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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收服四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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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陶营带着张去尘已接近他们在青龙山的驻点。

张去尘运足目力,只见一处大树之下,简单地搭了一个窝棚,

窝棚外,一个三十多的黑壮汉子,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根齐眉棍,手中抓着一酒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嘴里还不时骂骂咧咧。

冯叶那老小子被绑在旁边的树上,估计被禁锢了丹田,

这老小子没有一点做人质的觉悟,倒是压抑千年的惫懒无赖本性,得到了自由挥发。

“二头领,喂,二头领,给我来两口,行不行,大家出来混,不就是求财嘛!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我是人质嘛,你不能虐待人质啊!这不道义啊!饿坏了我,我大爷来了,要减价的,知道不,一万灵石就变五千了……“。

黑壮汉子右手提着酒罐,重重地顿在地上,

“你他妈闭嘴行不行?惹毛了老子,立马割了你舌头,

一下午瞎逼逼个不停,你烦不烦?都三天了,毛都没见到一根,还大爷,还灵石!“

怎幺回事?

张去尘狐疑地看了陶营一眼。

″老大和老四,可能去打野味去了,这是个好机会。“

陶营低声说:

“公子你假装制住我,与老二把人质交换过来,再相机行事如何?“

张去尘想想也是,先把冯叶那老小子弄过来再说。

“委屈你了。““张去尘伸手封了陶营丹田,抓住他肩膀,提了起来,走向窝棚那边。

这边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喝闷酒的黑壮汉子,

如炸毛的猫,刹时跳起,

“你是谁,放开我兄弟!“

黑汉子齐眉棍一指张去尘,厉声喝道。

″你不必管我是谁,你兄弟在我手里,我的人在你手里,想你兄弟活命,把我的人快放了“。

“做梦!那是用来换灵石的,你快把我兄弟放下,不然,我大哥回来,你就死定了。”

张去尘一愣,这家伙就一浑人,还是个财迷,看来讲道理公平交易是不行的。

丢开陶营,踏步上前。

黑汉子人浑,手底下不浑,双手执定齐眉棍,举头向张去尘劈下。

张去尘有心折服这浑蛋,见棍来势汹汹,后退一步,棍头从鼻前落下。

“啪”的击在地上,

张去尘看仔细,左脚踏住齐眉棍头,右脚踩棍而上。

黑汉子一惊,收回齐眉棍已经来不及,对方左足向额头踢来。

只得撒棍后退,张去尘岂容他走开,半空中一拧身,使一个“鹞子翻身“,右手一伸,使擒住黑汉子后颈,

“饶命!饶命!”

黑汉子失手被擒,不由亡魂皆冒,面如土色。

张去尘一拍他胸腹,禁锢住他丹田,笑着说。

“说好与你公平交换,你不肯,这下好了,把自己都亏了,看你大哥回来你怎么交待。”

黑汉子哭丧着脸,坐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哈哈,我就知道老大,你一定会来。”

冯叶绑在树上喜形于色,

“快,快放我下来,让我也揍几下玩儿。”

张去尘听他一声老大叫唤,不由一阵恶寒,你这个千年老怪,谁是你老大?笑骂道,

“你这老货,居然阴沟里翻船,一把年纪都活狗身上去了。”

冯叶老脸一红,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失手,意外,意外!”

张去尘走过去,一把扯断他身上的皮绳,拍开他丹田禁制。

老小子一松绑,立马精神,跳起来刚要翻起老大耳括子,来扇黑汉子。

“休要动手伤人!“

山林边飞奔而来二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张去尘怕冯叶吃亏,忙迎头赶去,

“老大,小的给我,大的给你,揍他丫的!”

冯叶被掳来三四天,虽没有被过分凌辱,也被折腾得够呛。正要出一口恶气。

当时,他兄弟四个打他一个,打不过也没什么丢脸的,

今天不找回场子,那还让不让人活了,截住那个年轻的,二话不说就开干。

可惜那件骚包的大阔剑,,被他们没收了,挺着黑汉子的齐眉棍当枪使,直捅年轻人左胸。

张去尘想想也是,人生地不熟,谁跟你与讲道理仁义,拳头大就是道理,不服,就打到你服!

一抹戒指,取出丈八方天画戟,横在手中

“你们……”四十岁中年人欲开口说话,被张去尘当头一戟给憋回去了,

横过一柄钢叉一挡,

“咣″

钢叉一震,差点脱手飞出,中年人大惊,自己好歹也是个金丹初期,这小子明显是个筑基境界,这是怎么回事?

