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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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组长从百忙之中抽身而来,现在又事务繁忙一般地抽身而去。
陈组长一行人一走,整个饭局才即刻放松起来。
到底是侍从室,一个组长就有如此地位,搞得一群将军如此谨慎小心。
没办法,人家毕竟是真正“通天”实力。这里面要是有人多说一句话,可能真就递到曾家岩里去了。
现在军委会、军令部里的高参、局长们真正进入了酒局的自由发挥时间。
这帮人都是军政大员的幕僚,背后靠山说出来也是个个实力不俗,现在酒局就变成了吐槽大会和牛欢喜宴席。
就这个场合,苏扬同样是参与不进去话题,而齐上校则是终于有了发挥的空间,一时间苏扬寥落的背后是他们的狂欢。
只有当话题到了滇西的时候,苏扬才会说上话。
“你是几期毕业的?看你的年纪,是不是十三期的?”一个少将突然问苏扬。
苏扬这时候心里还是郁闷了许多,这种山头他是撞不进来的。
“我是行伍出身,上过军里的军政干部班。”
少将听完面色有半点失望,不过他还是说道:“年纪轻轻地行伍就干上来了?看来有不少的本事啊!”
尹专员这时候笑眯眯地说:“这个年轻人实属出乎我的意外,东洋话西洋话都会说,打仗也是很厉害,这个齐上校比我还早了解,重要的是,当时远征军的参谋团团长还给他授勋过来,那时候他才是中尉!”
将军们一脸的意外,他们目光一起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苏扬。
“什么勋章?”一个中将问。
苏扬有些犹豫,只是说:“云麾四等……”
“好小子,年纪轻轻,云麾四等!”中将带头鼓起掌来。
“来,小伙子,国家干成,前程远大!干了!”中将带头站起来致意道。
苏扬忙不迭地也举起酒杯:“长官们,我何德何能!真是过奖了!”
中将说:“我记得仁安羌,孙立人也是云麾四等吧?”
其他人附和道:“那还是救了不列颠佬,现在看救他们真的是多余了。”
中将又问:“你这个云麾勋章是怎么被授予的?”
苏扬把反斜面阻敌,南天门大撤退,江防反击战又重新说了一遍。
这一说不要紧,所有的将军们都在默默地听着。
中将说道:“一个中尉做出来这些事!云麾四等实至名归,我觉得宝鼎都没有问题!难怪钧座会亲自给他授勋章,的确鼓舞士气!”
苏扬突然就觉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这帮将军似乎要比想象中的要好接触一点,其实这也就是在重庆,在前线苏扬断然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将军们讨论着时局和前线,然后怒骂某些将领和高层,他们吐槽的时候痛心疾首,然而却又提不出更好的建设性意见,当问题似乎没有好办法解决的时候,反而更会变本加厉地吐槽。
如果不是酒足饭饱之后有人提议去俱乐部跳一会舞,那么苏扬真的觉得他们是确实在忧国忧民。
所谓俱乐部在苏扬看来就是个大歌舞厅,算是个交际场所,这里只有男人的事情,女人在这里只能算是附属品,跟公馆等地方举办的舞会完全就是两回事。
这个俱乐部显然就是重庆顶端。苏扬从将军们的字里行间听出来这个俱乐部属于杜老板。
苏扬被舞台上的舞女的丝袜大腿吸引住了,两眼看的直出神。
齐上校看到苏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前线待久了是不是不适应了?”
苏扬随便哼了一句,继续在欣赏舞女跳舞。
舞池里,各类油头男士充斥其中,有些人已经和舞女非常熟了,从身份上来说,他们是舞女的“拖车”。
齐上校指着舞女们对苏扬说道:“这里的姑娘们要比别处的漂亮,这里的先生们也都比别处的有身份,你看着这里人,都是达官贵人或者是少爷纨绔,这里一张舞票普通人想买到真的是要好好考虑一下,即便是来了,舞女对人们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苏扬捂着脸:“这跟直播跳舞当榜一大哥有什么区别呢?”
齐上校正介绍着武场的规矩,只见一个舞女走了过来。
这个舞女穿着丝绸旗袍,烫着时下流行的波浪卷发,她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带烟嘴的香烟。
舞女看着旁边将星如云的将军们,大概是知道这些人都是很有身份的。
“这位先生,面生,第一次来吧?”舞女对齐上校说道。
齐上校有经验的很,他仔细看了下舞女,发现她长得还算不错,本地人,可是今天就是独自一人。
齐上校毫不掩饰:“今天是‘吃汤圆’了?”
(吃汤圆就是没生意的意思)
舞女笑了一下:“先生要是请我跳一支舞,那今天‘汤圆’就没得吃了。”
齐上校看看四周,大概他真的是没有发现什么再好的“花旦”了,索性站起来牵起舞女的手走进了舞池当中。
临走前,齐上校给了苏扬一沓舞票。
“你可真别客气!”
舞池里,齐上校别看总在前线待着,他还真是挺会跳舞的,俩人一边跳一边笑,苏扬看着有些竟然有些羡慕。
苏扬坐在卡座里非常的无语,此时将军们已经不再是将军了,他们已经化身成为了天蓬元帅。
两个舞女从苏扬身边走过:“麻批的我真是倒了大霉了,原来那个张公子就是个‘粪车’,害得我还陪了他几天……”
大概是觉得这个“张公子”其实没有多少实力吧,刷礼物没刷够。
苏扬观察了一下舞厅,总共三层,应该还有一层是电影院,二楼有卡座也可以看演出。
最后他的眼睛定在了酒吧吧台上。
没什么乐子,看来只能去喝点酒了。
苏扬点了一些叫不出的鸡尾酒和威士忌还是自酌自饮。
这时候一个舞女坐到了苏扬的身边。
“先生自己一个人吗?”舞女不自然地搔首弄姿。
苏扬又看看四周,发现舞女确实在和他说话。
他点点头。
“能请我喝一杯吗?”
苏扬说:“你想喝什么都可以,请便。”
这个舞女岁数不大,从表情和动作上看似乎和苏扬属于一类人——没经验。
苏扬确定她干这一行的时间不长。
她今天不光“吃汤圆”了,而且还是“阿桂姐”。
所谓“阿桂姐”,就是新人,也是舞女里的最底层。
说实话,那时候的舞女是高收入群体,一个人有好几个金主,想追下来也是不容易的。
“阿桂姐”要想生意兴隆,还得多努力。
“我叫白玉,你呢?”
苏扬想了想:“郝西川。”
白玉自顾自地喝了一杯酒,说:“你不想请我跳支舞吗?”
苏扬给了她几张舞票:“您能从我这名字里听出我有跳舞的细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