梦勋一秒就读懂了她的意思。

陈子怡连忙阻止孩子:“欣儿,这都谁教你的话,快跟王妃说对不起。”

白榆继续说道:“所以我说,陈家的教法真不行。这孩子放在陈侧妃那里真养不好。对吗,王爷?”

陈子怡大惊失色,连忙跪下:“王妃恕罪,奴婢回去一定好好教导。”

白榆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不好,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让彩衣将她带到倾心苑,我来教导。你以后逢年过节再见她吧。”

陈子怡几乎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狠毒,连忙求饶:“不,王妃,奴婢知道错了,不敢了,求你不要带走欣儿。不要带走欣儿。”

白榆不理她,她又去求王爷。云梦勋竟然一句话也不帮她说:“子怡,你的身体一直不好,我也早就有这个意思了。你放心,越儿一定会对她好的。”

陈子怡哭得泪流满面:“王爷,王妃,不要带走我的孩子。我知道错了,以后我都不会私自见王爷了,求你了,求你了。”

白榆懒得看她:“彩衣,将孩子带回去吧。”

彩衣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主子这就是个恶人啊。但是欣儿骄纵任性,彩衣一把没抓住她,她竟然抱着陈子怡不撒手,大哭道:“爹爹,你坏,你坏。我不要去那个坏女人那里。我要找舅舅,娘亲,我们快点跑啊,我们去找舅舅。”

白榆冷冷道:“舅舅?我记得没人通报过陈子杨来过啊,怎么欣儿这么熟她舅舅?”

云梦勋很是尴尬:“三年前,陈侧妃刚进府,怕她一个人寂寞,我给了他府里通行牌,他可以不用通报,直接进内府。”

白榆看着云梦勋,有些吃惊:“王爷,三年前就这样啊。那陈子杨每次进来都没人看着,谁知道带进来些什么人?你要不要查看一下?还有啊,三年了啊,这孩子我都有些怀疑了。”

陈子怡简直不能再吃惊,气愤道:“王妃,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哥哥岂会是那样的人?”

白榆瞥了她一眼:“你哥哥是哪种人,我查一查就知道了。先把孩子给我带走。”

云梦勋有些奇怪:“真要查?”

白榆点头:“必须查。王爷,有些事,就是过了多少年都要查清楚。不是吗?这几年,王府里没个当家的女人,也真是难为你了,整天忙着国家大事,自己家里的事情都没管明白。”

陈子怡这一下,就算是自掘坟墓了。她呀,以为教孩子骂几句白榆,能给自己争取点机会,没想到这个白榆和云梦勋不按常理出牌。她这下子就彻底栽了。你说躲着该多好?

当天晚上,白榆就派了彩衣,带上了王府的守卫,对是守卫,不是什么丫头麽麽,清点了陈子怡院子里的财物,核对了这几年她进门时带来的东西单子,以及王府给的彩礼单子。陈子怡一看这来硬的,当晚就晕死过去了。

白榆懒得管,第二天打扮打扮,叫了云左,交代:不得进出,盯紧陈子怡。云左派了人,就跟着去了公主府。白榆坐在马车上,看着云梦勋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在怀疑我?”

云梦勋摇头:“怕是小看了你。”

白榆轻笑着:“王爷,我可是你的王妃,在你守卫国民的时候,我的责任就是守卫王府。”

云梦勋笑着看着她,白榆的脸真的很耐看,没有那些个庸脂俗粉那么华丽,也没有那些个小家碧玉的清淡。她美的刚刚好,让你看多久都不腻,让你宠多久都不烦。云梦勋把她的手握住:“那好,以后就由我来守护你。”

白榆点头,靠在他的肩上,打了个小盹儿。下了车后,进了公主府却见到大家都在了。于是按照兄弟大小,七王爷也坐得比较远。刚好与三王爷对着。

二公主见人来齐了,让人派了点心,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了。云梦勋离她近自然是首先要被拿出来说的。

“七弟,听说你府里又有人怀孕了?”

