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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杂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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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扬听着张立宪的话真的是特别的不爽。

NNd,老子从淞沪时候开始打日本,你个小犊子还在我这里和我狗叫?

可是转眼一看张立宪身边的三个小弟全拿着武器对自己呈现着怒目金刚的视觉体验,苏扬心里只是说了句:“算你厉害。”

然后迅速回到隔壁院子自己的窝里。

此时苏扬有个大胆的想法,既然是碰到了虞啸卿,那么就试试看改变一下川军团的命运。

等到了缅甸,那我就要开始发挥了。

胡辣汤对于苏扬刚才的说辞非常的不理解,他问道:“迷糊,你怎么算出来这个虞啸卿是个杂牌团长?”

苏扬当然知道虞啸卿是杂牌军了,没办法,还是那句话,耳濡目染,当年他太姥爷可是当局的红人,什么职务都干过,横跨好几个部门,从他担任的职务上来看,他的身份有很多的门道:铨叙厅厅长、参谋次长、侍从室第一处主任、军令部次长、军政部次长,石家庄、桂林行营参谋长、代主任等等。

诶,老爷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后代现在在收容站里当个混吃等死的人物,那可真是能给气死。

有这关系,最低不得当个军长?!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

苏扬躺着闭着眼睛说道:“这虞啸卿就是个小趴菜!他告诉他是哪个军哪个师了吗?上峰没有部队给他,就是给了他个杂牌军番号,让他自己来划拉人,这点都看不明白?”

看着胡辣汤一脸迷惑的样子,苏扬接着说:

“你当过排长你是知道的,那补充兵都是从各部队的师管区招来的,甭管是拉壮丁还是绑票还是做人口生意,兵都是师管区出,哪有部队下来自己招人的,部队只会张嘴和上面要人,剩下的活,就是师管区来干的。要说喝兵血,师管区是最在行的”

“那他还要去缅甸,他这一个团去了不就是塞牙缝的吗?”

苏扬这时候又说:“虞啸卿多心虚啊,拿着好家当过来搞武器展览,专门忽悠你们这帮造粪机,你们知道什么啊,连命都不在自己手里,你们什么事能给自己做主啊?”

话说到这里,胡辣汤就不高兴了:“你能做主,你给自己做主了还报什么名,罐头都是算命弄来的。”

苏扬坐起来,用一根树枝打了胡辣汤一下:“罐头给我吐出来!”

胡辣汤吃人嘴短,所以也就不再说话。

苏扬接着说:“你看那个张立宪,精锐不?17期军官训练团学员,什么段位?哪个军官训练团?你知道吗?肯定不是黄埔出来滴,就是个培训班。你看他和咱们收容站里唯一没打过仗的少校林译是同门师兄弟,搞笑不?”

胡辣汤和林译不熟,就知道他是这个收容站里军衔最大的溃兵,还没打过仗,林译到现在还没有体现过他作为军人的价值属性。

一想到林译每次在收容站里搞无人问津的演讲,苏扬就想笑。

苏扬悠悠地说:“这个张立宪,他是虞啸卿的亲随,少校,可当兵的时间也不短了,最精锐的中央军没黄埔,这就好比老杨你们的最正宗胡辣汤是我们热河人做的,你觉得你能买账吗?”

听完苏扬说的话,胡辣汤拍了一下大腿:“这个鳖孙,就让他给骗了。”

“你还报名了呢。”

“哎呀!”胡辣汤又拍了一下大腿,这时候感觉才梦如初醒。

“我敢和你保证.....”苏扬看了一眼胡辣汤,然后斩钉截铁地说:“就像洗钱一样,虞啸卿这次去缅甸,再回来,就能拉出来一个师!”

关于能拉出来一个师这个事,苏扬是太了解了,在现在这个世界里,什么最重要?就是兵权。

兵权是最实惠的东西,兵权就是底牌,杂牌军最看重的也是兵权。

从桂系到晋绥军,这些自成一体的大佬话语权就是以兵权为基础的,而小杂牌军,想混出来也是真的不容易,最后还得被中央军收编了,夹缝中求生存。

虞啸卿,就是一个准备发家的杂牌军。

苏扬继续说:“虞家朝中有人,不然这个团他想拉起来也不容易,还送到缅甸战场,那更不容易,能从这个盘子里分一杯羹,算是高端局。换成别人,顶多编成一个保安团之类的部队,没准哪天就给收编或者解散了。”

胡辣汤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他觉得苏扬说的更有道理:“到底是在中央军的师部干过,见识就是多。”

苏扬从来没把自己的中央军履历当成自己的资本,相反,他认为,他只是中央军这个筐子里的韭菜,和杂牌军的韭菜没有什么区别。

禅达的街道因为溃兵的到来日渐萧条,因为没有有序的管理,溃兵就像满地的蛤蟆一样惹人讨厌。

苏扬在禅达的石板路上溜达起来,先是看到郝兽医和一个溃兵拉着一辆载着伤兵尸体的大车出了小镇,然后又看到孟瘸子在百无聊赖地晒太阳。

“呦喂,这不通灵法师苏先生,吃了么?”

苏扬一听这北平的问候语里话里有话,回答道:“托您的福,吃了,以后上路不当饿死鬼。”

孟瘸子摆出一副贱兮兮地表情,说:“我可是听的真真儿的你报名号了,我是去那头治腿去,您干嘛去?”

苏扬知道孟瘸子只是在自嘲,便帮孟瘸子把话圆了过来:“治腿不一定去缅甸,我看您这样还是想打胜仗。”

孟瘸子伸出一个大拇指:“要不说你是聪明人呢,一眼看到三里外,我就觉得你报名号还是想去,不然你和迷大爷一样,早就走为上了。”

苏扬说:“现在整个缅甸兵败如山倒,咱俩都败了几千公里了,都明白怎么回事,远征军是咱们最后的底线,没地方再败了,但是这个底线过几天就没了,您瞧好。”

小太爷听了这话咯咯直乐:“这打败仗的毛病真是比鬼子还死心眼。”

“滇缅的不列颠会坑死咱们,您有兴趣,咱俩开个盘。”

孟瘸子拒绝:“我就一条贱命和身上这身衣服,您不嫌弃,就拿过去,虱子送你当宠物养了。”

“哎呀,想活下来,真的太难了啊。”孟瘸子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这句话。

苏扬没吭声。

“一个乞丐快要饿死了,有人说,跟我去另外一个地方去,你能做你想做的事,还有东西吃。结果呢,事没做成,吃到的,是一坨屎。”

孟瘸子说话从来都是这么损。

苏扬说:“我瞎说的,缅甸不一定就是我说的这样。”

“保不齐这次你又算准了,你还没失手过,这次要是算错了,你这招牌可就砸了。”

苏扬没有搭理孟瘸子这个话题,只是说:“这世道能占便宜的永远都是少数人,我如果说你今年大吉大利,说点吉庆话,你自己都不信。”

孟瘸子抚摸着自己的伤腿,说:“那得多大一块馅饼没砸到虞啸卿头上,砸到我这瘸子脑瓜顶呢?不过你我都是聪明人,怎么都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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