张去尘力大戟沉,一招得势,长戟如蛟龙出海,一招招如行云流水,

中年人左遮右挡,连连后退,被杀得手忙脚乱。双臂酸麻。

张去尘看得仔细,待中年人钢叉刺入戟齿之间,双腕一拧一绞,

“啪”

一声响,中年人钢叉脱手飞出,一时手忙脚乱。

张去尘回转戟尾,撞向他丹田,中年人仰面跌倒。

那边,冯叶更是得势不饶人,一条齐眉棍时而长枪,时而短棍,刺劈扫撞,怪招迭出,

青年人早已不支,又看大哥栽倒,更是心慌,

冯叶一招“魁星挑月“。磕飞了他长剑,一招“回头望月“直指咽喉。

青年人闪躲不及,只得闭目等死。

“当”的一声,

张去尘挥戟挡开棍头,

“别下杀手!都不容易,何况也没有不共戴天之仇。”

青年人从惊惧中醒过魂来,拱了拱手,

“谢阁下不杀之恩!”

冯叶转过身来对黑壮汉子骂道:

“你这个王八蛋,绑了老子三天,也就算了,求了一下午,给口酒喝,硬是不给,老子不扇你几个耳括子,难出心头之气“。

这黑汉子倒也是个硬汉,

“你小子有种,给老子一刀,皱一下眉头,都不是好汉!“

“哟嗬,你奶奶的看你能的,瞧老子怎么收拾你。”

陶营跑过去扶起中年人,中年人并未受什么伤,看得冯叶要打黑汉子,忙叫道,

“好汉住手,我兄弟四人有眼无珠,认栽了,我们愿献出一副藏宝图赔罪,还望饶了我兄弟性命。”

中年人见张去尘救下了老四,没下杀手,知道事尚可转圆,忙开声求饶。

张去尘一把扯住老小子冯叶,

“我倒不希罕你们的藏宝图,倒想问问,你兄弟四人也算条汉子,为什么要干这种打劫剪径的勾当?”

中年人躬身一揖,

“非是我们兄弟要做这下作勾当,实在是被逼不得已,我们原本都是行伍出身,大小也混到校尉之职,只因与上官不合,

又恰逢我兄弟偶然得到一幅藏宝图,被人密报于上官,上官为得到宝图,竟诬陷我四人通敌,

我兄弟不忿,一怒之下,杀了那狗官,逃奔出营,没有了俸禄,无奈何才干上这营生。”

张去尘看了看四人,武艺也都不错,又都是士卒出身,有心收为己用。

“就算今天我放过你们,那你们今后又干什么,难道一辈子窝在青龙山打劫吗?”

“这……!”

未及中年人答话,黑壮汉子咆哮道,

“老子早受够了这种日子,一天都不想过了,天天像耗子一样躲躲藏藏,这日子何时是个头?”

张去尘挥手止住了黑汉子,对中年人道,

“这样吧,你兄弟四人干这勾当也不是个长期办法,我现在也算是个官身”

从戒指取出自已的官诰铭牌,给中年人看,

“不如你四人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们,合适的时候给你们一个前程如何?当然你们的月俸不少于你们当校尉的时候。”

中年人验看官诰铭牌,不由大吃一惊,正三品荡寇将军,这可不比什么参将游击副将等一些杂牌将军,这是可以独挡一面,独立成建制的统帅将军。

比起自已混在大头兵中当个校尉,给他当个侍卫也风光得多,以后要立功表现也机会多多。

四人耳语一阵,中年人带四人一起跪倒,齐声道,

“小人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望将军宽恕,如蒙将军不弃,我兄弟们愿牵马坠镫,誓死相随。”

张去尘忙一一扶起,并一一解禁了丹田。

“既然你兄弟们相信我,愿意追随于我,从今天起,便是自己人,就不需客套,以后就兄弟相称。”

兄弟四个连称不敢,既然决定下山,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

从窝棚后牵出马来,一并赶往京都。

六人回到京都,刚刚赶在外城落关之前,找个客栈,安歇了一晚,

第二天,来到内城,张去尘找到吏部衙门投剌报到,吏部堂官验证了官诰铭牌,命小厮去皇城报讯,一般大员履职,皇帝会有召见。

安排一处客厅,请张去尘喝茶听宣。

约摸早朝已过,一个小宦官前来宣皇上口谕,皇上在武德殿召见。

张去尘换上正三品武官服,正了正纱冠,带上季安四人,随小黄门进入皇城。

整个街道皆由平整的巨石铺就,四处房屋皆是石材建成。

入得皇城,虽比不得华夏紫禁城精细堂皇,但比之更大气庄严,高大逶峨。

季安四人在外等候,张去尘随小宦官直奔武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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