“是的,二姐。”

“你这还真是有福气。你三哥可就没这福气了。”

三王妃立时就回道:“七弟府上的侧妃们都很争气。这还是七王妃大度。我们三王爷就没有七王爷那么招人了。”

白榆才不会认输:“三王妃谦虚了。三哥一表人才,自然是很多女子心中的白马王子。只是三王妃不放手而已。”

大家一听便觉得对啊。于是七嘴八舌说起来了:“对啊,三王妃,你太厉害了,三哥他哪里敢?”

“三哥就是独宠你啊,三王妃……”

……

二公主发话了:“说起来三弟成亲几年了,府里也没添过人。到底是夫妻情深还是王妃太厉害,还是三弟不想啊?”

三王爷竟然偷瞄了一眼白榆,三王妃先说话了:“回二姐,我们夫妻一条心,这个事情不着急。咱们今日是来聚一下的,不必要谈这些……”

三王爷淡淡地接了一句:“二姐可有什么好的人选?”

三王爷这句话,震惊了所有人,除了云梦勋夫妻俩。二公主笑了:“原来三弟还有想法啊。”

三王爷点头:“我的府里就是太安静了。所以我常去七弟那里,他家里多热闹,那才是家的感觉。”

云梦勋也笑了:“对啊,府里多几个人,自然就热闹了。冷冷清清也不好受。”

二公主又笑:“七弟有太妃操心。三弟,你的这事儿,我给你做主了。下个月围猎,自然有好人选的。”

哈哈哈……

白榆挑衅地对着三王妃干了一杯酒。她实在太痛快了。让你把手伸到我的家里来。我就让你自己难受。回去的路上,白榆索性躺到了云梦勋的怀里:“我累了,一会儿到了再叫我。”

云梦勋到了也没叫她,直接给抱回了房。这一抱,整个王府的人都不敢出声了。陈子怡知道自己的地位彻底被白榆比下去了。周颜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有机会见到云梦勋的温柔了。张仙儿也知道自己这个孩子怕也是跟欣儿一样,最后都会被白榆抱走。太妃也知道怕是自己再多的心机,却也斗不过那个取走了云梦勋心的人。她在宫里斗了几十年,早就看明白了。论你姿色,论你智慧,也论不过那个男人对你没有爱。

白榆睡了许久,怕是半夜了吧。彩衣不得已才叫醒她:“王妃,欣儿小姐今儿哭闹了一天,没吃没喝。那个陈侧妃一直都在院子外边儿跪着哭着要见你。”

白榆翻了个身:“哎,真是,这大半夜了,她也不回去吗?”

彩衣摇头:“这次的事情,陈子怡白天已经去求过太妃了。太妃也没说什么,只说谁做的主找谁。陈子怡又不敢去找王爷,便来找王妃了。”

白榆于是起身,批了披风出了门去。那陈子怡一见她出来,连忙要上前去求她:“王妃,王妃,求求你,把欣儿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白榆冷冷道:“你这是几个意思?我不辞辛苦给你教孩子,你还求我还给你?难不成我还能抢了你这个做母亲的身份?”

“王妃,不,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以后一定会好好教欣儿的,只要王妃让妾身领回去就好。”

白榆叹了口气:“你这就不对了,陈子怡。我只是把你孩子放在倾心苑教养而已。难道我这个王妃教的不比你个侧妃好?”

