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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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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瘸子一听军统来了,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军统饭桶的,不管啥统这给我放在这里是啥意思。”

“嘶,迷龙你闭嘴!”苏扬对迷龙正色道。

不辣有些气馁,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心一下子又没了:“这帮王八盖子的家伙来了,肯定没有么子好果子吃呢,这和枪毙差不了多少喃……”

苏扬这时候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特务介入,那么说明事情很关键,八成是因为死啦死啦的身份可疑,因为这家伙疯疯癫癫的一点没有兵痞和军阀的气息,满嘴的营销文煽动至极却又找不到属于哪个派系。

看来虞师想拿下川军团和他们的团长这件事可真是上了难度了。

“一会你们这帮王八盖子滴,就说打仗的事,别说别的,听准了,只说打仗,只说会打仗。”苏扬悄声告诉兵渣子们。

迷龙对于苏扬的话表示支持:“一会你们哪个缺德玩意要是胡说八道,我当场整死他,我给他脑袋塞进茅坑里。”

迷龙为了表示自己的话有威胁,从会议室的墙角里拿了一根拖布棍子当场撅折了。

几个人正说着,两个勤务兵带着茶具暖瓶出现在了会议室。

“呦呵,看茶,各位一辈子没有被人这么伺候的喝过茶吧?”苏扬研究着茶叶,“哎呦,这普洱是好茶,比外面卖的草沫子可讲究多了,这叫一个地道。”

丧门心看了看茶叶:“这茶叶都边角料做的,以假乱真卖出去要被挑手筋,饲料还差不多,你到底懂不懂普洱茶。”

孟瘸子摆出暂停的手势示意丧门星够了,他就是在装逼而已,只是被走马帮的丧门星识破了。

死啦死啦始终没有出现,这让人对他的境遇非常的担心。

走进会议室的总共四个人:一个少将,两个上校,一个中校。

少将是军部陈主任,哪个主任?政治部主任。

当时全国各战区政治部开始执行“部队政训甲一级”编制,主任为中将。

部队政训甲二级,适用于军政治部编制,主任为少将。

甲三级适应于师(独立旅)政治部的编制,主任是上校。

这些都算是派驻机关,所以这个陈主任,来头不小。

不过军委会政治部部长陈石廋和军统关系特别不好,那么这个陈主任肯定不是军统分子。

苏扬把视线放到了那个中校身上——这人应该就是军统分子无疑了。

那个中校长得慈眉善目,生的斯文败类且白白净净,简单来说就是笑里藏刀,一看就是个王八操的缺德货,一肚子坏水。

看着眼前这四位活爹,那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这几个人,得罪哪一个,都能要人的命。

苏扬捂着脑袋:这特么比原来的三堂会审还要难度大啊。

如果放在穿越前的三堂会审,那么那个军事法庭纯粹就是一场闹剧——中不中洋不洋的法庭让苏扬这个法学生简直是跌破了眼镜。

还搞个什么“威武”的口号,还特么有惊堂木。

重点是蛇屁股等人还来个“大人冤枉啊……”

让人啼笑皆非。

现在可不是了,苏扬感觉面前架着的是四挺机枪。

中校别看军衔最低,可是他的派头子是最足的,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不说但是身上的信息量特别大。

虞啸卿和唐基俩人总是欲言又止的感觉在看陈主任在和中校较劲。

“小刘,今天的工作都是围绕你,我们就是配合。”陈主任打哈哈。

“陈主任哪里话,我来就是了解了解情况,抗日救国,都是主角,怎么能说配合呢,这工作还是你们来做。”

说完,中校从皮包里拿出信纸,钢笔,以及墨水,仪式一般的整理,摆好,完事还用双手习惯性地拍拍桌子的边缘。

刘中校一些列事情做完,对着其他人笑笑:“陈主任,虞师长,可以了。”

其他三人就坐后,陈主任便开始闭目养神。

唐基看着主席台下的这帮子蜷缩在一起的兵渣子们,索性也不进行开场白,开门见山的说:“龙文章,这个1908年生人,籍贯冀省,这个我们之前都了解过了,原来是川军团的后勤军需,缅甸战事期间借长官名义收拢部队完成南天门撤退……”

苏扬在下面小声说:“今天很有可能定死啦死啦的身份,说错了没准就要被毙了。”

“他有啥罪啊?唐老头不是一直在夸他嘛?这犊子咋能被枪毙呢?”迷龙一脸地问号。

“要命的事,你不看看那个白无常!”孟瘸子说。

白无常中校用笔指了指苏扬,说:“你过来,你说说龙文章是什么人。”

苏扬从角落里走到主席台前,他脑袋里飞速地运转着要说些什么。

“您给个范围啊,吃喝拉撒方面的我可说不好。”

“油腔滑调,他怎么打仗就怎么说他。”虞啸卿一脸地无奈,他显然是烦透了目前的情况。

“那个,我是原来一个师的师部参谋处参谋,第三次长沙会战的时候被伏击了,就跟着溃兵流落到禅达来,我在中央军的时候,就那个,57师,打仗还可以,打鬼子不含糊。”

白无常抬起脸:“说他,说他,说你做什么?”

“哦哦,那行。”苏扬看着这个特务是真心的赶紧想走,可是又不能走,万一哪天被绑票了都不知道谁干的,死啦死啦也就完了。

“那时候我和好多兄弟部队都一起打过仗,中央军,杂牌军,都有,我认识一连长,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毛病,一上前线他就生病请假,要不就是总说去营里开会,营里的会开完了,就去团里开,团里完事了,会就开到医院去了,人都在阵地里喂蚊子,老哥说他去开会一晚上没回来,等第二天打起来了,兄弟们都准备当烈士了,完事他说他被蛇咬了;再往后,随军家属里的生病名额都被他用完了,没法陪护了,实在实在是没法编了,他媳妇的三舅老爷生病他也请假,大伙都说,他家人没被鬼子折磨没,都让他在请假本上消耗的差不多了。”

“再后来撤退的时候——就是转进,转进就转进吧,老哥又病了,躺在在担架上到了地方人家病才好,之前眼睛都睁不开,就是病来的时候特别的及时,听见枪声就得病。后来他说什么都不上战场了,因为他怕被兄弟们打黑枪。”

陈主任虽然闭目养神但是听的津津有味。

“真该死……”虞啸卿此时的表情是生无可恋。

“这样的官儿,我见了不少,上面也有,打仗的时候,他们不是让弟兄们去打日鬼子,而是让兄弟们去送死,有时候,人死的多了,就不用再冲了,仗也不用再打了。我说的啥意思呢,就是那个龙文章,管鞋垫袜子的军需,他能让好多兵活下来,他能不总生病……”

“好了好了好了……”白无常对苏扬挥挥手,“下一个。”

“不是,我还没说完。”

唐基说:“好了好了好了,有时候,话说差不多就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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