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脸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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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东安市场，一大清早，东安市场的国营商场排了挺长的一个队伍。
六十年代物资极其紧缺，国家实行计划经济，需要买东西都到国营商场去买，而且要凭布票粮票油票猪肉票等各种票才能购买。
不像现在是市场经济，非常丰富，可以随心所欲买到所有的东西，所以，大家只能去固定的地方买。
排队好不容易轮到了李飞文。
李飞文看着这个商店，地方不大，但东西挺多的，还有两个女生在负责售卖。
李飞文四处张望着自己要买点什么。
那桌柜里的胖女人，看到李飞文邋里邋遢，头发打结，身上的衣服都穿包浆了，眉头紧蹙，往后退了几步，仿佛闻到了他身上的臭味一样。
“诶！我买东西。”
“你有没有听到。”
李飞文朝最近的那胖女人喊了几声，见她都没有反应，就知道这人狗眼看人低了。
胖女人内心想到，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个穷鬼，又脏又臭的，肯定买东西只买一点点，我都懒得接待。
转身接待了其他顾客，不理会李飞文。
“不好意思啊，同志，我来接待你，请问你要买点什么？”站在另一旁脸上有些雀斑的妹子走了过来。
“怎么？你这买东西还要看人的？”李飞文有些冷笑地看着那胖女人。
“不好意思，我们这有业绩，谁这个月出售的东西多，下个月评分谁高就可以当管事。”
那雀斑妹子给李飞文道歉解释着。
李飞文听后点点头，怪不得那胖女人看到自己这样子，转身就不理，以为自己买不起什么东西。
“那麻烦你，给我拿一瓶洗头膏和一些油盐酱醋。”
“对了，还有上面挂着那件黑色男士衬衣，也给我拿下来。”
雀斑妹子听到他要这么多东西，赶忙都给他拿下来。
那胖女人瞥了一眼那两人，看到桌柜上面的东西，内心不屑一顾，切，我就看着你装，让你充大款。
“咳咳”，胖女人假装咳嗽了两声，“小妹，你怎么回事？那衣服可是进口的灯芯绒，他像买得起这么多东西的人吗？可都别弄脏了，我没办法交差。”
胖女人不依不饶地继续嘲讽道：“哼，乡下来的就是没点眼力劲。”
“还有你，快点把衣服拿过来，别给我撑坏了，十个你也赔不起。”
“大姐，对不起，”雀斑小妹听后低下头，弱弱地说了一声，因为胖女人是老员工，新来的小妹不敢反驳她。
“不要理她，”看到雀斑小妹一脸为难的样子，李飞文对小妹说。
随后脱下外套，把衣服穿了上去，没想到刚刚合适。
“我说话，你听不见是不是！”胖女人走了过来，指着李飞文的鼻子。
没想到穿上身刚刚合适，李飞文满意地点点头，对小妹说道：“女同志，麻烦你，这个尺码得再给我来一条裤子。”
“你确定吗？有点贵哦，”雀斑小妹内心有点不敢相信，她看李飞文的样子，也不像是有钱人，当然还是给李飞文拿了过来，毕竟服务好每一位客人才对。
“多少钱？”李飞文抬头看着小妹。
“十五元一套，要加六尺布票，再加上你要的这些东西，一共二十元。”雀斑小妹低头仔细算了一下。
旁边的胖姐冷笑一声，就差手里没把瓜子，等着看他的笑话。
“呦，你要真的买得起，我就叫你一声爹。”
李飞文听到胖姐的话，抬头看向她，“你不要脸，我要脸，我可没你这种女儿，我嫌丢人，但这个爹你是叫定了。”
说完李飞文假装伸手进裤兜掏钱，实际上是从空间把钱还有布票取出来。
李飞文把钱拍在桌柜上，“你算一下，够不够？”
雀斑小妹拿起来一看，两张十元大团结，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仔细地翻来覆去看。
确定是真的后，激动地说：“你稍等，我现在就去给你开……”
话还没说完，却被一旁的胖姐眼疾手快，一把把雀斑小妹手里的大团结和布票抢了过去。
“爹，我来，我为你贴心服务，”胖姐对李飞文点头哈腰的，“小妹，你去接待其他人吧。”
雀斑小姐有些恼怒，这胖姐太过分了，明明这个客人是她先接待的，功劳却要被胖姐抢过去。
但没办法，自己斗不过她，只能转身打算去招呼其他人。
李飞文看着胖姐的动作，看来在私底下没少欺负那女孩子，当着客人的面都敢这样。
但能屈能伸的姿态，是条好汉子，就是太势利眼了。
“不需要，我要那女同志给我服务就好了，还有，你在人家手里抢钱不害臊吗？”李飞文摇摇头，拒绝胖姐。
“爹，她新来的，还不太懂规矩，怕冒犯到你，还是我来吧。”胖姐笑眯眯地看着李飞文，对李飞文的嘲讽假装听不到，大脑自动过滤。
“滚蛋，我要让她来签单，不然把钱还给我，我不买了。”李飞文对着胖姐伸手，想要回她手里的大团结。
那胖姐看到李飞文那模样，像是认真的，内心气得咬牙切齿，有些舍不得手里两张大团结。
但只好把钱拍在李飞文手心，心里感觉有点后悔，这么大条鱼竟然被溜走了。
“你过来吧，帮我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打包了。”
雀斑喜出望外，走了过去，接过李飞文手里的大团结和布票，干净利落地帮他打包好，六十年代可没有什么塑料袋给你打包，都是用网兜装，那套衣服稍金贵点，用纸袋给包起来。
“好的，同志，你的东西好了，还需要其他东西吗。”雀斑小妹心花怒放的，看着李飞文，只要签上这一单，有好几毛提成呢。
“嗯，”李飞文拿起桌柜上的东西，转身离开。
雀斑小妹开心地在出售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胖姐内心不甘，脸色一难看，内心想到。
这小妹才来没多久，就开了这么大个单，分明就是想挤走自己，
不行，自己得主动出击，不然到时候她站在自己头上耀武扬威，还要抢走自己的铁饭碗，那可就难受了。