陈子怡哭道:“这个道理妾身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欣儿自小长在妾身身边,妾身担心她会不会……”

白榆没好口气道:“没什么担心的。我这就去看看她了,你回去吧。”

说完白榆就走了,陈子怡只差没拉着她的裙子了,却也没有办法,想了来想了去,陈子怡最终还是去找了云梦勋。云梦勋不是个不念旧情的人,可是他开了口的事情,他不想让白榆不高兴:“子怡,你不是一直都很体贴本王吗?现在本王就是想让榆儿高兴而已。你放心,她不会对欣儿怎么样的?过一段时间,她腻了,说不定就会将欣儿送回来给你了啊。”

陈子怡简直不能相信这是云梦勋说出来的话:“王爷,欣儿也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舍得把她从亲生母亲身边夺走?你去听听,妾身在这里就能听见欣儿哭泣的声音啊,王爷,求求你,只要你开口,王妃她一定会松口的。”

云梦勋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坏。他将陈子怡拉了起来:“走,我带你去看看欣儿。”

白榆一进欣儿的房间,欣儿跟疯了一样,对她又打又踢:“你这个坏女人,你放我回去,我要娘,我要娘。”

白榆冷冷道:“这哪里像一天不吃不喝的样子,精神劲儿好着呢?不如再饿上几天吧。”

欣儿本来就是小孩子,已经饿得不行,一听还要饿,顿时嚎啕大哭:“娘,娘,你在哪里……”

白榆索性坐了下来,端了茶:“让她哭,什么时候哭累了,想吃了,不找娘了,就给她吃喝。”

于是,云梦勋带着陈子怡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白榆坐着,欣儿一个人在地上打滚儿嚎啕大哭。陈子怡那个心痛,一把将她抱起来,揉进怀里哭道:“欣儿,欣儿,你受苦了,娘对不起你。”

云梦勋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榆儿,欣儿还小,教导会不会太严厉?”

白榆起身:“如果王爷觉得严厉,那就让陈侧妃带回去吧。”

陈子怡一听连忙求道:“王爷,王妃,妾身一定好好教导。以后不会给王爷王妃添麻烦了。王爷,求求你了。”

白榆的眼神,云梦勋原本没打算这么做,但是他觉得白榆似乎在挑战自己,于是点头:“欣儿你就带回去吧。以后就不要再惹王妃不高兴了。”

陈子怡千恩万谢地抱着欣儿走了。白榆冷笑了一声:“到底是旧爱。”

云梦勋很难受:“旧爱新欢,本王都没偏袒过。何况那只是个三岁大的孩子。”

白榆瞪着他:“好,旧爱新欢你都想要,真好。”

说完白榆就走了。那天晚上之后,白榆似乎冷漠了许多。加大力度地开始查算陈子怡的院子。没过多久,这陈侧妃的院子就熬不住了。这一天,白榆带着账册还有太妃当初做的衣物首饰去了太妃那里。

“母亲,儿媳将您做好的衣物和首饰给您送过来了。”

太妃有些惊讶,也有些气愤:“怎么会在你那里?这些东西向来都是直接送到我这里的。”

白榆微笑:“母亲,儿媳上次已经说过了,要您好好休息,以后王府的事,儿媳来操心。所以,这些事情从此以后都由儿媳来操心了。”

太妃冷冷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来告诉我,你打算做这个王府的当家主母了?”

白榆轻笑:“母亲,儿媳本来就是这王府的当家主母。不是吗?”

太妃努力保持不生气:“你想做?那还得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做?”

白榆笑了,叫人拿来了账册:“母亲,这王府的账册我已经看过了。母亲的确是为王府着想,存了不少银子在您娘家的钱庄,只是不知道要用的话,能不能拿得出来?”

太妃冷哼:“诺大一个钱庄,还能拿不出来?”

白榆点头:“嗯,我看了一下,黄金十万两。要是去拿五万两,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太妃一听就急了:“你拿钱干什么?”

白榆一笑:“我自然不干什么啊,王爷要干什么啊。”

太妃瞪着她:“勋儿要,自然会告诉哀家。”

白榆不卑不亢:“不过,现在您的勋儿已经成家立业了,母亲。”

太妃喝道:“难道还不认我这个娘了?”

白榆笑了:“娘肯定要认的,但是以后这王府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账房以后也不会跟您继续交接了。府里的开支收入都由儿媳来决定吧。”

太妃冷冷道:“你想要王府和库房钥匙?那就看看勋儿选谁了。”

白榆冷道:“太妃,这又是何必呢?王爷可是您唯一的靠山了,如此这般为难他,可不太好。”

太妃抬高声音道:“是我为难他,还是你为难我?你这个妖妇,自你进来后,府里就没安宁过。你休想哀家也会怕你。”

白榆点头躬身:“母亲息怒,儿媳会给你时间考虑的。今日儿媳就告退了。”

这一仗,她必须打,既然云梦勋不愿意选自己,她就逼死这府里的人,让他最后一无所有。不过那天她还真是差点逼死了另外一个人。

从太妃那里出来,彩衣就急匆匆过来了:“王妃,陈子怡院子里有动静。”

白榆冷笑:“有什么动静?我这帐才理清楚,他们就憋不住了。”

彩衣连忙回答:“好像是她哥哥陈子杨来了,在那边吵闹。”

白榆于是叫了王府守卫一起过去了。进了院子就看见,陈子怡在收拾东西。白榆叫停了所有人,让陈子怡出来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陈子怡看起来虚弱极了:“王妃,妾身已经跟王爷说过了,妾身身体不适,想要回娘家去养一段时间。今日,我哥哥过来接我了。”

白榆冷冷道:“这样啊。那你走就行了,东西放下吧。”

陈子杨看不下去:“王妃,敢问为何不让带东西?”

白榆于是拿来了账册:“你听清楚了。我查过所有的单据,你妹妹进府里的时候,嫁妆总共就十万两,已经被你这个大哥三年来各种理由拿走了。王府所下聘礼就不论了。不过一个院子里的东西,可都是王府里的,除了陈子杨你拿去卖了的那些,剩下的你妹妹一件也不能带走。另外,我已经去衙门告了你了,你看是赔钱还是坐牢?”

陈子杨大惊失色:“王妃,你怎么说到我头上了?”

白榆冷然道:“对,就是说你。如果你不乐意,我可以将你妹妹加上。到时候,你妹妹不仅能被扫地出门,还可以永远嫁不出去。”

陈子怡也脸色大变,立刻哀求:“哥哥,不要多说了。”

陈子杨不怕死:“你有证据吗?”

白榆瞪着他说道:“证据啊?你怕是问错了地方,这是七王府,你还可以选择永远不出去。”

“你敢?”

“我就敢。来人。”

陈子杨陈子怡一见到这些真刀真枪的士兵,马上就怂了。陈子怡立刻求饶:“王妃,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哥哥他就是太激动了而已,求你不要。”

白榆冷冷道:“我不会动你的。我只要你们兄妹俩把钱还上,一切就好说。”

陈子杨哭丧着脸:“一时间哪里那么多钱?”

白榆拿来了欠条:“那就签了这个欠债书,三年内给我还清。我再还你妹妹自由身。”

陈子怡大惊:“这是什么意思?”

白榆让人将她架进了屋:“意思就是这三年,你不准踏出这屋子半步。直到你哥哥还钱为止。”

陈子杨哭丧着脸:“好,我走,我去找钱。”

白榆拦住了他,伸出了手:“把王府通行牌给我。”

“这是王爷给的。”

“我让你还给我。”

“好吧,给你。”

白榆看着他离去,心情大好。不过她哪里知道,她跟太妃打完嘴仗,太妃就找回了云梦勋。他此刻就在赶回来的路上。刚刚好错过了陈子杨。

陈子怡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此刻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在地上,白榆则高高在上地坐着。

陈子怡哭着说:“白榆,你赢了。但是,我只求你一件事。”

白榆轻蔑道:“你想要我放过欣儿对吗?”

陈子怡点头:“我们的战争,她是无辜的。”

白榆笑了一下:“我说实话,陈子怡,我是真的讨厌你,更加讨厌欣儿。你这种下作的女人,没出嫁就跟云梦勋搞在一起了,你那欣儿也是那时怀上的吧。这种孩子,在我眼里是野种,懂吗?你以为我很乐意替你养孩子。你真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陈子怡很不解:“我与梦勋,怎么说也是情投意合,为何你就是如此嫉妒?”

白榆笑了好久才停下来:“嫉妒?你搞错了吧。那天,我在门外,听到你与云梦勋苟合。就是那天起,我就特别的恶心。一见到你就恶心,一见到云梦勋就觉得恶心。你知道吗,很长一段时间,云梦勋碰我一下,我就会想吐,真心觉得肮脏污秽。不然,我早就扇你很多回了。我就是怕污了我的手。”

陈子怡也狠狠道:“那周颜和张仙儿,你要怎么对付她们?”

白榆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她们两个我还真不讨厌。至少人家是干净完整嫁进来的,能跟你这种贴上来比吗?”

陈子怡简直气得不行:“白榆,你说我贴上来的。你不一样,从青城山下来贴到王府的。”

白榆凑近她的脸:“陈子怡,你是真蠢还是真瞎,我的脸你不认得了吗?”

说完,陈子怡还在发愣,她就站起来走了出去:“给我守住这个院子,不得任何人进出。”

“遵命。”

白榆的背影,刺得躲在门后的云梦勋眼睛疼。他现在才知道,当年那个无心之举,竟是让她深恶痛绝到如此地步。他不知道啊,这个女人对自己如此仇视,这么多的努力,他只感觉一下子全都被她这几句话打的烟消云散,他叹了口气,再回书房的路上,问云左:“我这辈子是不是都不可能求得她的原谅?她是不是要恨我一辈子?”

云左摇头:“王妃一定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云梦勋苦笑:“我杀了她的父母,间接害死了她跟我的孩子,还差点害死了她,就算赔进整个王府,怕她也不会再与我重新来过了。”

白榆冷冷然回了自己的院子,她知道从今儿起,陈子怡就算是被她解决了。云梦勋再怎么不愿意,也不会跟她开口,放了陈子怡的。这时间久了,自然陈子怡就会淡出视野了。她本不想做得更绝,但是云梦勋的做法让她很不舒服。

第二天云梦勋才去找白榆问陈子怡的事情。

白榆点头:“我把她关起来,不行吗?她可是私通外人,亏空王府。这是大罪。”

云梦勋看着她:“你真的要将陈子怡给逼死吗?”

白榆也看着他:“那么,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她这么做了?你一直在包庇她对吗?”

见云梦勋不说话,白榆的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起了自己那个还未曾谋面的孩子,有些失控了,她尖着声音冲云梦勋大发脾气喊道:“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对不对?那你就看着她杀了我的孩子,看着她将我引入圈套,看着她害得我身败名裂沉江。你就看着对吗?说到底她才是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人对吗?那你为何要娶我?为何要救我?为何还要让我知道这些?你到底为什么?我越青到底欠你什么?”

云梦勋看她歇斯底里的样子,竟是十分伤痛,无数次想要抓住疯狂的她:“榆儿,我知道我欠你一个解释,我知道啊,你冷静下,如果你想听,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

白榆挣脱他的手,跑向了门外,云梦勋追了出去,却又见到白榆回头来,以为她想跟自己说什么,却不料,她转身一把抽出了云左的长剑。于是云左和云梦勋都惊了:“榆儿,你不要,不要做傻事。”

云左也点头:“小师妹,如果你不想听他说,就听我说好吗?”

白榆狠狠道:“我什么解释也不想听。我这就去杀了那个陈子怡,让你这个负心汉也试试痛失所爱的感觉。”

云梦勋差点就没反应过来。一路追着白榆去了陈子怡的院子。陈子怡自然是被白榆的样子吓得瘫倒在地:“王妃,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榆举起长剑:“杀了你。”

云梦勋的长鞭出手了,一鞭便打掉了白榆的剑:“榆儿,不要闹了,跟我回去吧。”

白榆看着那炳长鞭,过往的痛苦一涌而上,她的心真的太痛了,痛到她眼前一阵花白,终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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